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中午十分,李记的包子正式售完,李子勋开始收拾准备关店,紫竹已经提前让她回去了,愚明一个人在家,李子勋始终有些不放心。按理说是不应该让一个七岁的孩子单独在家的,本身李子勋是想让愚明跟着来店里,但是愚明却拒绝了,他想着一个人在家好好读书,而且李子勋也不想让他跟着起那么早,没办法,只能为他备好早餐后,将房门锁好,然后才带着紫竹来店里准备早上卖的包子,等卖的差不多的时候就让紫竹提前回去,照顾愚明的同时顺便开始准备中午的午饭。
关好店门,李子勋打算去点心铺子买些点心犒劳犒劳紫竹和愚明。虽说自己也会做很多的吃食,但是现在做生意的李愚明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虽然这个时空的吃食有些单一,但总还有那几样让人口馋的吃食存在,而李子勋这时去点心铺子买的就是这几样比较有特点的点心。
买完点心的李子勋刚出了点心铺子,就被旁边的一阵嘈杂声所吸引,但想着家里的紫竹还有愚明,况且李子勋也没有什么围观的爱好,所以就没打算去理会,准备提步就走,但此时却听见一个男声畏畏缩缩低声道:“师父,这人……,这边这个人的脉象弱小,好像不行了……”,听见此话,职业习惯让李子勋停住了脚步。
李子勋走过去,扒开围观的众人,只看见地上此时躺着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旁边一个二十来岁的俊俏男子正紧张的抓着她的手,一个大夫打扮的老年男子正为女孩把脉,旁边一个学徒打扮的男孩正紧张的不时看下大夫和小女孩。
李子勋仔细一瞧那个刚才还痛得打滚的受伤小女孩,此刻却已经不动了。李子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这小女孩肚子微微鼓起,两眼紧闭,一张脸加上口鼻都成了惨灰黑色,呼吸短促,显然已经休克过去了。俊俏男子似乎也猜到了小女孩的病情之严重,脸庞都紧张的冒出了青筋。
大夫此时正凝神搭脉,片刻后,花白眉毛不经一抖,摇了摇头说道:“唉……,送来过晚,已经伤及脏腑,输在心无能为力,恐怕她难以活过今晚了!”
旁边围观的人听见大夫的话都不经议论起来:“连益州城最厉害的周大夫都没办法,看来这小女孩是真没救了。”
“是呀,只是可惜可这么一个小女孩。可怜哟。”
而旁边的俊俏男子听见周大夫的话,眼泪终于止不住的留了出来,那无声的恸哭可以知道他一定是个极少甚至不流泪的人,但此时的他却还是止不住那份悲伤,他的脸色开始变得煞白,蹲着的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仿佛失去了人生的支柱。幸亏旁边的学徒眼疾手快,赶紧扶住他才让他不至于摔倒。
周大夫捋了捋三缕花白胡须,细想了片刻道:“我开两剂疏风理气汤,与和伤丸一并服用,或可拖延多一两日。不过……,唉!算了,这方也没什么大用,还是及早准备后事吧!”
旁边的学徒看了一眼伤心欲绝的俊俏男子,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小女孩,终于还是不忍心的对着自己师傅问道:“师傅!您的医术不说全欣国,至少这益州城那是绝对是排第一的,难道这个小女孩真的没希望了吗?”
周大夫听见自己徒弟的话后,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傻徒弟,即使你师傅我的医术再高,那也有治不好的病,更何况人外有人,比你师傅厉害的肯定是大有人在的。”
学徒听见师傅的话后,歉意地对俊俏男子低声道:“公子,你还是按照我师傅说的做吧。”
俊俏男子连最后一丝希望也在学徒的话语中消失殆尽,终于彻底绝望了,低身抱起小女孩的身体,头埋伏在小女孩的肩上,双肩抖动得更加厉害了,好像生怕别人看见他哭似的,但不时就浸湿的小女孩的衣服可以知道俊俏男子此时是有多么的伤心。
周大夫见此,也是毫无办法,行医几十年,见过的生老病死无数,他也从刚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沉稳面对,但看见此时的情景,还是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不知是可惜那个花一样年纪的小女孩,还是伤心欲绝的俊俏男子。
站在旁边的李子勋看见周大夫已经放弃,仔细的想了想,最后还是敌不过自己内心的那方坚持,一咬牙,走过去对那已经放弃希望的俊俏男子道:“如果你愿意的话,不妨让我给看看,我可以试试看能否救她。”
俊俏男子像是突然听见了什么幻听一样,突然抬起头看向李子勋,此时他脸上已经是眼泪纵横,自信看了李子勋一阵后才问道:“你……,你是……?”
“在下李子勋。”李子勋赶紧介绍道。
俊俏男子看了一眼李子勋年轻的面孔,有些不信任的说道:“你能治好她?”
“在下虽不说医术有多么精通,但也算略通一二,我还没有给小女孩仔细检查过,也不敢打包票能治好这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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