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天黑,回家拿了些必需品,然后穿越了整个城市悄然来到南门。
我准备连夜出城......
眼下城门就在前方五百米之外,可这五百米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一道天堑。
看着边上那百十号人,我不住埋怨:邹靖个老不死的,实在是太不要脸了,就老夫跟你儿子这等小事,值当你派军队来干涉吗,知不知道,你这叫公器私用!
这么嚣张,等着老天来收你吧!
不过说起来也值得老夫自豪,动静真不算小,一路行来,我发现光是搜查的就有八队,除了衙门指派的黑脚外,其他全是兵丁!
怎么脱身?
脑筋一转,一个计划蹦了出来。
嘿嘿,都这样了,干脆再闹大点儿,老子给你添把火。
瞧着空档摸进旁边一家客栈,我扯出火摺子就把马厩的草料堆给点了,通过墙缝又蹲回到城墙根。约莫等了大概五分钟时间,就听到那边厢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尔等几人速速前去查看一番。”
“走水了!”
“救火!”“水筒,钩子呢?快去找来...”
火借风势,风助火威。很快,木制的马厩连带小半个客栈都被火焰吞噬掉,看那架势不用一时半刻,隔壁那栋房子也得跟着遭殃。
听到呼喊,前来抢火的人越聚越多。领头的一指点,众人立即被分成几个小队,有的搬水筒拿钩子,有的四处去敲门叫醒民户借问盛水的物件,有的干脆就顺手拿样东西铲些土朝火里泼。
我急得直骂娘,火势猛烈如斯,连老夫这个纵火犯都看不下去了,看守城门的那队门官就是一群死心眼,王八蛋,居然毫无一丝要去帮忙的迹象。
哎!看来是我太想当然,罢罢罢,只好另寻他法。
趁着大家注意力都集中在灭火之上,我借助周围的阴影,心中带着不甘悄悄溜掉。
有人问:白费心思放了把火,怎么就下的去手?
嘿嘿,出来混,人不狠站不稳,虽然目的没达到,但很多时候做事是不论手段只看结果的。
...
虽然不能和洛阳、长安那样的大城媲美,但作为幽州刺史部治下一大郡县,涿县理所当然有着她的独特所在:城方四十余里,街道横跨南北笔直平正,六条三丈见宽的主要街道交错构成非常明显的分界线,里面大大小小聚集了各种功能性区域。
‘我’从小就生活在涿县,自然对这里的一街一巷都了如指掌,即便是伴随着光阴变迁,我也不会迷失方向。
可此刻的我却快要迷失了,诺大一个城市,竟然没有一个理想的去处。
在黎明前的黑夜里,我开始切切期盼着白昼到来,希望这混乱的一天赶快过去,可能也会带走我这一天里的霉运。
大概是从来就未曾信奉过菩萨无法获得他们的庇佑,所以还是被人发现了.
我装成起夜的乞丐,双手相交拢在袖子里,旁若无人的朝着前方桥洞窝子走去,后面吊着的尾巴也跟了过来。
就两个还敢来撸小爷虎须?定要给这俩蠢货涨涨记性!
暗自戒备间听到后面有人低低地喊了句:“前面可是我家兄长刘大哥?”
声音很熟,是‘我’的小弟---独眼赵宁,那另外一个肯定就是牛瘸子了。
记得这两个经常焉坏到一处捣腾买卖,怎会在这个时间出来溜达?
心头咯噔一下紧了紧,我直接问道:“两位兄弟找我做有事?”
“果然是刘大哥。”赵宁说“方才远远的见着一人,我就断言必是我家兄长,瘸子死活不信,嘁,竟还不如我这瞎子看得分明”
他摇头晃脑的得意样,弄得牛瘸子面带愧色。
我没应声,一直盯着赵宁,等他给我个合理的说法,如若不然,哼哼!
他俩对视一眼,最后还是牛瘸子上前搭话。
“如今官兵皆欲拿你,连县衙亦下了榜文,说哥哥...说哥哥乃是黄巾贼寇混入城中之细作。我与众家兄弟自是不信,这便分头外出寻找,望能助我哥哥一臂之力...”
呀!我什么时候成了黄巾军的奸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不过都牵扯到奸细上来了,难怪有兵丁参与搜查,害得人家自作多情一把。
“哼,邹靖那老不死,真是好算计!”我脱口就骂。
赵宁问是怎么回事,我就把前后经过给他们说了一通,引得两人一阵不平。
见我面有难色,赵宁道:“兄长,小弟心中有一言,不知当讲否?”
“但说无妨,某家何等样人,兄弟你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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