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文涛听见陈浩然冷淡的话语,蔑视陈浩然一眼,淡淡地说道:
“我就是,你有事吗?”
陈浩然嘴角微翘,冷笑一声。并没有作答。
陈浩然此时的眼神显得有些可怕,冷冷地注视着郝文涛。
被注视的郝文涛,也不禁打了个寒颤。认为陈浩然无事生非,是来惹麻烦的,转身就要走。
不过陈浩然的身体虽然没有动,影子却早已缠绕住了郝文涛。
郝文涛想要抬起脚转身离开,此时却发现自己彷佛被绳子结结实实的绑住似的。根本动弹不得。不断挣扎一阵,随即惊恐地看着眼前的陈浩然。
瞪大了双眼,发出颤抖的声音:
“你……是谁?究竟要做什么?”
陈浩然懒得跟这种人废话,控制着自己的影子牢牢地抓住郝文涛,然后就像提锅盖一样,把郝文涛抓举了起来。
郝文涛的双脚挣扎着离开地面,露出痛苦的表情。
“啊……你究竟要做什么?”
陈浩然依旧不顾郝文涛的呼喊。用影子控制着郝文涛一步一步向楼边的窗口走去。郝文涛就这么隔空被陈浩然拎着。看上去就彷佛陈浩然意念控制住一般。两人几乎是平移到楼道的窗口边上。
郝文涛的神情变得更加慌恐,因为他知道楼道的窗口边上只有一道半人高的铁杆护栏,以他现在离开地面的高度。只要陈浩然稍微控制一下,郝文涛就会从楼道边的窗口上摔下去,十几米的高度,即使郝文涛铜头铁臂,也都得摔个稀巴烂。
郝文涛越是慌恐,求饶。陈浩然就越是显得冷酷。
楼道中被那个因为没钱被郝文涛拒绝医治的中年妇女此时也已经是目瞪口呆,这些在她的印象中只有发生在电影里的场景,居然发生在她的身边。
郝文涛的小腿已经碰触到了楼道窗口的护栏,陈浩然猛挑一个眼神。郝文涛立即向上平移了一个单位,越过护栏,悬浮在护栏外的空中。
离地五十尺,挣扎着,扭过头望下地面的郝文涛,惊悚的表情显得更加扭曲,裤裆下暴雨成灾,湿了一片。
做着最后一次挣扎的郝文涛,屁滚尿流。彷佛发了疯似的不断向陈浩然哀求着。就像一只丧家之犬,哀嚎声,哭泣声,颤抖声,交杂在一起,显得悲凉,凄惨,哀怨。医院楼下来来往往人的目光,顿时投射在郝文涛的身上。
陈浩然对于郝文涛的哀求自然不予理会,该冷酷的时候就冷酷,陈浩然眼神一松,嘴角微微上扬,同时缩回影子,就像看猴子耍戏一般看着郝文涛凌空坠落,郝文涛张牙舞爪似的,在空中手舞足蹈,彷佛一只被放飞的乌龟。
来往的路人,视线从高空转移到了地面,变化的只是目光,表情依旧停留的惊愕。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郝文涛就和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这和遇到炸弹没有什么区别,下场依旧是血肉模糊。
围观的路人中传来一阵惊愕声。
“哇,有人跳楼啦,他姥姥的又喝酒发癫了?”
“no,no,从他的死亡动作来看,面朝西方,模糊的脑袋中挂着忧郁的眼神,应该是为情所困!”
“非也,非也。金融风暴来袭,股市大盘下跌,群熊乱舞啊,应该是为钱所困!。”
众说纷纭中……
“扣……扣扣……”围观的人群中传来扣扣的高跟鞋声音。
“让开!让开!”一个装了扩音器似的妩媚声从人群中传来。
原本围堵的人群被尖吼声刷开了一条路。
一个妖艳的女子,手提礼品袋,见到瘫倒在地上的郝文涛,煞那间,变成了一座雕塑,伫立在原地。原本提携在手中的礼品袋,也在空中划过一条笔直的线,坠落在地,发出碎裂的玻璃声。
只是这座雕塑并不是石雕,是一座冰雕,妖艳女子在愣住的0.1秒后,确认了倒在地上的是郝文涛,煞时,又以九秒五四每百米的速度冲向郝文涛。
“爸!”呼喊声与泪水几乎同时从妖艳女子身上迸发出来。
妖艳女子跪坐在血肉模糊的郝文涛的身边,用手轻抚着那血淋淋的郝文涛。晶莹的瞳孔中透射出哀伤。
哀伤的同时,晶莹的瞳孔中更是折射出愤怒。猛然抬起,顺着郝文涛跌落的方向望去。
不过,楼道窗口上却早已没有了陈浩然的身影。
人群中……某花痴……
“咦?刚刚那个帅哥怎么消失了,刚才帅“毙”了,好像会特意功能似的,那个国脸胡子是不是被他吓得跳楼啦?”
“哪里是帅,明显是高大威猛,虽然他消失了,但是他那威风凛凛的形象永远留在我心中……”
“可不是嘛……那个国脸胡子还碧海乌天了呢!”
“碧海乌天?”
“碧海乌天压压黑,晴天放炮烟雨滚嘛!这都没听过。”
“烟雨滚?哈哈!”
“可不是嘛,都尿……裤……”
妖艳少女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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