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浩然阻止了李越揭穿自己身份的机会,只是淡定的回道:“我等读的是圣贤书,虽是平民,却也有一身正气,想问问县令大人,这益州之地,还有王法吗?”
“圣贤书,平民?”李越听完慕容浩然的话,不经一窘,要是说您是平民,那我们算什么?但看见慕容浩然那理所当然的神情,李越一时无语。
先不说县令被慕容浩然的话无语之时,却不想那宋捕快却是会错了意,他还以为县令大人会十分愤怒,所以接话道:“圣贤?就算圣贤也没有像你们这样藐视公堂的?”那宋姓捕快眼中光芒微微一闪,一身的正气差点惊到堂上众人。
宋捕快是益州捕快,自然清楚哪些人不可招惹,对于那些勋贵也是十分了解。
自称“平民”,相貌陌生,口称自己是读书人,满脸正气,一副为民伸冤的样子------他当捕快这么多年,这样的读书人见的太多太多了。
当今天子重视科举,广纳天下寒士,可谓是为欣国的读书人铺就了一条康庄大道,无数出身贫苦的寒门士子,经过十年苦读之后,一朝得中,便被委以重任,有生之年,位列朝班者也是数不胜数。
这些读圣贤书的年轻人,自诩一身正气,无所畏惧,当然也是最喜欢管闲事的一群人。
“那不知这位读书人可知道不敬公堂,可是会施以杖刑,以儆效尤的。”宋姓捕快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李子勋几人。
却不想主卫的陈越却是紧张的回道:“咳咳,看在你们是读书人的份上,便饶恕你们一次。”说完还白了一眼宋捕快。
宋捕快疑惑的看着李越,这县令老爷怎么不按照剧本来呢?虽然读书人最喜欢管闲事,也是最难缠的一群人,一两个并不碍事,要是他们集结起来,往县衙门前这么一堵,不管有没有道理,也够他们这位益州城令喝一壶的了。但是县令何时如此小心的?
这边李子勋几人却是没将宋捕快的话当一回事,但是那妇人听到堂上大人的话,立马就拉着小姑娘跪了下来,读书人可以不跪公堂,她们要是也不懂礼,可是要受罚的。
“宋捕快,到底生了什么事情,给本官细细讲来。”陈越再次开口,他虽然需要遵照尊王爷的意思,但是不管暗地里怎么偏帮,明面上,还要做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况且眼前这位可也是名副其实的世子爷啊!
“回大人,属下像往常一样,带人在街上巡逻,现街边有人殴斗,立刻上前制止,岂料那行凶之人不听规劝,目无法纪……”宋捕快一脸正气,一副尽职尽责的样子,指着慕容浩然的两名护卫,又指了指被两名捕快抬回来,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汉子,说道:“这便是那两名暴徒以及受害之人。”
“一派胡言,分明是这恶汉抢夺这对母女的钱财,你们身为官差,居然对此不管不顾,分明是和他有所勾结,蛇鼠一窝……”慕容浩然抬头看着堂上的男子,问道:“难道县衙之内,全都是这种尸位素餐,不顾百姓死活的人吗?”
看着慕容浩然一身正气,仿佛真的是一位为民请命的读书人,李子勋差点没笑出声,虽然他知道慕容浩然也不是什么仗势欺人的人,但是像今天这样一身正气的辩护,他还真没见过,看他那认真的神情,要不是他知道李越已经认出了他们几人,他也会信以为真,这演技,要是这个世界上有影帝评选的话,肯定有他的一席之位。
李越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我说世子爷,您好好的身份不表露,非要装作没有背景的样子,可是让在下十分为难呀。
宋捕快听完慕容浩然的话,不经大怒。他想着这书生竟敢说他们蛇鼠一窝,按理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李子勋淡淡的看了一眼宋捕快,我看你印堂隐隐的有些黑,近日必有一劫。
李越不敢接慕容浩然的话,只能对台下的妇人,问道:“何氏,你且说说,是否有人要抢你们母子的钱财?”
妇人转头看了慕容浩然一眼,目中透出深深的歉意,咬牙说道:“没有!”
她知道,若是自己说出实情,到最后反而会害了这两位公子,颠倒黑白,不正是这些大人最擅长做的事情吗?
慕容浩然看了看那妇人,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陈越见此不由得松了口气,只要这何氏不说,那他就可以当作没发生,这样他就可以即不得罪慕容浩然,也不会得罪尊王府。
“既然当事人否认此事,那此事就此作罢。”
众人听完李越的话都是一脸的不敢相信,宋捕快是完全没猜到结局会如此,而何氏却是松了口气,总算是没有连累到这两位好心的公子。
“大人,这些人目无法纪,当街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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