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的李鸾虎,不由表情微滞的忙恭敬应了声。
恭送李治离开后,薛仁贵才直起身来,元帅的威严气势尽显,目光扫了眼众人才低喝道:“来人!薛丁山阵前招妻,虽有缘由、亦有功劳,但毕竟触犯军法。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将薛丁山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监禁三月,以示惩戒!”
“仁贵!”“公公!”柳银环、窦仙童等都是慌忙开口。
薛仁贵却是一摆手道:“好了!我意已决,不必多言!”
这次,徐茂公却是抚须沉默,没有多说什么。
程咬金欲言又止,犹豫了下,只得瞪了薛仁贵闷声不语起来。
“娘!仙童!你们不必为我说情了。”薛丁山很是平静的道:“父亲已经法外开恩!有过不罚,何以服人心?军法威严何在?丁山有错在先,甘愿受罚!”
听着薛丁山的话。板着脸的薛仁贵,这才神色微缓的目中露出满意之色。
眼看着薛丁山被兵士拉出去,听着那隐约传来的钝器砸在身上的声音,银安殿内沉默的众将。不禁都是心中凛然。对薛仁贵更多了几分敬畏和钦佩。薛仁贵这个大元帅,能够让军士尽皆臣服,可不是白给的!
不过,众人之中,李鸾虎却是有些咬牙暗恨,就这么便宜了薛丁山。
窦一虎见误会解开,连薛仁贵都向自己妹妹道歉了,倒也心中释然了。
双目轻眯。目光闪烁的单希牟,却是神色微正的多看了薛仁贵。微不可查的点头。
“报!”焦急的传报之声响起,传令兵快步跑了进来,面对众将的目光,对薛仁贵单膝跪地禀报道:“启禀大元帅!西凉王后苏锦莲率军前来,在西门之外扎下营盘,约莫足有三四十万大军。”
薛仁贵一听不禁眉头微皱:“苏锦莲?”
“元帅!那苏锦莲乃是西凉王妃,苏宝同的姐姐。此女武艺不弱,更学得邪门道法。前番末将奉命追杀苏宝同,便是被其率军来救,与她交过手,”单希牟拱手道。
薛仁贵眉头一掀的看向单希牟:“哦?单将军是吧?你也奈何不得那苏锦莲?”
“苏锦莲的确不容易对付!不过,她也奈何不得我,”单希牟摇头自信道。
薛仁贵点头沉吟了下才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且看着番婆接下来有何动作,再做应对不迟。传令下去,三军早些造饭,全军戒备,加派岗哨,严守城池,防止苏军前来攻城。”
“是,元帅!”众将领恭敬应命,然后一个个各自散去。
出了银安殿,走了不远的单希牟突然神色微动的对窦一虎道:“一虎,你先回去,我有些事要先去处理一下。”
“大哥,番后到来,不知何时便要开展,你这时候离开”窦一虎眉头微皱。
单希牟则是淡然道:“放心,我不会出城,很快就会回来。”
“好吧!大哥,小心些!”窦一虎没有多问什么,但也明白单希牟这么看重的事情,只怕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说不准还会有危险。
单希牟拍了拍窦一虎的肩膀,对他侧头一笑:“安心做你的事。”
说着,单希牟便是独自一人离开,不多时便是换了身便服出了元帅行辕,顺着人流涌动的繁闹大街,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个处于城内偏僻处的破旧院落外。
双目轻眯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破旧院落,单希牟径直上前敲了敲有些腐朽的院门。
“谁啊?今天不做生意了!”院门没有打开,里面却是响起了一声不耐烦的苍老沙哑声音,随即带着一阵低沉的咳嗽声。
嘴角轻翘的单希牟,身影一幻便是从门外消失,下一刻已是身影凝滞的出现在了院中。区区一个小院子,岂能拦得住单希牟?
院子不小,不过却是被五六口黑漆漆的棺材占据了大半的面积,透着一股阴森气息。
“有客临门!老先生避而不见,似乎不是待客知道吧?”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单希牟目光一闪的看向了那两间破旧简陋的屋舍。
“哼!”屋内传出一声冷哼声,随即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来者不善之人,可不算什么客人。阁下还是自个儿离开的好,免得老头子我动手撵人。”
单希牟哑然失笑的摇头道:“老先生不想问问我来干什么,就撵我走?”
“想买棺材的话,自个儿挑一个,钱留下,棺材抗走!”那低沉沙哑的声音不耐道。
买棺材?单希牟嘴角轻抽了下,随即语气微冷的道:“老东西,棺材你还是自个儿留着吧!说不定什么时候,便能用得着了。”
“嘿嘿!老头子一个人,可用不了这么多棺材,我不介意分你一个,”神秘老者闻言不怒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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