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死不认错的脾气,这次终是不好意思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在丘处机许多年来修心养xìng,脾气大有收敛,加上事出有因,眼见我如此,瞪了我一眼后,也就不再计较,只是看我扶着梅超风的样子,神情有点奇怪,想是想不通我与梅超风为何如此亲热。
只是这事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得说道:“有什么事问郭大哥便是,徒儿告退!”说着,也不待丘处机反驳,只是向郭靖点了点头,扶着梅超风,一起向门外走去。
心思难定,一路忧虑重重,本想照顾梅超风,怕他眼睛不便,下山困难,然则直到下到山下,猛然一醒!方才发现,竟一直都是梅超风在带路,我却是神游太虚。
苦笑一声,因为包惜弱的缘故,自己方寸大乱。这要害可不能让人知道,否则以后有人以包惜弱威胁,我便苦难到头了。
想着,看向梅超风,已到山下,心情放松,看着天边的夕阳,笑笑,问道:“有什么打算吗?”
如此问,别人听着或许感觉有点突然,不解其意,然则梅超风甚的了解我,却是不同,听我问话,只见她神情一阵变幻,一会,道:“虽然你帮我把那附骨针去了,但恩师吩咐的事情我还是一样要完成,便先去把我那几位师弟找到再说!”
我点点头,却是不想告诉她:我知道他那些师弟的下落.只怕她找到他们后便要完成第三件事——把双手斩去。看着她最近江湖漂泊。头发又白了许多,心头怜惜,有心找点可令一她开怀的事博她一笑,心思几转,笑道:“这找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此地离我房子不远,不若先跟我去见见我女儿,再做打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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