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往前走了半里的路程,远远的一座村庄终于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
那村庄里面灯火通明、敲锣打鼓、人声鼎沸、热闹无比,看的两人惊讶。
在古代,如果没有什么要事的话,一般人家都睡的很早,几乎天刚暗,就已经入睡。毕竟古代可没有什么电灯,取亮全凭蜡烛。而蜡烛价格又不便宜,不是普通人家可以用的起的。
两人往前再走了百来步,这才看清原来是那村庄里面有人结婚,在办婚宴。村庄里面挂满了各种红布,贴了许多红纸。
岳阳笑道:“董兄弟,看来今天晚上,咱们两人不用露宿荒野了。既然有人在办婚宴,咱们上前去讨杯喜酒喝,说几句祝福的话。”
一般来说,这种红白喜事,是不拒任何人的,远来的都是客。哪怕是乞丐,也会被请上桌。
东方不败点头道:“岳少侠说的是,咱们过去吧。”
东方不败和岳阳两人穿的都是上好的绸缎,再加上岳阳一身白衣,又牵着匹白马,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刚进村庄,就引起了人注意。一个六十岁穿了身麻布的老伯连忙上前去迎接两人。
岳阳将白马栓在树桩上:“老伯,叨扰了。不知道你们这里谁家在娶亲呢?”
那老伯道:“公子,说也奇怪。这办婚宴的并不是我们这里的本地人,而是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外乡人,带了个姑娘到来,说要在我们这里办一场婚宴,给了我们不少的银子,让我们给主办一二的。”
“是吗,这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奇怪的事?”岳阳疑惑问道。。
老伯点了点道:“两位公子既然来了,那就过去同喝杯喜酒吧,祝福祝福。”
举办婚宴的地方,在村庄中间位置的平地上。长宽各三十多步块,堆了不少的麦秆,一看就是村庄用来打麦的场所。周围燃了不少的火堆,噼里啪啦燃烧不停,将四周照的通明。
平地中央摆了七八张桌子、十几条长凳,都坐满了人,大声吃喝着。只有张位于边角的桌子,还空着没人坐。
那老伯带着岳阳和东方不败上前,扯着麻布袖子擦拭了一番,而后又进屋去搬了坛子酒和两个酒杯,放在了两人的面前。
“两位公子请用,老汉我就不打扰了。”
虽说不打扰,可是那老伯却并没有退去,依旧定定的站在了那里,脸上堆满了笑容,两颊褶子几乎连在了一起,一双眼睛若有若无的盯着岳阳两人。
“赏你了。”岳阳从身上掏出了十几枚铜钱,扔在了那老伯的身上。
那老伯顿时一脸喜色,满脸笑容,拿着铜钱离开了。
“这乡下小人,果然是奸猾的很。”东方不败摇了摇头。拿起桌子上面的那两个杯子,给岳阳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的酒水。
岳阳端起尝了尝,入嘴一股涩味,好像是放久了一样,不过他也知道,这毕竟是在古代,计较不了那么多。
两人喝了两杯,一个身穿新郎服,头戴红花的男子,来到了两人的面前:“我刚听见有人说有两个外人到了这里,过来一看,你们二人好像是江湖人士。不知道你们两人是那门那派的?不过,你们两人既然赏脸来参加我田伯光的婚宴,那我田伯光就敬你们两人一杯。”
说着,就端起手中的酒杯,要和岳阳东方不败碰杯。
岳阳正要举杯相碰,心里忽然一惊,问道:“什么?你是田伯光?”
田伯光一愣,道:“原来两位听说过我田伯光的名号啊,没错,我就是一支梨花压海棠,万里独行田伯光。”
岳阳唰的抽出青钢剑,厉声问道:“既然你是田伯光,那这么说来,和你成亲的那个人,肯定就是被你掠夺过来的?”
田伯光将酒杯缓缓的放到桌上,脸上显出冷笑:“不错,那新娘得确是我抢来的。怎么了,难道你要管一管?”
岳阳正色道:“当然,碰到这种事,我当然要管了。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掠夺的那位姑娘,恐怕就是我五岳剑派中恒山派的小师妹仪琳小尼姑吧?”
田伯光心里吃惊,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一直跟在了我身后,否则怎么可能知道的这么详细?”
月光下,岳阳手中的青钢剑闪烁着丝丝寒光。岳阳道:“田伯光,我也知道你是条好汉,你只要放过仪琳小师妹,我就饶你一命,否则的话,看我不给你好看。”
田伯光抽出了自己的快刀,笑道:“小子,你嘴边的胎毛都还没有褪尽,竟然就想学人家行侠仗义,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看我今天不教训你番,让你知道我田伯光也不是好惹的。”
“找死!”岳阳脸一黑,他今年才十七岁,与田伯光比起来,得确是小了不少。只是东方不败就在旁边,田伯光竟然如此说他,令岳阳气恼无比。
田伯光问道:“小子,我田伯光不杀无名之辈,你又是什么人?”
岳阳手执青钢剑,一身白衣的他在月光中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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