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鹤看了看地上,只见到一个香囊,想必是仪琳那小尼姑不小心掉的吧,罢了,下次见到再还吧。
出了衡阳城,西门鹤看着一个瀑布,又听见悠扬的琴箫合奏声。西门鹤道:“你们自己走吧,我去找大哥二哥了。”“是,公子爷。”
来到瀑布后面,曲洋见西门鹤来了,忙起身迎道:“三弟,今日真是谢谢了。”“都说三弟了,大哥还见外。”西门鹤挑挑眉。“呵呵,二弟。”曲洋笑道,摆手示意刘正风过来:“这便是
我们的三弟了。”
刘正风一愣,“原来西门便是我三弟,我竟浑然不知啊。”
“大哥二哥,不如大哥抚琴,二哥吹箫,我独唱,可否?”“好。”曲洋刘正风齐道。西门鹤随即从袖里拿出琴谱和萧谱,分发给曲洋刘正风。
曲洋一声琴声前奏,忽的刘正风一声鸣萧声吹出,西门鹤也唱出了月中天。
珍珠帘开明月满,长驱赤火入珠帘。
无穷大漠,似雾非雾,似烟非烟。
静夜思,驱不散。风声细碎烛影乱,相思浓时心转淡。
一天青辉,浮光照入水晶链。
意绵绵,心有相思弦。指纤纤,衷曲复牵连。
从来良宵短,只恨青丝长。青丝长,多牵伴,坐看月中天。
三分多钟的合奏独唱声直入云天,树头小鸟也不时来点鸟鸣伴奏,树木草石皆回春,万物皆是柔和。曲终,仍响遏行云,余音绕梁。
良久,曲洋起身,道:“二弟三弟,此会,不知何时想见,二位兄弟多保重,告辞。”曲洋飞身离开两人视野。“三弟,大哥这是?”“呵呵,不知道,还是散了吧。”“嗯,也罢。”然而
西门鹤自然知道蹊跷,支开了刘正风,西门鹤使出凌波微步往曲洋方向飞去。
密林里——
“公子,属下来请罪了。”“拿去吧,一刻后,你便消亡了。”说着,那年轻人从腰间拿出一药瓶,扔给曲洋,却是一片树叶袭来,穿透了药瓶,药粉洒落一地。
“谁?”年轻人警觉到。“妖面公子。”说着,西门鹤飞功飞去,使出天山六阳掌偷袭其后背,年轻人也一掌对掌。年轻人却感觉此掌阳气至盛,霸气侧漏。曲洋见了忙来阻止,“公子,是
我三弟。”两人一听,收手,齐喊:“什么?”年轻人诧异的是那人是曲洋的三弟,而西门鹤诧异的是曲洋唤这人公子,想必是一位有头有脸的人吧。西门鹤看了看这公子,总觉得似曾相似
,却说不出来,便道:“这位兄台尊姓大名?”“小生姓董名方柏。”西门鹤皱了皱眉,突然大笑起来,“西门兄笑什么?”‘董方柏’沉声道,西门鹤止住了笑,说:“董兄名字真是霸气
侧漏啊。”“你——”‘董方柏’生气起来,西门鹤看他如此,不禁想起十岁那年的邂逅,不由的摸了摸鼻子。‘董方柏’见到这动作,不禁怔了怔,是他么?答案无从得知。西门鹤怅然道
:“好吧,他日再见。”说着,使出凌波微步向客栈跑去。
‘董方柏’却是一惊,那日邂逅,东方白不确定自己是否爱上了那人,却只知道那人在自己心里留下了种子,那日与独孤求败的谈话,她甚至觉得那人有些可爱。于是匆匆对曲洋道:“罢了
,记住自己的话,不要再出现于江湖之中。”说完,东方白飞身追去
来福客栈——
东方白定下一房间,坐在窗台看着月亮,忽然传出一声萧鸣,依然是那熟悉的曲调,不久传出一声哀叹,东方白飞身跳到隔壁房间窗台前的一棵大树前,只见一位翩翩公子伏案写着什么,良
久,西门鹤一声哀叹,便出了去,东方白飞身闯进房间,拿起桌前的两张稿子
“月碎夜畔红弦断。千丝罗缕,不尽泪相吟。轻风漠漠细唇裯,律动拂尘潇潇帐。孤游魂殇尽自乱。百杯不醉,俨天盅对饮。楚天长喟烟波客,携愁金樽却难量。”“楚楚身材可可名,当年
意多亦纵横,世人同门呼才子,落笔文华绚不群。招落月,呼停云,秋水朗似女儿身,不需耳鬓长厮守,一笑低头意已倾。”
难道真是他么?东方白拿起窗台边红玉萧呆着,正看着。
这时,西门鹤开门进来,正碰见东方白,不自觉的一惊,东方白忙侧退,要告辞。
看了看西门鹤,总觉心里堵塞,走了几步,猛一回头,西门鹤和东方白四唇相接,两人见状忙收口,都脸红了起来。西门鹤感觉东方白香唇好柔软,竟软化了其冰寒的心。只感觉一阵享受,
有些不舍,东方白当然不能被发现对西门鹤的情意,于是用二成内力劈向西门鹤,西门鹤躲闪不及,袖子一甩,里面一个香囊掉了出来。东方白捡起香囊,“你怎么有?”“是恒山派仪琳的
”什么?东方白忙飞身出门,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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