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后一直默默地看着刘辩的所作所为,看到儿子谈笑间就把这些山贼收入麾下,笑道:“皇儿,既然廖化与众义兵已归附,咱们明日就下山前往南阳城吧?”
“母后,不妥!”刘辩对着何太后道,“这南阳城守刘磐可不知道我们是什么身份,眼下山贼虽改编为义军,但穿着打扮还是山贼模样,若是贸然下山,恐怕要出兵讨伐。依儿臣之见,儿臣与母后先行入城,正好借此在何家收集些资金,给义兵们打造官兵盔甲和武器,买好战马。”
何太后听言,点头称是。
几人酒足饭饱后,各自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凌晨,何太后和刘辩便准备取马入城。
林冲和廖化唯恐路上有些意外,便挑了些精兵,几人一同护送下山,离城门只有几公里的时候方才下马恭送。
“大王一切小心,如有任何风吹草动,可使人来山禀报,臣等定冒死来援!”林冲临走的时候还是不放心,再三叮咛。
刘辩却胸有成竹:“两位将军还请放心,且不说花将军还在身边,我虽被贬弘农王,但我母后还是当今太后,城内又有何氏家族盯着,谅他刘磐也不敢怎样。你们在山上好生操练,待我做好兵甲马匹后,自会差人送到山上,到时候你们下山,就不会有人把你们当成山贼了。”
交代完毕,何太后,明姬,刘辩,花木兰四人两骑乘马向宛城驰去。
何家在的宛城,是南阳最北面的重镇,也是南阳郡的治所,刘表掌控荆州后,派自己的侄子刘磐率8000精兵固守此城。
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的战火并没有波及到宛城,所以四人在何太后的带领下也是轻松进城。
何家是宛城的头号望族,虽说现在何家的何进,何苗已死,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家族之中还是有家丁门客万千,良田万亩,在宛城还是没人敢视若无物的。
何太后一进何家就扑在何家家母梁夫人身上,这何太后虽说是太后,但到底还是个二三十岁的小妇人,加上这段时间所受的凌辱和惊吓,早就控制不住委屈的情绪,眼泪夺眶而出。
几人寒暄几句后,梁夫人见几人风尘仆仆,衣服上都是泥灰,道:“弘农王与你母后几人一路风尘仆仆,不如先沐浴更衣,之后的事再从长计议。”
刘辩几人几日的长途跋涉,一直以来也没有机会洗个澡,自己和花木兰倒没什么,但是身后的明姬和何太后可不行,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况且若是像逃难似的还和别人商议事情,怕不是得让人耻笑,也就答应了下来。
“禀告太后,大王,热水已烧好,还请大王太后几人沐浴更衣。”几名侍女道。
这何家还真是气派,沐浴的房间都要有十多间,花木兰二话不说自己进了一间,何太后也在众位侍女的陪同下也进了一间,自己和明姬一间。
“臣妾服侍大王沐浴,还请大王伸开双臂,臣妾给大王更衣。”
“你给我脱衣服?”刘辩有些害羞了,要知道,这次可没有酒劲,自己那万年老处男的本性可还在,真让一个说是熟悉其实还有些陌生的美女给自己脱衣服洗澡,刘辩还一时半会招架不住。
明姬听到噗嗤一笑:“臣妾与大王成婚半年之久,不然大王还要花姐姐给大王更衣吗,上次花姐姐那害羞的模样,再加上大王还未和她进行纳妾之礼,怕是她不会同意哦。况且...”
明姬说到这,满脸通红,没再说下去。
嚯,人家妹子都这么主动了,我还害什么羞呢,况且,况且还把第一次给我了,那我还客气个毛啊。
刘辩晃了晃头,一脸阴险的道:“况且什么?”
明姬扭扭捏捏,终究是没好意思说况且还和刘辩已经行房了。
刘辩二话不说解开了衣服,把明姬扑倒在地。
片刻之后,曲终人未散。
二人沐浴过后,换好了新衣服,走出房间。
花木兰早已在门口候着,脱下了一身戎装,换上了平常女儿家穿的靓丽丝绸,面肌洁白,长发及腰,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美的不像话。
刘辩看着都呆了,奈何这养尊处优的身体可真不撑劲,一次翻云覆雨过后就有些乏力了,不然刘辩怕是要先把这二人一起就地正法了。
真的是有心无力啊...看来以后还是要多多锻炼。
三人一道走入何家的宴厅,早已恭候多时的何家名族都纷纷起身对刘辩行礼。这倒不是什么重点,刘辩接受的记忆里,万臣跪拜每天都有,也不足为奇,重点是何太后正一脸玩味的看着刘辩。一副我儿子长大了的表情。
卧槽,这何太后的房间就在我和明姬旁边,怕不是什么都听到了。这就尴尬了。
寒暄完毕,几人入座,准备开始宴会。
就在这时,一门童匆匆来报:“启禀老夫人,太守刘磐带了不少兵丁,就在门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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