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拎着个挎篮,卫螭这厮慢慢悠悠的去道观。他的孙大大义兄,为了方便研究,把城里的医书啥的,全都搬来了,目前,还处于理论阶段。
卫螭与孙大大义兄商量的计划,先确定一个制造的范围,然后核实理论依据,理论成功之后,再动手实践不迟。葯这种东西,关系的是人命,细致点比较好。
“大哥,小弟来了。”
才进道观,卫螭就扯开嗓子喊,走进去一看,人家孙大大都已经开始工作了,哪像他姗姗来迟。这厮有点不好意思,赶紧倒杯茶递过去:“大哥辛苦了,来喝杯茶。”
孙大大微笑着接过某男的献殷勤,笑吟吟的,略带调侃的目光,看得某男一阵心虚,只知道傻笑。
与卫螭这厮接触久了,孙思邈孙大大对这厮也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谢玖曾为此私底下嘲笑卫螭,说孙大大现在知道卫螭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说不定在心底后悔不该认这么个弟弟,说不定这是人家一生中最大的失误。
面对这样的“污蔑”,这厮很严肃认真的坚决予以反驳,和这样年轻有为,热情开朗的新时代五好青年结拜,那叫失误吗?叫幸运好不好!
所谓的理论阶段,就是查医书,这个问题,这厮爱莫能助,除了卷起衣袖,帮忙搬运,做做端茶倒水的工作之外,还真帮不上什么忙。搞得卫螭挺惭愧,自己提出建议的人不累,反倒是累了孙思邈孙大大,有点过意不去。
孙大大倒是很想得开,笑道:“二弟无须挂怀,你我二人,各有千秋,如今是愚兄擅长的阶段,待轮到你的时候,你让愚兄如何处之?”
孙大大的宽慰,打消了卫螭心头的惭愧,工作热情高涨,很是积极的投入到搬运工的工作中去。人家本山大叔有句名言,劳动者是最美滴人!卫螭觉着,咱劳动光荣,没啥可惭愧滴。
干到中午,累得一身臭汗,随便洗洗,拉着义兄一块儿吃午餐,吃的东西都是卫螭从家里带来的。目前,在整个长安城权贵中流传着一句话,言道,卫府的饭食,是天下最美味的饭食,厨子,那是手艺最好滴厨子,连皇宫大内的御厨,也曾拜师学习。
卫螭这厮狡猾狡猾滴,听到这个流言后,让他家厨娘出去放话,说好再来酒楼的厨师是亲传弟子。虽说好再来在京城中已有了一定口碑,生意不错,但做生意的,没人反对名声更好、更大就是了。
卫螭带来的饭食,很是受孙大大欢迎,俩人对坐着用膳,孙思邈笑道:“二弟带来的饭食,愚兄从来没想过要拒绝。”
卫螭认为这是对他的褒奖,得意笑道:“人生一世,吃喝二字。大哥是出家人,小弟我是一俗人,咱俩追求不同,不过,不会妨碍到咱俩的伟大兄弟情谊,嘿嘿。”
孙思邈笑笑,不予评价,反正都习惯了。他是最早与卫螭夫妻接触的人,也最早察觉到俩人与普通唐人的不同。不是一个环境成长的人,就算再注意掩饰,他们身上的不同,那是很明显的。就像红花丛中的绿叶,显眼啊。
卫螭这厮当初就是有这样的考虑,既然无法掩饰,那还不如坦诚以对。人的好奇心吧,越掩藏的东西越想知道,大大方方显示出来的,新鲜感过了,也就没人关心了。
根据大唐蝗虫军和大唐最高元首李二陛下的要求,义兄弟俩第一个研究目标是外伤用葯。卫螭也趁机把谢玖说过的血竭说了出来。说出来后才知道,这种葯材在大唐已经开始使用了,只是原产地不是大唐,而是来自其他国家的商人贩卖,比较名贵,无法大量使用。
因此,卫螭只好打消念头,老实的投入到搬运工作中去。古今医书里,对外伤的治疗,有很多独到的葯方,前期,俩人要做的就是找出这些葯方,归纳集中,根据制作成本、疗效等予以区分,找出合适的开工制造,并加以推广。
干了两天搬运工,卫螭把卫文整了来接替,自个儿跑出去找地方,准备盖厂房。地点很方便,就在自家庄子上,方便就近管理。
厂址是划定了,但自个儿设计啥的,卫螭可没那胆量。设计建筑图纸,那是很高深的学问,咱不是专业人士,还是不要干这种事情了。还是找非常关心制葯厂进展的李二陛下借人,借了匠作监的官员和工匠来处理,卫螭这厮还是继续干他的本行——监工。话说,自从来到大唐,他咋和组织越来越远了涅?堕落啊,腐化啊,扛不住封建地主的诱惑啊,愧对组织的多年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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