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边远小镇
回到小镇子里的天赐婴在街上闲逛,因为第一次被沧澜说对自己失望了,心里还没有缓过来,整个人都精神恍惚的来到了一家客栈。
“这位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宿?”店小二一脸笑容的对天赐婴说。
“住宿,还有中午的时候给我来三人份的食物,送到我的房间里来。”天赐婴把一锭银子拿给柜台的掌柜,然后跟着店小二上了楼。
天赐婴来到房间后,放下自己身后的玉琴,便对店小二说:“没有事不要进来打扰我。”
“好的,客官。”说完店小二便离开了。
独留天赐婴一个人在此处看着玉琴发呆。
但没过多久,天赐婴的双眼便坚毅了起来:师父的徒弟一定会琴,我是师父的徒弟,没理由学不会的!
然后天赐婴便打开装玉琴的袋子,拿出玉琴,然后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玉琴,陷入了回忆之中。
“这把琴,以后便是专属你的琴,希望你能用这把琴学会情,找到属于自己的路。”沧澜抚摸着玉琴,一脸期待的样子,仿佛看到了天赐婴那璀璨的未来一样。
“谢谢师傅!”天赐婴双眼发光的看着沧澜膝上的玉琴,一脸喜爱和憧憬。
沧澜看见天赐婴憧憬的模样,笑了,双手波动琴弦,开始弹奏。
一曲清新愉快的曲子便从沧澜的手下跳跃了起来,周围的花草随风而摆动,仿佛在跟着沧澜的节奏,和声而舞动。突然沧澜琴音一转,变得强烈激昂,宛如千军万马,花草们也随即变得挺住,好似战场上的士兵一样斗志昂昂。最后沧澜琴音一变,变得哀伤婉转,凄凄冷冷,零零丁丁,哀转久绝,花草也瞬间黯淡无色,垂下来了头,好像为琴曲的哀伤所摄取了精力和魂魄一般。
一曲完,沧澜将手放在玉琴上,看着蹲在自己不远处,双手撑着脸并且一脸愉快的盯着自己看的天赐婴,说道:“这便是情。”
然后有低声的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但对现在的你来说还是太早了吗?”
随即沧澜便开始教导天赐婴学琴曲,一遍又一遍,一曲又一曲。
回忆一闪而过,天赐婴学着沧澜当初弹琴的样子,开始弹奏,一遍又一遍,但是始终弹奏不出像沧澜那样的意味,明明是一样的琴,一样的曲,却是完全不一样的音。
越是弹奏,天赐婴越是烦躁,为何总是弹不出像师父那样的意境!难道我没有学琴的天赋吗?
一想到这里,天赐婴更是烦躁了,身为师父的徒弟竟然学不会琴,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越想越急躁的天赐婴将玉琴收了起来,准备到外面的郊野狂奔一把,让自己冷静一点。
郊野外
一名身高只有一米三的少年在奔跑,突然少年耳朵一动,停了下来。
这名少年就是天赐婴,天赐婴低声喃喃的说道:“前面有打斗声和呼救声。”说完便朝声音的方向前进。
当天赐婴到达打斗现场时,看见一个商队被强盗打劫。
“住手,现在离开我还可以饶过你们的性命。”天赐婴高声的对那些强盗说道。
所有人听到这句话,先是一愣,看向了天赐婴的方向,当见到是一个不大的少年时,都没有放在心上,商队的一名老人高声呼唤:“孩子,这里很危险!你快点离开!”
这时强盗头子,嘻嘻的笑了,一脸狰狞的对天赐婴说道:“小鬼将你的钱财交出来!”
天赐婴从身后将玉琴拿出来,打开暗格,将朝阳抽了出来,再收起玉琴放回背上。
强盗头子看到天赐婴拿出玉琴时,满眼的贪婪。
这个强盗头子原来是一个武学门派的弟子,武学资质颇高,但因为残杀村民,强暴妇女,犯下滔天大罪,被师门发现后便逃离师门,来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当起了土霸王。
已有不少商队遭受到他的毒手,毕竟一名二流顶峰武者在这么个偏僻的小镇,几乎没有敌手。
所以这名强盗头子做事越来越放肆,以往只要留下钱财,现在则是钱财生命都不放过。
天赐婴手持朝阳在空中画了一个圆说道:“剑,是杀人的武器,剑术是杀人的招式,我一旦拔剑,必死不休,你,做确定要做我的对手?”
强盗头子见到天赐婴这么嚣张的样子,觉得自己被轻视了,心里十分恼火,便挥着大刀朝天赐婴的方向冲去:“小子,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天赐婴看到强盗头子冲了上来,双眼变的锐利,提气一跃,手中的剑一抖,银光一闪,便已到强盗头子的身后,只见天赐婴甩了甩手中的朝阳。
这时强盗头子的头突然飞越了起来,脖颈鲜血齐刷刷的喷了出来,漫天血迹,却不沾天赐婴一丝一毫。天赐婴将朝阳指向其他强盗,阳光照射在朝阳身上,雪白的剑愣是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迹。
在场的人一瞬间都愣住了,看着天赐婴,其他强盗见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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