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淡蓝色的玻璃窗把阳光也改变成了浅蓝色,窗外,是一片万里晴空。窗台下摆放着的是一张大理石桌,桌上放着一台进入休眠状态的电脑,这个房子的主人侧趴在石桌上,阳光照在他那张五官精致且轮廓分明的脸上,眼皮下的那双眼球在轻微的转动着,不一会儿,他就挣扎着醒了过来,阳光虽然已经被浅蓝色的玻璃窗过滤了一遍,但仍然刺眼。他下意识的把手挡在眼前,适应了一会儿周围的光线后才睁开眼,看着眼前已经黑屏的电脑,才知道自己又这样度过了一个漫漫长夜。
房间宽敞而明亮,石桌的另一侧是一排木制的书架,书架一直延伸至墙壁,又贴着墙壁爬满了整个墙面。书架上整整齐齐地摆满了各类书籍,把这个房间映衬的古韵典雅,一眼望去,似乎只有那张一尘不染的石桌和石桌上的那只褪色的纸盒才在这种古香古色的书屋里显得格格不入。
石桌上的那只纸盒像是尘封了一段美好的过往,它静静的被主人摆放在冰凉的石桌上,像他一样,必须每天感受着石桌带来的冰凉,才能提醒自己处在异国他乡。纸盒的体积只有掌心般大小,早已褪色,却未被丢弃。
不一会儿,浴室里就响起了水流声,这个房子的主人习惯了在早上洗澡,水汽弥漫在浴室里,让墙面上的那面镜子变得模糊。他伸手在镜面上扫了一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有些疲态,他突然发现脖子上少了什么,神情变得紧张起来。很快,他就把浴室里的每个角落都查看了一遍,但似乎无果,他围上了浴巾后就匆忙的走出了浴室,开始在整个房间里一寸一寸地查找,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最后他失望的坐在石桌前,不经意间的一瞥,那只褪色的纸盒让他记起了什么,他的神色瞬间变得轻松起来,随之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后才打开它,纸盒里装着的是一条项链。项链上的吊坠极其普通,看起来似乎还很廉价,坠子也像纸盒一样失去了原有的色彩,但它显得有光泽,分明是主人经常戴在身上被磨成这样的缘故。
他拿着那条项链看着吊坠出神,即使吊坠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可嵌刻在上面的“靳莫茴”三个字依然清晰,任岁月流逝,它始终如一。而亲手在吊坠上刻下“靳莫茴”三个字的人却远在千里之外,那是一座繁华得会让人迷失自己的都市……
房间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把那条项链戴在了脖子上后就去接了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说,你一直关心的那个女孩现在又换地方了,她已经不在那家工厂上班了。”
“去哪了?”他问得有些急切,这让电话那头的人戏谑起来:“你要是喜欢人家就直截了当的去向她表白,何必这样日思夜想的折磨自己呢?万一哪一天她嫁人了,我说你后不后悔啊?”
“她去哪了?”他依旧正声问道。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显得有些无趣道:“不知道,只知道她离开了工厂。”
“你帮我去查查。”
电话那头的人苦笑道:“我上辈子欠你的吗?我也是一个大忙人好吗?”接着电话那头的人又嘀咕道:“我怎么成了你的跑腿的了?”接着他又拉高声调问:“你什么时候回国啊?”
“为什么这么问?”
电话那头的人唉声叹气道:“你回国了就不用再让我替你跑腿了!到时候你自己去找她不是更省事?”
“麻烦你了,谢谢!”
电话那头的人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别别别,你这么一说就见外了,好歹我们也是一家人。说正经的,大作家,你什么回国?在新西兰待了那么多年了,是该回来看看了。”
“还有别的事吗?如果没……”
“得得得,每次都这样,不说了,省得浪费了你这个大作家的时间。”
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这个房子的主人放下电话后靠在窗户边望着外面若有所思起来。“离开工厂了,会去哪呢?”他呢喃起来,心头涌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或许是刚才电话那头的人说的不经意的那句话让他变得不安,“难道真的如他所说,要嫁人了吗?”他喃喃自语着,眉头不经意间微微蹙了起来。
炎热的夏天,我刚从一家工厂辞职后就准备去一所事先选好的美容学校报名,我想象不出这所美容学校到底是如何让我折服的,想当初,我任性的因为家庭的窘迫和大学的破烂不堪地处偏僻且毫无名气而选择了退学;而如今,看到眼前的这所学校后,我像是又回到了当时绝望的处境,觉得自己只是从一个“大沼泽”跳到了“小沼泽”里,真不知道这样的恶性循环何时才能在我的身上结束。
收容所,字典解释为收留生活无着落或处境困难者的机构。
美容学校,我理解为就是收容我们这些无高学历,无一技之长,且对人生毫无方向感的茫然一族机机。
我的祖上三代都是农民,家座落于大山深处,依山傍水,靠天吃饭,拮据的生活可想而知,走出大山便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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