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却不亦不饶,上前对着陆政东的车就是一脚,吼道:
“妈卖x的,你赶时间关我鸟事,老子就不让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葛永年涵养颇佳,一直没有说话,这时见长毛实在不像话忍不住说道:
“你这同志,打电话就打电话,不要影响交通啊……”
葛永年当了多年的领导,出口之间就多少带着点官腔,年轻人一听立刻将矛头对准了葛永年身上,冷冷的说道:
“你以为是市里的就了不起,这是宜蓝,不是长滩,妈卖x的”
陆政东原本觉得和这样的人争执有辱自己的身份,可是此人欺负到了葛永年头上,他对则又当别论,见长毛嚣张的样子,也怕对葛永年不利,于是就下了车,脸一沉道:
“你嘴巴干净些,我警告你,在纠缠不清,别怪我不客气……”
此时镇上的闲人也都来围观,看样子都认识此人,见他又欺负外乡人,就兴高采烈地看起热闹,几个混混模样的人也凑到年轻人身边,刘哥刘哥的叫着,看样子也是一道的。
“哈哈哈,还真有人敢在宜蓝威胁老子,这太阳还真打西边出来了。”
长毛看到帮手来了,似乎更有底气,同时又觉得在这么多人面前,就在自己的地盘上却被人警告,觉得很丢面子,怒极反笑。
陆政东也冷冷一笑:
“你还真以为你是宜蓝的老大?公安局的杨志和管得了你吧?杨志和管不了你,你们县委金书记,罗县长总管得了你吧?”
陆政东抬出宜蓝的三大巨头,也是希望年轻人能知难而退,陆政东是不想把事情闹大,闹得越大,就越是丢宜蓝的脸,丢长滩的脸。
“年轻人,不要太嚣张……”
葛永年在省里呆的时间不短了,虽然工商联也没啥实权,可是身份摆在哪里,走过之处多是笑脸和鲜花,哪里见过这些事情,所以也真有些生气了。
“老子就嚣张,老子要揍你个老不死的……”
年轻人看似乎挺反感葛永年说话的语气,或者是晚上吃柿子,尽往软的捏,挥起拳头就准备往葛永年砸去。
只是他的手刚刚举起,陆政东就一拳重重的击在他小腹上,陆政东这一拳揍得不轻,长毛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弯着腰半天直不起身。其他几个混混一见自己的老大挨揍了,也马上扑了过来,只是他们那身板更根本不是有功夫在身的陆政东的对手,也和他们老大一样躺在地上。
“宜蓝的名声就是被你们这群吃饱了撑着的混混给败坏了的,简直是害群之马真是欠收拾”
陆政东也是真生气,他抬出宜蓝的三巨头已经把身份几乎都摆明了,这帮家伙还不识趣,闹这么一出不但是丢他的人,更是都丢宜蓝,丢长滩的人——就这样的治安秩序,谁会到这里投资?
长毛的车停了下来,慢慢从边上还是可以绕过去,陆政东手一挥,让后面的车先走。
后面车上的杨子安也看到前面吵了起来,按照平常的性子,是巴不得有事情闹,这个时候早就下车去准备揍人了,只是昨晚没等到美人,觉没睡好,今天一点都不带劲,而且外面天气热,也就有些兴致索然。
后来看到对方来了帮手,他反而提起了兴致,他巴不得对方把陆政东和葛永年揍一顿,他们两个挨了揍,这事情才闹得大,事情闹得越大越好。可没想到陆政东身手真好,不但没挨揍,反而是把对方给揍倒了,事情就这么结束了,这让他心情很是郁闷,车过长毛身边的时候,一口痰就飞出了车窗,直落在长毛的脸上:
“小样,就这两下子也敢出来混……”
两辆车走后,过了一会,几个年轻人才把哼哼哈哈的长毛给扶了起来,此时长毛依然痛得泪涕满面,只是腹部的剧烈疼痛减轻了,想到不但挨了打,还被人吐了一脸的痰,气得快疯了,发着狠道:
“赶紧多叫人,给县城打电话,给我围追堵截,我要灭了他们”
陆政东等人出了临山镇,就折进了宜山风景区,一路之上,原本没怎么说话的葛永年似乎对他这么厉害的身手也挺感兴趣,也和车上其他几个人一样询问着他这身功夫是那里学来的。
一路说着话,两辆车就到了将近一千八百米的宜山主峰峰顶的宜山宾馆,宾馆的条件并不是很好,但是这里的餐饮很有特色,这里有绝佳的美味大鲵。陆政东也知道,若是没点拿得出手的东西,让这帮家伙跑这么远,这帮家伙肯定是一肚子的怨气。
由于大鲵肉嫩味鲜,所以长期遭到人们大量捕杀。特别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大量出口换汇,加之生态环境破坏,致使大鲵的数量急剧下降,很快就会被列为保护动物,以后想吃也很难吃到了。
众人一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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