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城内的繁华地带,一座豪华的庭院内,此时一间奢华的房间内挤满了人。
只见一位妇人正对着一位中年男子哭诉道:“老爷,您可一定要为志文做主啊!”
那男子脸色也是十分难看,看了一样此时正躺在床上的儿子,只见他全身都被包的严严实实,要不是大夫说只是外伤,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死啦呢!
床上那位伤者就是他的儿子令志文,想他令修诚在益州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还不能说处于顶层那一类,但凭着他的家业,他也算可以说得上话的。
但是今天的事情确是让令修诚感到十足的羞怒,本来他正在自家铺子里视察,却见家里的下人急着跑来跟自己说少爷出了事。
令修诚虽然也有妻妾,但是令志文是令修诚唯一的儿子,平时也是将他当个宝一样看待,这时听见儿子出了事,他怎么还能在商铺里待着呢,所以急忙的就回了家。
刚进入家门,就看见自己的几个妻妾正在儿子的房间里哭哭闹闹!
而儿子令志文正被包的严严实实的躺在床上,此时还昏睡着。
见此,令修诚愤怒的向四周的人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些妇人见自家老爷回来啦,便像是有了主心骨,也不知道他们是真的担心令志文,还是只为了在老爷面前表示下自己的关心,一个二个的都哭的十分伤心。
令修诚此时本来就已经够烦躁啦,被这些妇人一哭,心里便更加的郁闷,于是猛的一拍桌子,“都给我闭嘴。”
作为令家的当家人,他的威信还是不错的,那些妇人此时都停止了哭泣,一脸委屈的看着令修诚,而那些下人都惊恐的低下了头,深怕惹祸上身。
令修诚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文儿伤的如此之重?”
他的妻子窦妙芙擦了擦眼泪,委屈的回道:“老爷,文儿今天一早出去玩,谁知道,谁知道却是被那些下人给抬回来的,要不是我及时给他找了大夫,说不定文儿....”窦妙芙有些说不下去啦,眼泪又不由得留了出来。
令修诚叹了口气,向那些下人问道:“今天是谁陪着少爷出去的?”
那些下人相互看了一眼,最后都将目光集中到了其中一位年轻的下人身上。
见此,令修诚哪还看不出来,便厉声道:“小范,少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位叫做小范的下人被令修诚的话给吓的一哆嗦,有些后怕的躬身回道:“今天一大早我们陪着少爷出去散步,中途我们路过一个小巷的时候,突然跑出来十来个人,他们将我们堵在巷子里,二话不说就上来将我们狠狠的打了一顿。”
令修诚闻言,不经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问道:“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小范摇了摇头,“他们都蒙着面,自始自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令修诚沉默一下后,接着问道:“他们有没有抢劫你们的钱财之类的?”
小范还是摇了摇头,“他们根本就不像是打劫的,自始自终他们也没有说过什么,一出面就直接动手啦!”
令修诚疑惑的小声道:“这就奇怪啦,既然不是打劫的,那为什么要堵截你们呢?”想了想,令修诚只想到了一种可能,“你们这段时间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小范仔细的想了想,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情,但是他却不知道该不该跟自家老爷讲,毕竟此事也不是什么好事,按照老爷的性子,只怕他听完之后,自己等人是要脱成皮呀!
令修诚看着犹豫不决的小范,脸上的怒气更胜啦,“有什么话,给我如实招来,要是我知道你有任何隐瞒的,那你就给我小心你这张皮。”
小范吓的跪了下去,惊恐的看着令修诚道:“老爷,如果说这段时间少爷得罪的人,应该只有浩然坊啦。”
令修诚疑惑的问:“浩然坊?这是哪里?”
令修诚不知道浩然坊,但是一旁的窦妙芙却是对这个名字有些熟悉,“是不是这段时间在益州城内十分火爆的那家卖花露水的店?”
小范点了点头,“是的夫人,就是那家浩然坊。”
令修诚疑惑的问:“我们家跟浩然坊都没有任何交集,少爷怎么会惹到他们的?”
小范为难的不知该如何说起,但看着令修诚愤怒的神色,他也不敢再有所隐瞒,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回道:“浩然坊的花露水这段时间在益州城卖的十分火爆,少爷听见后,就想着将这花露水的方子给买过来,但是那浩然坊的东家却没有同意,所以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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