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赞眼中一亮,惊喜的看着李子勋来:“倘若真能如此,那定然是大功一件!只是,敌军的人能那么容易策反么?”
“这就要看你我所做的事情了啊!”李子勋向谢赞说道:“谢兄,要说这打仗,想要策反敌军的手下并不是不可能的。你想,现下全天下谁不知道我们欣国兵强马壮?敌国手下的那些军士们更加清楚,如今咱们欣国强势,他们若是对上了咱们欣国铁骑来,是毫无胜算的。即使强如突厥,他们现在内部也不稳定,颉利可汗和突利可汗的矛盾日益激化,哪里还有那个闲工夫去帮其它的小国?这些大形势相信一般的国家军士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啊,要小弟来看,一旦战事将起,想要策反这些小国的部分士兵或民众也不是不可能。对此,小弟有这个把握,就看谢兄愿不愿意支持小弟了。”
谢赞眉头略微一皱,一咬牙,抱拳站起身来,说道:“好!都尉有何吩咐,末将一定全力合作!”
“哎,谢兄,此间只有你我二人,就不要再将不将的了,你我兄弟何必如此。”李子勋也站了起来:“既如此,下午还是早些回去吧,咱们兄弟好好畅谈一番。军人最重要的两样东西,一曰服从,一曰纪律,唯有具备这两样东西,才能够真正团结在一起,成为一股强大的力量,这是一个合格军人的首要标准,也是成为一支精锐部队的基石,明日里,小弟就以军训之法进行练兵,还望谢兄多多帮助。”
“哈哈,李兄放心,末将倒要看看,有哪个敢不服!”谢赞哈哈大笑,拍着自己的胸口保证道。
“既如此,谢兄还是带我去看看被打的那个军士吧,今天打了他,怪不好意思的。”李子勋笑着说道,然后起身走了出去,谢赞跟着李子勋离开了营帐。
谢赞带着李子勋走到了一处军帐外,刚走到外面,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声音来。
“嘿,今天那小都尉还真看上去不是好欺负的主儿,没被吓住不说,反而拿三儿开刀,你们看看这打的……”
“三儿,你忍着点儿,哥这就给你涂药。”
“那小子也太狂了,竟然说咱们羽林精锐连当兵的资格都没有!”
帐子里面一片议论纷纷,外面谢赞听的面红耳赤,咬牙切齿的就要大步望里面进去收拾那几个士卒,但是却被李子勋给拉住了。
李子勋摇了摇头,然后自己迈步走了进去。
见李子勋走进来,营帐里面一下子立刻鸦雀无声,方才说话的那几个人立刻面色紧张了起来。不过李子勋却并没有怎么他们,只是笑着走到了卧着的那个士卒跟前,他的背上如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了。
“这位,怎么称呼?”李子勋在他旁边坐了下来,问道。
“俺没名字,自小就叫三儿!”那个人翁声瓮气的说道。
“三儿,可知今天本将为何打你?”李子勋看了看他,问道。
“将军像要打人立威,小的就该让将军打,没有什么理由。”那个人听起来还很不服气,旁边的谢赞立刻羞恼的脸上又是一阵通红,立刻就要张口骂他,却被李子勋抬手阻拦了下来。
从旁边那个士卒手中拿过药面儿来,李子勋转身往那个军士的背上敷去,吓的他赶紧就要起来,不过却在李子勋的授意下被齐武按住了。李子勋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说道:“藐视上官,这就不说了,我知道我年纪小,也没上过战场,没有露出能力,所以被他们瞧不起也是正常。且说说你在操演之中,自己为了跑在前面,挤开原本在你前面的人来,还差点儿将人拌翻。你自己说说,这是对待同袍,对待战场的样子吗?
你有没有想过,若今天这不是操演,而是真正在战场上,你这一挤,可能把他拌翻在地了,军阵冲杀你也知道,后面那么多人冲上来,谁会注意到脚下?他这一摔倒,可能又会绊倒好几个人来,后面的大军冲上来,这些被绊倒的人可能还没有杀敌,就先被自己人踩死了,你说,因为你挤这一下,害死了他们,你心中不会愧疚吗?再者说了,今日你推他一些,他若是大度则还罢了,他若是跟你记仇了呢?你岂不是要失去一个同袍来?其实比起同袍,我更加愿意将军伍中的这种关系称之为战友。
大家是一个队伍里面的,一起入伍,一起训练,一起上阵杀死,这可是战阵里杀出来的情义,是战场上的兄弟啊!是兄弟,在战场上,你可以放心的把自己的后背交给他,知道他一定会护着你,然后自己一往无前的冲锋陷阵,他也可以将后背交给你,知道你一定会护着他。可是你这一推,却断了这份情义,你说说,这值得吗?”
“这……小的……”床上的那个人本来就因为李子勋亲自给他上药,而很是紧张,又被李子勋这么一说,顿时就觉得无言以对,羞的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将军,您别说了,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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