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经过了多久,我感觉我的灵魂又回到了身体,在阴阳磁场的碰撞下,身体不停的晃动,我有气无力的挣开了眼睛,看到一只手缩了回去,又看到几个熟悉的面孔,是苏敏、夏添他们。
原来我们从山下摔下来,大家都昏迷了一阵,而我是所有人中最后醒的,我是被苏敏掐着人中,夏添抱着我身子晃醒的。
“原来我没死啊,这是哪?”我随口问了一句。
那头的马勇听我说话了,说了句“嘿,你小子昏迷的到蛮久的,大伙醒了一直都叫不醒你,还以为你挂了,你得感谢苏敏,不亏是个护士,他一直帮你掐着人中,我们几个轮流着来晃你,你小子足足折腾了我们一个多小时,现在能说话了说明问题不大,你问这是哪,依我看上面的位置你说过是“睡美人的腹部”我们这滚下了大概也有几百米了吧,应该是到那个“睡美人”的子宫里了。
话刚说完,马勇旁边的苏敏,直接给马勇大腿上狠狠的踢了一脚,边骂下流边说到“胖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开玩笑”。
夏添慢慢的把我扶了起来,问“老大,这里你以前来过没?”
我借着星光,看了下周围,周围植被杂乱,再抬头看了下山,就回答到“没来过,肯定是掉进了西山的山坳里了”
回头我又看了看周围的人,所以人都衣服,裤子不同程度的撕破,手上、脚上,到处都是些给割伤的血印子,而我似乎是最严重的,我双脚、双手完全使不上力,夏添刚一松手,我就立马就倒在地上。
这时罗志华也过来和夏添赶忙把我又扶起,一左一右的搀扶着我,前面的李刚说了句话“同志们,我们进入荒野求生了,不能一直呆在这里,现在快晚上10了,我们走走看,能不能走出这个山坳。
于是马勇继续带队,夏添和罗志华接续搀扶着我,其他人也互相搀扶着没有方向的走。
一路上我们听着蛐蛐叫,猫头鹰叫,还有些奇奇怪怪的动物叫声缓缓前行,由于我双手双脚完全像失去了知觉,一点力也使不上来,队伍的所有人都换着来搀扶着我,到了最后,苏敏都来扶我,我心里那个哭笑啊“呵,今天也算知道什么叫艳福了”。
突然,队伍带头的马勇喊了一声“有光”大伙凑前仔细一看,像个小村庄,夏添又问到“老大,这个山坳里还有人住啊?”
我想了想,回复到“有可能吧,因为西山上有个村庄叫-猫猫箐,我们本地人都喜欢白天爬完山中午到哪里的农家乐吃个午饭,至于这山坳里的村庄,没来过”。
现在大家饥寒交迫又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朝着那个山坳里的小村庄缓缓走去。
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丛林穿梭,我们来到了一个很小的村庄坡下,放眼抬头望去,村庄只有七栋房子并不整齐的建着,而这些房子都是木头和泥土混合的建筑,每个房子的门都开着,能看的到里面的光。
这时候我和扶我的夏添和罗志华说“我想尿尿”于是他们把我扶到一个杂草堆边上,催促着我说“尿快点”
我有气无力的说了句“我能动吗,帮个忙”夏添突然反应过来,直接把我裤带解开,裤子给我拉到了膝盖,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尿了起来,这一尿,我的身体更虚脱了。
尿完后夏添把我裤子穿上,我想看看他有没有把我裤子穿好,谁知我现在突然感觉我的眼皮也不能动了。
大伙继续搀扶着我上了山坡,到了村口,有个长满青苔的石碑,上面刻着“龚家村”三个字。
突然从第一间房子里跑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件破了不能再破,脏了不能再脏的汗衫,下身穿着条也是又破又脏的军大裤,没系裤带,露着个半个屁股,赤着脚,手里拿着个棍子,嘴里“呕、呕、呕”的边喊边跳着,再看样子,留着个小平头,脸脏脏的,两个鼻孔流着鼻涕,那鼻涕直接从鼻孔里顺着流到了嘴里。
他看了我们一眼,我们正要和他说话,他又转身拿着棍子“呕、呕、呕”的边喊边跳着又回到了屋子里,马勇说了句“那家伙肯定是个疯子”我们也不管他了,进去看看有没有其他正常的人问下出山的路。
我们刚向村庄里走了几步,这时七间房子的人都走了出来,总共二十多人,其中也包括那个露着半个屁股的疯子,现在他似乎平静了下来和其他人一样,一起用种很好奇的眼光看着我们。
从第二间房子门口走过来一个约六十多岁的老妇,打量了下我们,就问“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苏敏走到了老妇面前,很客气很温柔的说到“老奶奶,你好,我们是来这里游玩的,不小心从山下滚了下来,才走到了这里,请问这里是哪?我们要走出山有路吗?”
老妇又看了大家一眼,回答到“哦,原来是这样啊,我们这里是龚家村,我们世世代代都住在这山坳里,我们很少出山,因为我们这里的人都没有收入,都是靠自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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