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勋拿着端木易的画像回到家之后,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李子勋打算照着前世里的军功章稍作修改。整体的五边形布局看上去特别高大上。十分帅气,李子勋不准备换掉,而主要是中间的图案,欣国说来一没有国徽二没有国旗,拿什么东西往中间放呢?思来想去,李子勋本来觉得放一个欣字,但又觉得难免显得孤寡,所以才建议将端木易的头像放在中间。
好几种样式的军功章图样,李子勋已经交给了端木易安排的匠人,这些工匠都是从工部找的,向来他们的手艺都是数一数二那种,李子勋当然相信他们。既然能够进入工部,那手艺想必是不差的。因为军功章是个精细活,特别是李子勋还要求他们将端木易的头像给浮雕在上面,难度就更加的高了。好在并没有做出时间的限制,李子勋也就告诉那两个匠人慢慢仔细的做,不要为了赶时间而有所瑕疵,毕竟慢工出细活,这些样品是用来给端木易看的,若是做的讨好眼球了,也更加容易让端木易接受一些。
军工章的事情暂告段落,李子勋又将更多的时间用来教那些小家伙算学和拼音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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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课间休息时间,李子勋却发现几个小家伙正围在一起,便好奇的走了过去。
走进一看,李子勋便发现一个奴仆正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不断的对端木翰求饶。端木翰一脸恶狠狠的盯着那奴仆,好像那奴仆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罪,看着奴仆不断求饶,端木翰抬脚便踢了过去,那奴仆的额头顿时一片殷红。
李子勋本来不想去管,毕竟这是端木翰自己的事情,但是他没想到端木翰会当众动手,于是厉声喝道:“端木翰,你们在干什么?”
围着的几个小家伙听见李子勋的声音,顿时散开来,低着头不敢看李子勋,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们可知道李子勋的厉害之处,而且父皇好像也不管,所以在李子勋面前,他们可不敢放肆。
“到底怎么回事?”见众人都不回答,李子勋看向事主端木翰问道:“端木翰,发生了什么事情?”
端木翰吭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如果你们在不说那么今晚你们几个的作业全部翻倍!”李子勋厉声道。
几个小家伙听此,都一脸苦色的看着李子勋,虽然李子勋看他们年纪都不大,没完的作业也不是很多,但是他们知道此事一旦确定,那李子勋肯定会加大作业的量,那么翻倍的话,他们晚上可写不完。
李子勋看着他们苦涩的脸色,丝毫没有心软,几个小家伙见此,都看向端木翰,希望他自己将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端木翰见此,只能断断续续的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原来是几个小家伙在课间休息的时候,便做起了游戏,那个奴仆怕他们摔着,便在一旁照顾着,但是他一个人肯定是照看不了这几个,游戏的时候,端木翰不小心给摔啦,他见那奴仆没有及时扶住自己,便将气全部耍在他身上。
听完端木翰的解释,李子勋一脸平静的看着端木翰,说道:“这我得先问问你。端木翰,那个奴仆,可曾在你面前犯下了什么罪过不成?”
突然听见李子勋这么问了一句,端木翰十分生气,他本想说那奴仆没有扶住自己那便有罪。但看见李子勋的脸色,便压抑着怒气,说道:“并无甚子罪过。”
“哦。原来没有什么罪过啊。”李子勋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他既无罪过,那为何你要将罪过全部耍在他身上?”
“他是我的奴仆,我踢他一下又如何?”端木翰撇了撇嘴,很是不以为然:“又没有踢死他。”
“你是欣国皇帝陛下的儿子,是一个王爷,身份高贵,别说踢伤一个奴仆了,就是当街杀了人,也没人能把你怎么样。”李子勋的脸色更冷了:“可是,正因为你的身份,所以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着皇家,都代表着陛下。无论你们做出何种行为,没有人敢说什么,可是不代表人们就不敢想,你今日将一个人踢得满头是血,周围十个人看见了,那这十个人就会觉得欣国皇室原来也是暴君,就会觉得有这样的儿子,那他老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也会是一个暴君,这十个人又传给二十个人,一传十十传百,这种事情做的多了,渐渐的,人们就不会再跟你一心,不会再跟欣国一心,就会心中怨恨,这种怨恨会集聚到一起,越积越多,越积越深,就如烧水一般,温度越来越高,终会在某个时刻腾的着起火来。端木翰,想来陛下也给你派有师尊,岂不闻仁之一字?”
李子勋直视着端木翰,又说道:“端木翰,岂不闻先贤之言?——‘君子所以异于人者,以其存心也。君子以仁存心,以礼存心。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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