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定时期,就要拿出更多的力量帮助中西部地区加快发展。东部地区也要服从这个大局。而且东部资源有限,而西部蕴藏着各种丰富的资源,东部越发展得快,资源的需求就会越来越大。还有国家的经济大部集中在东部沿海,这从国家的战略安全来讲,近代以来,对国家的威胁主要还是来自于海上,一旦有事,经济上没有战略纵深,那后果就不堪设想,因此。在东部发展在一定阶段,国家积累了一定的财力的基础上要出台西部发展的重大政策,那才能从根本上改善西部和老少边穷贫穷落后的状况……”
陆政东这讲的就是后来的西部大开发,实际上现在距离西部大开发还有六七年时间。陆政东讲这个其实也是有考虑的,他和雪玉之间看着样子还很难讲,而佟老爷子作为老一辈革命者,对于改革开放之后的事情恐怕从内心深处来讲还是有保留的,而要谈具体的就很难不涉及到一些敏感的议题。也就不能不讲一些显得很激进的一些改革的措施,这也许就会在佟家人心目中打上某种标签,这是陆政东所不愿意见到的。
而希望老百姓更过得更好,这是共同的。这样讲一些大而虚的东西可以避开一些敏感的事情,也许会更好一些……
佟老爷子认真的听着。点着头: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建国后我们就吃过这样的亏。当年北方边境一紧张,才急急忙忙进行疏散和三线建设,应该吸取这样的教训,在和平时期就做好规划……”
佟老爷子或许对经济上不太懂,但是对于涉及到军事方面的很敏感,所以也是点着头表示赞同。
周毓宁的感受则比佟老爷子深刻得多,作为经济学家,她更清楚陆政东这番话的水平和意义,一个县里的县委书记能够有这样开阔的思维和开放性的想法和见识,这在基层干部当中绝对是凤毛麟角的,这让他对陆政东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而作为雪玉的母亲钟碧华,对于陆政东所讲的事情并没有太多的关注,她的关注点更多的是集中在陆政东的言谈举止和公公丈夫对待陆政东的态度上,看到公公和丈夫也还是对其印象不错,心里也是暗喜,看着高高大大的陆政东稳成有度,谈吐不凡,真是越看越喜欢。
钟碧华对雪玉的终身大事很是有些挠头,雪玉从小就乖巧,但是在这件事上却倔得很,还是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有人提亲,当时公公和丈夫对其中一家也有那意思,不过却遭到雪玉的激烈反对,极有主见,由于当年雪玉还小,最后这些提亲的也就不了了之。
不过这也成了她的一块心病,雪玉毕竟对社会接触得太少了,思想也比较单纯,作为母亲,她真担心雪玉自作主张,选择错误,影响了她一生……
这一回雪玉虽然开始也抵触得很厉害,不过见面之后,家里人提出来请陆政东上门,雪玉倒没有之前那么反抗,看来这个叫陆政东的年轻人留给其的印象还算不错。
雪玉虽然看心不在焉的,实际上他是很认真的听着几个人说话,她的心里却是五味掺杂,她希望自己的终身大事能自己做主,但是母亲的一席话也惊醒了她这个梦中人,身在这样的家庭,想在终身大事上完全自己做主,这没有可能,当年母亲和父亲,也是爷爷和姥爷包办的。
而且陆政东所表现出来的和他的那些同学和周围相熟的人也截然不同,本来原来认为她的那些个同学还是很有些思想的,不过和陆政东接触了两次之后,她才发现有比较才能看出高下。
陆政东所讲的东西根本是她之前根本就不了解的,让她完全是耳目一新,现在看来,她的那些同学中不少自认有点才华和能力的人要么是无病呻吟,要么是愤世嫉俗,想改变现状,却又是空谈,显得是那么的幼稚,而和京城中她熟悉的那些和她差不多的人家的子女相比,多了一份稳成,又少了一份张扬。而陆政东给他的感觉却是迥异,那种淡淡的,埋藏在深处的气质,似乎拨动着她心里深处的某样东西……
几个人虽然说着话,不过却是心思各异,佟老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偏过头对周毓宁道:
“毓宁,政东这话倒是提醒了我,你是搞经济的经济学家,如何建设好西部,这也是一个大课题嘛,你可以在这方面有所作为,我你你可以去宜蓝先搞搞调查研究,理论联系实际,呵呵,经济学家也不能光阳春白雪,也可以为贫下中农服务嘛……”
周毓宁一听,心里微微一动,她目前手头的课题没有挑战性,让她都有些提不起精神,对于西部的经济发展水平和状况,这对她来说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以这个作为课题,倒也不失为一种选择。于是就笑着道:
“佟叔有命,那我就去为贫下中农服务去……”
佟老爷子一听,很高兴,又看着一直坐在钟碧华身后的雪玉道:
“还有雪玉你,这些年你在读书,连农村都没去过,国家可有几亿农民,你对这部分人不了解,也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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