大问题,但在陛下这里则不然,臣昨天就说过,陛下的偏爱,会带来不恰当的希望,这种希望,放任下去,带来的是毁灭!到时候,伤心的还不是陛下、娘娘?”
“说完了?”
“嗯,全说完了!出一身冷汗了,这种话,以后陛下可别再让臣说第三遍了,臣胆儿小,经不住第三遍了。”
李二陛下淡淡笑笑,卫螭说的过程中。他一直很平静地听着,没有像那天似的,暴怒得叫人打卫螭一顿屁股。
李二陛下沉默了好一会儿,静静地看着卫螭,眼神冷静得几乎冷漠,卫螭心怀坦荡,面带微笑,任由李二陛下直视。这是一招很简单的招式,不过也是很有效的招式,没点儿心性修养的人。就算是心怀坦荡,也经不住几分钟。
李二陛下幽幽道:“卫螭,朕该说你大胆,还是该说你赤子心怀,不知轻重呢?”
卫螭很郁闷,语气颇为懊恼的道:“陛下,臣比较倾向傻蛋这个说法儿,估计脑袋真被驴踢了,不然,咋能这么胆大包天的乱说话!”
二陛下呵呵一笑:“还是那么有自知之明。”
卫螭不胜唏嘘。叹道:“回陛下,臣优点不多,缺点一箩筐,为了发扬光大,只能紧抓着仅有的几个优点不放。没办法,都是为了生活。”
李二陛下笑开了。摇着头,指着卫螭。虽然不是开怀大笑,但总比刚才板着脸,平静得可怕好些。
李二陛下淡淡的笑问:“朕让人打你三十杖?你记恨朕吗?要说实话,不许说什么不敢的空话。”
卫螭想也没想就摇头。道:“不记恨!臣是该有点教训。长点儿记性了,免得什么话都往外说,保不齐哪天儿就把小命给说没了。臣还没儿子,还没看到儿子娶媳妇儿,没看到孙子出生,人生地许多滋味儿还没尝过呢,现在就死,太可惜,太遗憾了。”
李二陛下叹道:“你这话,说的倒像七分真,三分假。”
卫螭傻眼,惊讶道:“陛下,这明明是再明白不过的大实话了,咋能说七分真,三分假?这…这也太不客观,太不注重实际情况了,陛下!”
李二陛下又是微微一笑,道“当日打了你,朕气冲冲的去皇后那里,皇后问朕,为何生气,朕说卫子悦那臭小子,居然敢顶撞朕,乱言天家事,朕让人打了他三十杖。皇后又问朕你说了什么,朕把你的话给皇后一说,皇后却恭喜朕,说朕有一个好臣子,如此赤子心怀,难能可贵,一心只为朕着想,应该奖赏,而不是责打。皇后说,陛下能容下魏征的铮铮直言,难道容不下卫子悦的尺子真言。朕想了想,皇后说的很对,你的赤子心性,率性而为,朕也不是第一次见识,只是这一次,胆子稍微大了一些。”
说到这里,李二陛下似笑非笑的看了卫螭一眼,卫螭满脸惭愧,道:“陛下,估计那天,还真地是脑袋被驴给踢了,事后臣趴在床上养伤没事儿干的时候也琢磨,当时怎么就能说出那么大逆不道的话呢,陛下打的好,起码打醒了臣,给了臣一个教训。”
李二陛下“哼”了一声,高深莫测的冷笑道:“说地对,打了你一顿也好,不打朕还以为你人缘儿不错,朝里、宫里,多的是与你交好地,打了你之后,朕才知道,原来卫子悦也有不招人待见的时候。”
“咳咳…”卫螭差点被口水呛死,苦着脸道:“陛下,臣可没有结党营私啊,臣也不是啥宝贝能人见人爱,总会有一些人,莫名的讨厌或喜欢某个人吧。话说,不遭人忌是庸才,臣虽然笨点儿吧,但还够不上庸才的边儿。”
“还真谦虚呀。”
“那是,谦虚是传统美德,要发扬光大。”
李二陛下彻底笑开了,温和的看着卫螭,拍拍他肩膀,道:“卫螭,你地话,朕听进去了!也会努力去做!魏征向朕谏言地时候,朕也是这么说,今天,朕也这么对你说。”
卫螭眼睛一亮,行礼:“陛下英明,臣…臣感激陛下,谢谢陛下愿意听我说话,谢谢陛下宽宏大量,在臣说了那么大逆不道的话之后,还只是责打臣三十杖,谢谢!”
李二陛下哈哈大笑,道:“卫螭,你丫还真是没学问,连个谢恩都能说得乱七八糟的,有空好好,多多。”
“是,陛下,臣尽量努力吧。”
说起,卫螭就头疼,大唐地书,从右往左念,还是竖着念的,他很不习惯,一不小心就会从左往右横着念了,搞得好好一本书,看的七零八落,看到最后,再也没了兴致。
说起魏征,卫螭突然神秘兮兮的凑过去,小声问:“陛下,魏大人没说臣啥话吧?他找陛下告过臣的黑状没?”
李二陛下一笑,淡然道:“为何这么说?”
“魏征大人丫在东宫门口威胁我来着,小黄公公可以作证。”
卫螭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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