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前几日晚间我和东方伯鸾聊过几句话,儿子看他是个胸有锦绣之人。世间被埋没的有才干之人大都是因为没有一展所学的机会,若是他成了堂邑侯陈府女儿的夫君,只要阿母您稍喂力,还怕他不能直上青云吗?”
刘嫖听了啼笑皆非,只得笑骂道:“你怎么强词夺理?”
正说话地工夫,陈柔一脸忐忑地走进来,刘嫖清楚地看到陈柔瞧见若若的时候脸色一白。才消下去的火气又冒了上来,冷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你该跟我说明白了罢?”
陈柔规矩地向刘嫖行了一礼,这才低声道:“大娘,这事全是我地错,不干其他人的事情。”
刘嫖冷哼不语,陈柔膝间一弯顿时跪伏下去,道:“东方伯鸾于我有恩,我实在狠不下心…”一边说着,陈柔姣好的面颊上一边淌下两行清泪。
陈柔这一番话说下来。东方鸿已经俨然成了文武双全重情重义的好男子,陈珏不等刘嫖开口率先微笑着道:“阿母,这样说来东方鸿确实与大姊有恩义在,若是阿母一力阻挠,今日地事情传出去难免惹人闲话,不如阿母您就玉成这件好事。”
刘嫖看了可怜巴巴地陈柔母女一眼。心中也想着万万不能叫陈柔真的被逼跟人私奔,让长安城里地其他人家看了堂邑侯府的笑话,她再记起陈珏方才的一大通话,左右陈柔不是自己地亲生女儿,随她去也没什么大不了了。
“罢了,这些事我不管了,你们这些小辈自己看着办就是。”
陈柔一脸欣喜若狂。轻轻抹了一把腮边的泪珠,连声感谢刘嫖,若若满面开心之色地凑在刘嫖身前说些俏皮话,陈珏在一边也偶尔插嘴几句。刘嫖的心情渐渐地便好了起来。正在朝廷专门征用的民居中相对而坐,金俗轻轻將女儿拥在怀中,想起未来的路艰险莫测,她心中不由一片茫然。
金娥心中也有着她地心事,她那位曾经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之一的外祖母就住在隔屋,那个女人时而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们。一派温柔,时而满眼愤恨,那样子恨不得她没有生过一个叫金俗的女儿,没有一个叫金娥的外孙女一般。
想起她们在堂邑侯府时的逍遥自在,想起陈家仆人说起陈阿娇无比受太皇太后宠爱的情景,金娥心中实在不解,为什么同样是外祖母。差距竟然会那么大。
这时院中所养地一条土狗忽地汪汪叫了起来。声音急促,曾在乡间生活多年的金俗心中一震。这是来盗贼了吗?
不等她反应过来,虚掩的木门已经被大力推开,两个衣着破旧的男子狞笑着大步走近,“这就是王那贱人地女儿了?”
不过片刻工夫,金俗一家三口已经被那两人提到院中,金娥一抬头,正好看见长发散乱的王也被一个男子压制着,王强自镇定道:“你们这些大胆匪徒,哀家是当今天子亲母,你们今日若是胆敢胡作非为,他日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灭族之祸就在眼前!”
为首那瘦高的男子听得王最后一句话哈哈大笑起来,王以为他不信,还要再说时那壮汉已经满面悲愤地道:“灭族之祸?哈哈,王啊王,你养尊处优了这些年,想是忘记你当年就已经害我家举族被贬了罢?”
王惊疑不定地抬头,仔细观察之下只觉这男子有些面熟,不等她想起那男子已经沉声道:“你不记得,我却忘记不了,忘不了当今太后本该是我的姑母!”
王啊了一声,道:“你是栗家的子侄,当年入过未央宫对不对?”
那男子冷笑一声,徐徐走向王,王再也镇定不了,明知希望渺茫仍旧大叫道:“卫士呢?陛下给哀家的卫士在哪里?”
“卫士?哈,我也没想到,不想叫你好过的人实在不少,要不那些卫士也不会收了些许钱帛便放我们进来。”那栗姓男子对王地话不屑一顾,脚下步子不停。很抱歉地说一声,今天宜修生活中有点事情,晚上那更大约得挪到10点之后,但是我保证不会少大家的,请多多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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