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的必杀技是撒娇,薛清泠就深刻的体现了这项长处,嘟着嘴跺着脚一脸委屈样的挽着墨肆,就差说上一句“宝宝求安慰”了。
薛明紫前世今生都不是个会撒娇的女人,此时出此下策也只是为了同薛清泠争上一口恶气。
薛清泠是爱薛墨肆的,薛明紫看的出。
自己的姐姐三番两次,想方设法的欺辱诋毁自己,纵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遑论是本就睚眦必报的薛明紫呢?
怪就怪薛清泠对自己不依不饶吧,怪就怪薛清泠把喜欢一个人挂在脸上吧。
人若是喜欢上一个人,就再也不再是无坚不摧的了,就好比刺猬也有柔软的肚皮,就算有再坚硬的鳞甲也无济于事,而墨肆便是薛明紫打败薛清泠的契机!
“表兄,花园儿中近日牡丹开的甚好,不如我们一起去瞧瞧吧。”薛明紫可学不出来那句黏腻腻的“子墨哥哥”,光是想起来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叫上一声表兄。
只见墨肆怀抱素琴,左右臂各挂了一只“考拉”,无奈与不悦的神情丝毫不加掩饰。
“姐姐可不曾听说妹妹还会赏花儿啊。”
“妹妹自然是不如姐姐学识渊博的,都说这花儿外看形色,内看涵养,且问姐姐,妹妹说的可对?”
薛明紫此句自然不是单指赏花,也算是借花儿喻人。美人如花,光有美貌是不够的,只有兼具美貌与智慧才当得上是一个美字。
牡丹为何而为花中之王,不仅是他的颜色与花瓣之绚丽,更主要是它雍容华贵的气度。
胭脂俗粉只能说得上是漂亮,与美的差别不言而喻。
薛明紫以花儿借喻,想要告知薛清泠,光有美貌没有美好的内心的女子,终究登不上大雅之堂。
只见薛清泠脸红了一红,却也反驳道:“妹妹词话虽有理,兰馨芬芳,却鲜为人知,又有何用呢?”
薛清泠挑着眉,瞧着薛明紫,挑衅般的等着她回答。
薛明紫却无话可答。
本是同父姐妹,血肉至亲,薛明紫原本就已不抱着能改变自己这位姐姐的心思了,今日一言虽说是试探,她也并未抱多大希望,但薛清泠的回答却让她的心再次凉了半截。
道不同,不相为谋!
本就不是一路人,又何必苦苦相携而行呢?还不如早日分道扬镳,不再打扰,如此各生欢喜,岂不最好。
薛明紫微微笑了笑,不再搭话。看在薛清泠的眼中,却是她自知理亏无话可说。
薛明紫也不想在与之计较,两人生拉硬拽着一个满脸不情愿的墨肆向花园走去。
薛丞相身为朝廷命官,免不了的是财大气粗,前几日刚扩了院子,在后院的池子上填了座亭子,花园中也置了座假山,修的好不气派。
这等时辰,花园儿中修假山的石匠早已收拾了工具离去了,半面假山已经隐约可以看得出成型时的磅礴之气。
只是那假山脚下的碎石碍人眼,偏偏破坏了此等美感。
“大小姐,二小姐,时候也不早了,若是要游园子何不等修建好了再来,如此狼藉岂不坏了二位小姐雅兴?”
“墨肆哥哥便陪一陪清泠吧,父亲大人每日都逼着清泠学习琴棋书画,无聊得很。好不容易得空能够出来逛逛,墨肆哥哥连这一点儿时间都不愿分给清泠么?”
薛明紫感觉自己的一身鸡皮疙瘩又有跃跃欲试的前兆了,赶紧抖了抖衣袖。
“大小姐如此说,墨肆自然不敢不从。”墨肆似乎是已经知道薛清泠爱薛自己这个昭然若揭的事实。
一番应对之词说的恭敬且疏离,委婉的表达了自己“想与大小姐划清界限”的意思,言辞的题却又无丝毫不妥之处。
“看来这墨肆兄是经常拒绝女孩子的表白啊,连拒绝的话都练得如此熟练。”薛明紫暗想。
薛清泠略有些黯然,却也不得不按着墨肆的意思来,只怕自己这堂兄一个不顺心转头就走。
而薛明紫缺乐得开心,左闻闻,右嗅嗅,偶尔采上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哼哼唧唧的唱着调子,丝毫是不像薛清泠那般同爱薛之人游园来的。
薛明紫所居的凝翠阁地处偏僻,同墨肆的竹林分立两方,而薛清泠因受宠于丞相,便住在同丞相不远处的院子里。
本就不是什么高雅之人,薛明紫观察着地形的同时还有一项目的,就是来捣乱的。
既然薛清泠对墨肆神女有梦、襄王无心,何不顺手帮帮,破坏破坏薛清泠精心策划的游园大会,拯救英雄于水火之中?
薛明紫心中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等到二人劲头正兴,自己拉着墨肆跑路,留下薛清泠独行在这荒园之中。
后花园儿中果然牡丹花开的最艳。
古时候没有现代那么多花的种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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