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剩下的事宜,交给大夫们去处理。李子勋心中烦闷,出了村子,在林间散步,想着小奴隶的事。
走出挺远,忽然林子里跑出一人道:“李爵爷!”
李子勋回头一看只见是那守卫头领,便哦了声,道:“是你啊。有事?”
首领见他愁眉不展,问道:“李爵爷,是不是因为那个今天接种的天花脓液不够,所以你才愁的啊?”
第二批种痘的人太多,而天花病人。到现在为止,还没找到别人,毕竟天花这种瘟疲不同于其它疾病,要么几年不爆,要爆就是成片成片的人得,所以病人的确是不太好找。
正因为人太多,所以从那天花病人身上提取的天花脓液,已经全用完了,等到第三批人辨证时,就没东西可用了。首领以为李子勋是在为这个事儿愁呢!
李子勋冲他微微一笑,道:“你的意思我明白,这个不用担心,不用脓液也可以的,那天花病人生病时穿的衣服上都沾上了脓液,我并没有销毁,等下批人辨证时,用那几件衣服就可以了,作用一样,没有什么太大区别。只是时间上要稍长些罢了!”
他想了想,又道:“在草原上。不会是每个人都会被传染上牛痘吧。这种病应该很常见的,对不对?”
作为边关守军,首领对于草原的情形还是比较了解的,于是摇头道:“不常见,其实草原上的人对牛得病,是很在意的。牧民的牛羊和我们的土地一样,都是很宝贵的,只要发现牛不对劲。便会立即杀掉,免得别的牛也得病,极少有爆发牛瘟的时候”。
李子勋点了点头,却道:“但总会有例外的吧?”
首领点头道:“那当然,有些人家穷。舍不得杀掉病牛,再说也不是每头得病的牛都会死的,只要照顾好了。病一好还是好牛啊!”
他看李子勋象是有心事的样子。便道:“李爵爷,是不是遇到烦心的事了,如果用的着在下的地方,尽管开口!”
李子勋冲他笑了笑,道:“在第二批接种的人里,有个奴隶,是个小孩儿,他总也没反应。我是在为这件事烦心呢!”
唉,跟他说这些有什么用!李子勋摇了摇头。
首领回道:“要不我派人去查一查。看看那个小奴隶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
李子勋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能有个人帮忙当然是最好的,便也点了点头。
首领看了一眼营地,想了想,心中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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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几天过去,李子勋和大夫们照看的百姓和隶户们并无意外生,他们的病情在渐渐好转,这便说明种痘之后,天花恶疾是可以被预防住的,如果不是为了的到完整的数据,进行大规模的推广。那么现在就可以得出最终结论了!
营地中众人无不欢喜,他们参加了这场辨证,不但可以救全天下的百姓,而且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辨证完之后,也都可以得到,这是利人利己的大好事!
可李子勋却并不如何欢喜,他早知会有这种结果,可问题是原本万无一失的结果当中,出了意外。那个小奴隶竟然啥反应没有,这得搞清楚啊,要不然推广之时,这就是个污点,谁知道还会不会有意外会生的!
可不管他怎么照顾那个小奴隶,怎么去关心他,就是找不出这小家伙到底为啥是个意外的原因。
关心小奴隶的,不光是李子勋,别的大夫也是如此,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守卫头领!
这场辩证可也关乎着他的前程,应此首领也是十分看重,是以天天在暗中窥探小奴隶。
首领以前在军队里当过斥候,打探消息的本事着实了得,他在暗中偷窥,莫说小奴隶没有现他,就连天天进出的李子勋和大夫们,竟然也都没有现他!
这天,入夜之后,首领偷偷潜入营地中,来到了小奴隶居住的屋外,轻手轻脚的来到窗子下面,顺着窗缝,向里面观察着。
小奴隶并非是一个人住,而是有大夫轮流值夜,陪着他一起睡,以便就近观察动静。今晚陪他的是个老大夫。
首领忽然闻到了一阵肉香,向里面的窗台上看去,见窗台上放着一盘吃剩下的菜,盘子里面有一只被啃了一半的鹅翅膀。
他心想:“这小家伙,竟然吃的比我还好!”首领慢慢地缩到窗户底下,趴着身子,来到墙角,翻身过墙,进了小树林。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他发现了个规律。这个小奴隶有起夜的习惯,而且他还不喜欢在院子里方便,而是走进到小树林里,一边方便,嘴里一边嘟嘟囔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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