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脸部外表特征来看,没有强迫的迹象。”卢阿文面露遗撼道:“他是自己服用的药物。”
“呵呵!”刘母突然冷嘲道:“人啊,不作死就不会死。既然是自己吃的药,那就不怪钱老板。”
“确实不怪钱老板,也不怪刘叔,相信刘叔在服用药物时,也不知道这药吃过量会死人。”卢阿文目光一凛,厉声道:“给刘叔开这种限制药品的医生,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是谁!”刘子钢紧握双拳,手背青筋暴起,“谁给我爸开的药!”
卢阿文没回答。
其实不用卢阿文回答,刘子钢母子俩,也能想到这件事和五院脱不了关系。
母子俩拉上刘明的尸身,返回五院。
周警长带队,一行人直接找上五院的院长。
院长正和新来的医生做思想交流工作,被突然折返回来的大队人马弄得一头雾水。
尤其当看到刘子钢那吃人的表情,吓了一跳。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院长不满地说:“五院是医院,可不是停尸间。”
刘子钢心里本来憋着火气,闻言二话不说,拳头挥向对方的脸。
“唉呀!”
五院院长惨叫一声,捂着被砸中的眼睛抱头鼠窜。
刘子钢还要继续,卢阿文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他。
“办正事要紧,”卢阿文对着五院院长问:“刘明是由哪个医生负责的?”
“卢文,这里是五院,不是你的中医院!”五院院长不满地呵责道:“你问我就得答吗?”
“我问你就得答,”周警长厉声道:“五院涉嫌滥用药品,导致刘明死亡。陈院长你是想袒护凶手吗?”
陈院长被周警长说得一愣一愣的。
“什么滥用药品?”陈院长自嘲道:“前两年五院出过药品使用不当的事后,连限制药品都很少在临床上使用了。”
“别东扯西扯说些没用的,快告诉我,给我爸开药的是谁!”刘子钢扬起拳头威胁着。
陈院长眼皮一跳,急忙回答,“我只知道,负责给你爸看病的是郭晋达。”
“对!”陈院长眼前一亮,指着卢阿文,“就是从你中医院挖出来的郭晋达!”
“不是挖来的,”卢阿文讽刺的笑道:“陈院长挖人之前没打听过吗?他现在是停职调查中。”
“停职调查?”陈院长又是一愣,“他犯什么错了?”
“医生该犯的错他都犯过,不该犯的也犯过。”卢阿文反问道:“你说他犯了什么错。”
陈院长面色一黑。
郭晋达竟然骗他!
还说什么停职是医院要调他去别的科室,他不想调职才准备跳槽。
这都是屁话!
原来是快被炒鱿鱼混不下去,才跑到五院来混饭吃。
想明白这一点,陈院长最后一丝袒护下属的心情也消失不见。
“我带你们去找他,”陈院长看了眼手表,恨恨地说:“马上到吃午饭的时间了,他上午问诊只坐三个小时的班,这个时候一定在休息室。”
说着,陈院长直接往外走。
一行人马上跟上。
钱多多走在队伍最后。
他本来准备问清楚负责人是谁后,就打道回府。
听到郭晋达的名字,他心里隐约觉得这事和自己脱不了干系。
刘明只是个开机子的小老板,郭晋达和刘明也没啥交情。
郭晋达给刘明开假似心脏病发作的药物,最后使刘明身亡,郭晋达的出发点,应该是不想让自己好过。
只是滥用药物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这点就需要好好确认一番。
如陈院长所讲,郭晋达确实呆在休息室里。
陈院长单独给他规划了一间足够二十平米的超大休息室,抵得上五院副院的规格。
只是休息室里除了他,没有别人。
郭晋达躺在沙发上,嘴上叼着根烟。
夹烟的手一直打颤,就没有停过。
他频频咽着口水,眼神飘忽。
“怎么死得这么快!”郭晋达喃喃道:“不是应该吃够两天的药才会死吗?”
郭晋达反反复复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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