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你说第一件事。想必后面还有后续了。那就接着说吧!说不定后面的事儿对此,还能有所补充呢!”
琢磨着东夷王话里的意思,刘向的心中,底气更足了,说道,“大王。我们要禀告的第二件事儿,就是冯德山贪生怕死,只顾自己逃亡,完全不顾自匕领的责任,不顾惜同道之士的性命!”
“说!”东夷王面无表情的道。
接下来,刘向便将当时的情形,略微添油加醋,完整的具现了出来。具体而微道冯德山与李祭祀眼神的交流与默契、表情的变化。最后。他更是道了一句!“大王,从我们冲出来的情形看,那些东夷修士只是准备的雷珠、符篆多了一些,真实的实力,还不如我们呢?若是冯德山能够流下来,指挥我们结成阵势。集体突围,我们根本就不用付出这么大的损失!”
刘向的话,目的自然是想要加强冯德山的罪过。不过,他却不知道。正是刀忧的出煮表现。对卫夭忌布局意图的实现。起了个非懈甲滞的推动作用。此事,若是卫无忌知道了,铁定会对其交口称赞的。
出于对冯家潜在的打击意识,东夷王幕时怒而拍案,冷声喝道,“冯德山,你怎么说!”
“大王,你可不能光听刘向的一面之词啊!”生死关头,冯德山的脑子也出奇的好用,当时喊道。“我是和李祭祀先逃出来了。可是,当时在场之人,除了我之外,又有谁能够压制的住李祭祀?我的本意,走出去之后,让李祭祀回来一个一个。的救人的。
大王,刚才你也听到了,李祭祀是真有自己逃生的想法,若是换了一个人先陪他上去,他一旦因为担心、害怕,将那人灭口,再自己逃生。那剩下的人怎么办?只有我和他先上去,他没有制服我的能力,担心我回来报告,自然就会顺从我的命令,回来救人了。
可是。谁能想到,我们网刚出来,便被沪州军的席仙师给截上了。李祭祀当场被杀,我却是不会地行术,若是就此一人冲将回去,不过是白白送死罢了。再加上,我还要将那席仙师的话传回来,故而。便飞赶回来报告了。
说实话,若非是担心我东夷祭祀仓促应对沪州那位筑基高手,蒙受重大损失,我真就冲回去,和我那群好友同生共死了。”
冯德山这番话说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有理有据,便是一旁的刘向听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驳斥! “大王”这时,冯德冲插口道。“现在两方可谓是各执一词,听起来都颇为可信,也都颇有疑窦之处。只是。具体情况只剩下了他们清楚,却是无能分辨真伪了。”
“那依大祭祀之见,该当如何处置呢?”东夷王不动声色,淡淡的问道。
“有一点儿,是我们可以确认的。那就是,他们此战败了,而且败的很惨。我东夷不是不能接受失败。但是,失败了,还敢如此妄为的。却是绝无仅有。我觉得,应该依照不败而败之罪,一体处死!”冯德冲斩钉截铁的道。
所谓的不败而败,就是明明应该大获全胜的情况,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反常的失败。
这种情况,主要将领必定是要问责的。
刚才,冯德冲的确是有心为冯德山求情,不过,那是为了冯家的声望着想,并不代表其对冯德山有丝毫的亲情存在。不过。冯德山这贪生怕死的名声一出来,再留着,对冯家的声望,未免就更加的不利了,他当时便改了主意,壮士断腕。
不过,冯家该表现出来的强硬态度自然还要表现出来,故而,他便集了这么个主意,让这五个有心投靠东夷王的祭祀陪着一起死,好让东夷王也不能太过得意。
此言一出,冯德山、以及刘向等五人,心中俱各如同一盆儿冰水泼了上去。
这一刻,在场的其他祭祀、将军。也都明白,这位平日里分外温和的席大祭祀,当真不是一位摆设的主儿,比起他那强势无比的各个冯德林来说,要更加的难以对付。
东夷王想了想,不过五个中、低阶祭祀而已,还不是自己的嫡系,死了也无妨。而冯德山,怎么也算是冯家正统的嫡系子弟。如此处置。对他而言,却算是一场小胜。又是冯德冲自己提出来,自己可谓是面子里子都有了。
东夷王心中也很明白,对冯家的打压是必要的,不过,那是为了确认自己柯家在东夷的主导地位。但往狠里得罪就不行了,毕竟,两家要应对其他后续而起的家族,还有一种相互依存的关系。
尽管,东夷王此时心中很想将冯德山的命流下来,好让冯家成为东夷众多家族谈论的笑柄儿,但他终究还是压抑下了这个想法,应了下来。
“好!就依大祭祀的!”
东夷王话语一落,冯德冲朝着身子一侧,朝着身后的人一示意。立时间,有六人出手,飞出了六道形态各异、各闪奇光的绳索,将他们牢牢的捆绑了起来。紧接着。默言术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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