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砰…”
这不是打炮的声音,现在还没火葯呢,卫螭也不是化工博士,更不是军事奇才,不懂怎么制造火炮,这个声音,不用怀疑,是炸爆米花的声音。
可怜的卫螭,自从爆米花送出后,大受欢迎,首先是程知节程老爷子没脸没皮的冲上门来讨要。
“卫小四!你丫忒不厚道了!只知道孝敬义父,不知道孝敬叔叔,该打!”
大清早,卫螭就被程知节的大嗓门吵醒,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出来,待看到程知节的黑脸膛,啥瞌睡都醒了,赶紧问道:“程叔叔大驾光临,不知是否小侄有啥做的不周道的地方?”
程知节挥挥手,道:“知道你没学问,甭装斯文人。说,为何送那什么爆米花去你义父府上,就不知道送点来我程府?没良心的卫小四,平日白疼你了!”
卫螭一听,顿感头大,赶紧自觉自愿的道:“程叔叔说的是什么话,小侄怎敢忘了您老人家,这不,今天就准备再做一些,送去几位叔伯府上。”
“算你小子识相!”
程知节声称,卫螭身为侄子,孝敬了自己的义父,却没孝敬叔叔,大是不该,理应一视同仁,总之,翻来覆去,意思就是要卫螭送了秦府多少,程府也得有多少。卫螭忙不迭的答应,实在是功力比不上人家深厚,除了答应,还真没有其他办法了。
满足了来意。程知节才心满意足的走了。可怜了卫螭,一整天都在爆米花的砰砰声中渡过,震得他一阵耳鸣。两眼发花,满面黑灰。临了,感叹一句:“劳动最光荣!”
本来还想喊一句打倒封建地主,不过,貌似他自己现在也是地主中地一员,喊打倒地主不就是打倒自己吗!纯扯谈!
谢估计见他可怜。好心安慰他:“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你就当是历练好了,等你能比得上程叔叔,你就出师了。”
想起程知节地无赖,卫螭两眼泪汪汪,做无语问苍天状,感叹:“俺已经经历了无数风雨。可彩虹他娘的咋还不出现呢?这不是折腾人吗?”
谢呵呵一阵笑,随意的拍拍卫螭肩膀,道:“说明你经历地风雨还不够,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对吧?”
卫螭无言,话说。这姐姐以前可没这么能说,如今,也算练出来了。彩虹捏?他家的彩虹貌似遥遥无期了。
过年前两天,李二陛下举行新春聚餐,四品以上官员可以参加,卫螭刚好够到边儿,有资格参加,可以带家属。要参加晚宴了,卫螭想起宫里遇到的事情,赶紧给谢讲讲,俩人参详一下。
谢沉吟着,问:“你的看法呢?”
卫螭道:“上次那个叫李佑的,你还记得吧?”
谢眉头微皱,点头。卫螭道:“听说他这次没有在奉诏回京的行列里面。”
谢脸色一冷,道:“这样说来,那个李佑,是那人故意放了来试探我们地了?”
卫螭道:“八成是。”
谢思索一阵:“后来的袭击,应该不是那人指使,难怪李佑不在奉诏回京的行列里。”
卫螭道:“李佑不足为惧,咱们在京城,他在外地,现在交通又不发达,山高路远的,不用在意他。倒是那个李元昌,还有李愔那个浑人,虽说俩人都不是受李二陛下宠信的王爷,但还是有点头痛,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谢眼中冷光一闪,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你说,如果陛下知道李元昌经常关心承乾太子,会有何想法?”
卫螭嘿嘿笑了,道:“夫…”
刚说出一个字,立即警醒过来,赶紧打住,硬是转到别处:“夫巴陵之盛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
谢满头黑线,看卫螭的目光,很发指,很纠结,叹气:“你背岳阳楼记做什么?”
卫螭一本正经,面不改色:“怀念我的中学时代,这篇,我被老师罚抄过三回!”
谢无语,继续道:“还是想想怎么让李二陛下知道李元昌经常关怀承乾太子吧!”
卫螭拧着眉头想了想,看到谢的首饰盒,想起送她那些宝石、玉器时,她欢快地小女人样子,不是为那些东西的价值欢快,而是因卫螭送礼物给她而欢快。
卫螭猛然想起,嘿嘿笑了起来。谢皱眉,冷声道:“不要走神!要专心!”
卫螭道:“我没走神,我想,李二陛下已经知道了。”
谢大惊,连忙追问:“怎么说?”
卫螭赶紧把那天承乾太子说要把李元昌送的宝物归入内库的事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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