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厨看着管事拿来好酒和好菜后,高兴的为李子勋斟上一杯,笑道:“来来,子勋,我们今天来个不醉不归。”
李子勋连忙坐直了身子,看着张厨递来的酒杯,有些为难,这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想到自己那差到极点的酒量,李子勋是想拒绝的,但看着高兴的张厨,李子勋又不好意思拒绝,想了想后,还是伸手想接过,至于喝后怎样,那死就死吧。
就在李子勋接过酒杯的时候,酒杯就被另一只手给抢过去了,李子勋一看原来是慕容浩然看着李子勋要喝酒赶紧从中抢过了酒杯,并一饮而尽。
“唉,我说慕容浩然,你是多久没喝过酒啦,这可是我敬子勋的,你怎么给抢过去了?”张厨不高兴的对着慕容浩然抱怨道。
“我喝你一杯酒怎么啦?”慕容浩然也没解释,只是对着张厨耍赖道。
“你,你......”张厨也被慕容浩然这无赖的话语给堵得无话可说,只是一脸气愤的看着慕容浩然。
李子勋见此,赶紧解释道:“张大哥,你有所不知,我这酒量吧,实在太差,几乎是一杯倒,所以浩然才不让我喝的。希望你能见谅。”
“哦,是吗?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张厨说完又看了一眼慕容浩然道:“就算如此,你好好说不就行了,有必要耍赖吗?看你护着子勋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子勋是你妻子呢。”
慕容浩然听此也没回话,只是偷偷的看了一眼李子勋。而李子勋听见张厨的话有些尴尬的说道:“张大哥说哪里话,我跟浩然那是很要好的朋友。这样,既然我不能喝酒,那我就以茶代酒敬张大哥一杯,你看怎样?”说完就拿起面前的茶杯向张厨举杯示意。
“好,那我也敬子勋一杯,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张厨赶紧跟李子勋碰了碰杯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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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敬酒后,张厨、慕容浩然和周济世就开始慢慢细酌起来,而李子勋带着紫竹和愚明开始吃起了小菜,几人笑着谈论着。
这时周济世想到了什么,看着子勋问道:“子勋啊,看你的文采和打扮,应该是书生才对,会医术也就罢了,怎么还有这一手的好厨艺?况且不是说君子远庖厨吗?”
听到周济世的话,李子勋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非也,非也!周爷爷此话差矣!”
周济世睁大了眼睛,用一种看病人似的眼光看着李子勋:“你莫看我是一个大夫,可我也听说过,先贤孟子曾说:无伤也,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所以,君子应该远离杀生做饭的地方,更不可亲手做出这些举动了。子勋,不知我说的可对?”
听完周济世的话,慕容浩然和周厨都认可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但李子勋却是摆了摆手道:“周爷爷此解差矣,孟子之意实非周爷爷所说。”
“哦?”听见李子勋反对,自认为还算博学的慕容浩然立刻就来了兴趣:“不知子勋倒是有何妙解?”
看见几人都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李子勋一下站了起来,负手而立,昂头朗声说道:“孟子说:无伤也,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一般人都从字面上去理解孟子的话,君子应该远离杀生做饭的地方。可是要如此说来,君子既要吃肉,就少不了杀生,却假惺惺不忍杀生;真的不忍杀生也就算了,却只是“远庖厨”而已,图个眼不见,耳不听,就可以去心安理得地吃那些“庖厨”中的东西了,如此说来,岂不是假仁假义,有背先贤之意了?其实,孟子这话并非如此肤浅,此中饱含着一层更深的道德观念。”
李子勋还特意摆出一副很是学究的派头,显得很有学问的样子继续道:“在庖厨里忙活的人不应该是君子,因为厨师大多要杀鸡杀鸭杀猪杀羊的,满身血腥与油污柴烟,那不是一个谦谦君子应该有的样子。君子应该是衣冠楚楚,一脸正色的,手里拿的是圣贤之书,嘴里说的是仁义之道。可你看看那些厨子,无一不是粗衣油垢,眼有凶光,手里拿着刀子,嘴里念叨着这只肥那只瘦的。于是,君子与厨子,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文明与粗俗,这就立刻显现出差别来了。人们向往君子,所以对粗俗者不屑一顾,所以就算是那些思想龌龊、脸厚心黑,满肚子坏水如那白傻子这般的人,也会找件华丽的外衣,找个诡谲的借口将自己伪装起来。这样的人也是手静脸白,衣衫无垢,可他能称得上君子么?”说完又看着慕容浩然问道:“浩然,看看你家的厨子,他可曾做过什么歹毒阴险的事情来?”
慕容浩然想了想后摇了摇头回道:“没有,我家厨子一直为我家费心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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