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竖起中指无声的回击吴海波的举动时,任然明显的愣了一愣,然后大笑着拍着花溅泪的肩膀说道,“行啊,小子,有前途!老子总算觉得你奶奶的有点男人味了。”
当花溅泪谈起吴海波和李群,斐小新篮球场上上演三人大战,斗的难解难分时,任然感慨道,“那个吴孙子确实有两下,小新跟我打过球,如果他和李群联手也没法防住吴孙子,这场比赛倒是真得不好对付,毕竟场下还有个王冰,以前我去金鹰俱乐部时见过他打球,有些手段,投篮准的很。可惜我们队里没人防得住他,贡宁脚步和身高都差了一截。奶奶的..”眼下之意,是他不在场上,眼见任然捏紧的拳头有些冲动的迹象,花溅泪立即趁势说了一堆如果任然回队后球队会有多大提升的话,而且连对他归队后的一系列设想都一一搬了出来,只听得任然眉飞色舞,但是最后仍然只是叹了口气,这心结难解,花溅泪也不勉强。
再聊了一会比赛里的细节和曲折变化的经过,花溅泪刻意淡化了自己在赛场上做出的贡献,他知道其实任然从昨天的《校园报》上就应该很清楚比赛的比分和变化过程,他需要的不是公式化的真实战报,而是一种亲切的归属感。
从某种意义上说,任然依然把自己当作球队的老大,身不在其位的他比任何人都要关心球队的运势,这个时候只要强化了他这种归属感和荣誉感,那么他的身上同样需要肩负起更多的责任,而拐弯抹角这么长时间,花溅泪终于觉得是时机说出这次来的目的了,
“然哥,其实我这次来还有些事想找你商量一下。”
“说吧,有什么鸟事老子帮得上忙的一定帮。”任然有些飘飘然道。
“你知道我们后天中午就要在主场迎战下一支球队了,除了请打架帮的兄弟来助阵以外,我还希望我们球队能够得到更多的关注。”花溅泪隐讳的说道。
任然愣了一下,“更多的帮助?”低声贼笑道,“这才是你小子的真正目的吧,行,说吧!谁叫你今天哄的老子开心呢。”
花溅泪递了张纸条给任然道,“噢,我只是希望有些人能够给媒体打几个电话,让他们派一架摄像机过来,我们那天或许用得着,你知道,有些事情球队里的人不好搅和在里面,交给别人去办更加干净一些。”
任然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花溅泪,漠然的揭过纸条,瞟了一眼,踢了花溅泪屁股一脚,“走吧,臭小子,打主意打到老子头上来了...”接着嘀咕了两句脏话。
花溅泪知道任务完成,暗地里偷笑着摆了个“v”字,兴高采烈去了。
当天下午,蓝田高校篮球队的球员们接到了他们系统性训练的第一张表格----压迫式攻防训练计划,并且在接下来的两天里体验到了篮球运动与田径运动的共通之处,除了每天绕圈跑的次数加大了一倍以外,练习跑投和一对一全场盯防的力度也被大大强化,直到最后揭晓的半场紧逼战术彻底露面,蓝田篮球队的每个人都感到自己从来没这么累过,唯一对此不加抱怨的除了斐小新等看出一丝端倪的一线球员,也就只有足球出身的洪波了,追着球跑可是他的强项。
第二天,分队比赛结果出来了,蓝田高中抽到了一个上签,对阵四支球队里数据上的弱旅玉溪篮球队,钢铁一中则幸运轮空,另外两支首轮大胜的球队同化私立和西山却需要火拼一场来决定循环赛另一名额的归属权。
比赛日的清晨一如既往在经历了凉爽的夏风洗礼后便被骄阳接管,忙碌的人群却不得不走上各自的岗位,为生计谋划。
正在ez市《楚天报》分部赶稿的记者李娜接到了一个莫名的电话,“喂,是楚天报吗?据说今天中午在蓝田高中的球馆将有一场大战,有人狂言要借这场比赛挑战湖北球王。”话音刚落,李娜还没来得及询问对方姓名就被挂断,有点着恼的她倒是很习惯性的在旁边的写了个大致的地址和事件简介就做自己的事去了,毕竟每天都有这类恶作剧的假情报电话。
但是五分钟后又有一个电话响了起来,“喂,《楚天报》吗?听说今天中午在蓝田高中球馆cba的职业球员何金东将会去那里观看一场高中联赛,明天报纸上是不是会有报道啊?”
李娜和对方忽悠了两句,电话又被挂断了,只剩下对篮球一窍不通的李娜在纳闷“何金东?很有名吗?我是不是该过去一趟?还是另一个恶作剧?”
依然犹豫不决的李娜在随后的一个小时里接了十七个电话,其中有十个与蓝田高中的那场比赛有关,时而说得到消息那里将有一场群架要打;时而有人宣称因为失恋将在那里进行裸奔发泄;还有一群女孩在电话里叫嚷有个美国回的超级篮球明星会去现场比赛;最后甚至有个自称ez市体育局局长的老头“希望”楚天报跟踪报道代表ez市新时期新气象新风貌的高校篮球对战。
总之,这类电话品种之繁多,花样之新奇均是前所未有,直到李娜下定决心的向电话里的举报者保证一定在今天中午前往蓝田高校篮球馆现场报道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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