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东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市里面搞了重点工程招投标制度,这是从源头杜绝**的重要制度建设,从实践来看效果很好。我建议在县里也可以采用这个制度。”
“金桥银路草房产”,修路就是一块肥肉,盯着的人一定不会少。
陆政东看到孙伟阳在市里四大家搬迁的时候拿这个作为挡箭牌,他希望将这个制度推广到县里,用制度来婉拒说情者。尽管任何制度都具有可操作空间,但是有制度总是胜过无制度,至少在拒绝说情者之时,多了一个借口。
孙伟阳一听呵呵一笑,道:
“你这想法不错,我完全赞同,你在开发区搞过,有经验,宜蓝先作为试点。”
陆政东喜出望外,道:“请孙书记放心,我一定将试点工作搞好。”
孙伟阳呵呵一笑:
“我当然放心,你能够主动提出此事,就说明你是心底无私心自宽。关于资金的问题,市里也不能一毛不拔,也会想办法尽量对宜蓝在资金上倾斜一下,宜长路修成了,你在宜蓝也就真正打开了局面……”
陆政东一听笑道:
“有孙书记和市里的支持,我就更有信心了,还有一件事就是关于煤矿的问题,我的想法是就按照现有的省市出台的文件,从规范煤矿的安全生产和环境保护以及税收等问题着手,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先碰一碰……”
陆政东决定采取和金忠平不同的方式来解决宜蓝的煤矿问题。
金忠平是把宜蓝煤矿的问题进行了认真的总结,然后采取了集中力量进行大刀阔斧的整顿,想毕其功于一役。
陆政东则按照发现的问题,逐个击破的策略,先扫清外围,削弱对方的力量,总之,他想尽可能的淡化整顿煤矿这个提法,绕过煤矿问题来解决磷矿问题,最后才直捣核心。
孙伟阳思索了一下才回答道:
“这样的策略我认为最符合宜蓝的实际,我一直讲要抓紧,但不能操之过急,忠平就是太着急了……”
和孙伟阳谈完话,陆政东就直接回县里了,
陆政东在颠簸的路上,过了临山,见到公路旁边有个大院子,看到公路边上挂在村里的两委会牌子,有许多人都聚集在空坝子里。
陆政东在乡里工作了几年,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在开社员大会。
陆政东心里一动,心里想修路的事情资金是有眉目了,但是修路是件好事,同时也是难事,特别是接下来的实施中多少还要占一些老百姓的土地,这可是一件很复杂的工作。他走之前就布置了这工作,他也实地了解一下,这项工作做得怎么样。
陆政东想了一下,便对司机小马道:
“停车,咱们也下去看一看。”
“陆书记,是不是让小马去前通知凤凰镇里的领导过来?”
陆政东摆摆手:
“不用。”
说着就大步朝前走去。
村委会支部书记杨珍林坐在大门前,抽着烟。
村里的水库没承包出去,现在是枯水季节,不知道那个挨千刀想偷水库的鱼,电死了许多鱼,被住在周围的老百姓发现了跑掉了,今天召集村民来就是分鱼的。
杨珍林是老支书了,办事踏实认真,每一次村里有啥事总会亲自到场,眼见着村民们抓着阄,心里也想着,这农村虽然生活改善了,但也难得吃一回鱼,这也算是改善伙食了,想着中午让老婆子好好弄一弄,得好好喝一杯。
杨珍林正想着,看到一轿车停到路边,三个人走了过来,杨珍林做村支书几十年了,一看那样子就知道来的肯定是干部……
“请问你是村里的干部吧?”
郑夏林看到杨珍林正在指挥,赶紧往前走了一步,问道。
“我是村里的支书,有啥事?”
“这是县委陆书记,来看看大家。”
杨珍林一愣,他是听说过县里新来了个年轻的书记,在镇上赶集的时候,在兄弟家的电视上见过,还真是县委书记来了,心里感叹到,这书记是真年轻,不过也有点疑惑——县委书记要来,怎么没有镇里的干部陪同,事先也没打招呼?
陆政东看到其神情,微微一笑道:
“我是陆政东,看到这里这么多人,所以下车来看看乡亲们。”
杨珍林连忙点头,道:
“我是凤尾村的支书杨珍林,陆书记请坐,今天正在分鱼,乱糟糟的。让陆书记见笑了……”
说着对着正闹哄哄的人群吼道:
“大家都安静点,县委陆书记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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