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洞花渣是苗疆有名的巫蛊大师,一身本领全都在蛊虫巫术之上,虽然平素也是勤习武艺,但身手最多也就比此时的李奥能高上那么一线而已。虽然在举手投足之间不断地撒出毒粉,将周围敌人毒倒,但他身上的毒药毕竟携带数量有限,没过多时便无以为继。
失去毒粉的依仗,单凭保洞花渣的武艺根本就无法抵挡那些凶悍无匹的青狼士兵。没过几合,便听到保洞花渣的一声惨叫声响起,一名青狼士兵借着保洞花渣的一个破绽合身撞进了他的怀中,手里的战刀在保洞花渣的胸膛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保洞花渣勉力将那名青狼士兵砍死,但看到身边依旧围满了满目通红的青狼士兵,他愁苦的脸上泛起一丝青意,口中大喊一声:“这是你们逼我的!”
只见保洞花渣全身上下的皮肤开始一个劲儿的翻涌起来,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凸起像是活物一样在他的皮肤底层不断活动。保洞花渣的嘴里念念有词地用左手蘸着自己伤口的鲜血在胸前描绘出了几个简单地符咒。
他皮肤下的那些凸起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口子一样,纷纷向着他的胸膛刀口处涌去。随着保洞花渣嘴里咒语的一个高亢的尾音,从他的胸膛伤口处猛地涌出了无数体态奇异的蛊虫,这些细小的蛊虫像是破开的水管一般倾泻到了地上,并且迅速向周围的青狼士兵涌去。
那些蛊虫顺着士兵的战靴爬上他们的身子,从裤管、靴筒等处一个劲儿地往士兵的衣服里钻去,甚至有几个飞溅到青狼士兵脸上的蛊虫干脆就直接用尖锐的虫牙咬破他们的皮肤,扁平的身子扭上几扭便钻进了他们的血肉之中。那些被蛊虫侵入体内的士兵纵使意志力再强大也忍不住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蛊虫在钻进他们的体内之后,顺着血管的运行想着他们的心脏、大脑等处侵袭过去,并在那里安家落户产下自己的虫卵。那些被虫子侵入的士兵疼得在地上不断地翻滚嚎叫,却丝毫无法减轻他们那种痛彻心腑的痛楚。
保洞花渣这边的大动静吸引了周围许多人的关注,李奥倒是并没有什么意外,他早就知道保洞花渣擅长驱使蛊虫,只不过没有想到这个过程竟然如此惨烈。而战圈之外的威兰德则瞪着战场中的变化,两鬓间不觉悄然落下几道冷汗。
在监察部里负责情报分析的威兰德自认为见识广博,可是见到那些被蛊虫侵蚀的士兵的惨状,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个老农般的人一定与手段诡异凶残的亡灵法师脱不了关系。
似乎是感觉到一阵寒意一般,威兰德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下意识的扫了扫周围,觉得并无异状之后才放下心来,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再一次令他目瞪口呆。
只见那些被蛊虫侵蚀后的士兵已经停止了翻滚和嚎叫,一个个机械而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来,目光呆滞无神,就在周围的青狼士兵准备扶助他们的是时候,那些士兵却突然一把抓住自己同僚身出的援手,像是饥饿的野兽一般没命地撕咬起来。
不仅仅是青狼军团士兵惊呆了,就连李奥都忍不住惊呼起来,这一幕对于一个地球穿越者来说简直太过熟悉了。丧尸,李奥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这个名词,他用惊恐的目光看了一眼放出蛊虫后神态有些萎靡的保洞花渣,心里暗想:这该不会真是丧尸吧,要是在这个异界来一出生化危机,那可真就玩脱了。
这诡异的事件令激战的双方士兵都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那种非人状况令双方士兵都一时手足无措。一时之间北原镇中只有那些被侵蚀的士兵发出的噬咬声和低吼声,还有被咬到的士兵的惨呼声。
一名青狼军团军官大步走了过去,手中战刀挥出一道雪亮的刀光,将一名被蛊虫侵蚀的士兵一刀枭首。随着头颅的落下,那士兵的身体也停止了动作,但令人没有想到的是,从空荡荡的脖腔中喷出的却不是鲜血,而是一颗颗圆滚滚的虫卵。
那些虫卵在空中便伸出一条条尖锐的钩爪、虫牙,等它们落地之后便完全孵化成了新的蛊虫再一次扑向周围的青狼士兵。于是,战场内再次增添了数名被侵蚀的宿主,这样的诡异变化让那名杀伐果决的军官也觉得棘手万分。
“后退,所有人后退,让出距离,长枪手预备!”那名青狼军官高声命令道。在他的命令下,被吓出一身冷汗的青狼士兵立刻后撤,与那些被侵蚀的士兵保持着一定距离。
“不能撤,叛国者李奥是皇帝陛下亲自下令通缉的重犯,绝对不能让他跑掉!”威兰德在战阵外急切地喊道。
那名军官回头轻蔑地瞥了一眼威兰德,装作没有听到的指挥着士兵缓缓后撤。抓住李奥,他威兰德能够升官发财,自然不会在乎普通士卒的性命,但是作为青狼军团的军官,自然不会放任自己的士兵收到生命威胁。就这样,靠着保洞花渣驱使的蛊虫,李奥等人在青狼军团的团团围困下走出了北原镇。
失去了巷道的限制,青狼军团士兵再想保持住对李奥他们的围困,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似乎是伤口的失血过多,也似乎是对于大量蛊虫的控制令保洞花渣靡费心神,此时的保洞花渣脸色越来越苍白萎靡。
保洞花渣从怀中掏出一只短小袖珍的陶笛,含在嘴里轻轻吹响,那些被蛊虫控制的士兵的身体各个部位都被蛊虫从内部钻破,大量的蛊虫重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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