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进池子中,池子边的一些石块上还有斑斑点点的血迹。
兰东斌头缠绷带,手里拄着拐杖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很是狼狈,正在那里控诉着管委会:
“在他晚上我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就被几个人摁住了,一个人用臭袜子堵住我的嘴,其他几个人按住我就对我一顿乱打……”
一位警察问道:
“你看清了几个人的模样吗?”。
兰东斌摇摇头:
“黑乎乎的,看不清,反正几个都是人高马大的,很有力气,我根本就动弹不了,我只听见他们边打还边喊了几句什么叫你横,连政fu的人都敢打,活腻了这些的,还有人讲,要是再跟政fu纠缠,就要打得我几年都爬不起床……”
兰东斌说着,眼神中也有些惧意,警察又问了一下兰东斌的伤情,其实兰东斌看着狼狈,其实也就是皮外伤,施暴者显然还是很有分寸的,打的都是兰东斌臀部啊、大腿之类不致命的地方。
警察了解了一番道:
“你受的是轻伤,养一养就没有事了,你也不要守在这里了……”
兰东斌一听一下叫道:
“那不行,我不守在这里,水池肯定就要被推了……”
警察一听脸一沉:
“这个地方偏僻的很,你又被人打了怎么办?”
兰东斌一听,心里也犹豫了起来,昨晚他被揍得很惨,半夜三更的把他按住,可把他吓了个半死,他也不敢晚上再守着水池了,不过挨了一顿打,就这么算了他也不干。
看到旁边的陆政东,顿时是又哭又闹:
“管委会的人真不是玩意,那天当面说得好好的,昨晚却那样,你们是政fu是干部吗?简直就跟土匪王八蛋没什么区别……”
陆政东也觉得这事有些恼火,这件事他已经定下了一个基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淡化处理,但是这么一来,事情不但小不了,而且还越来越扩大了。
陆政东心里也想着,是谁干的?管委会内部看不惯兰东斌这等行径的人找的人干的?还是有人别有用心?或者是兰东斌自编自演的一出苦肉计?
陆政东想来想去,觉得第一种猜测基本是站不住脚的,而兰东斌自演苦肉计,这可能性也不大,毕竟他老婆的事情和水池的事情正在谈,他没必要再这么搞一下,想来想去,虽然不能确定,但心里总感觉第二种可能性最大。
但不管是怎么一个情况,听兰东斌刚才那番说辞,管委会是脱不了干系的,陆政东费了老大的劲才把兰东斌和他的家人给暂时安抚住。
回到办公室,陆政东是越琢磨越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沉思良久,下班之后,陆政东直接就去了林冬荷和林东海姐弟俩那里。
“东海,这几天你帮我做件事情……这几天你就跟着这个人,看看他跟什么人有接触,会去什么地方……”
陆政东坐下之后对林东海说着,把手里的一张照片递给了林东海。
陆政东感觉到了兰东斌的事情有蹊跷,自然就不会被动的等着,如果真是有人故意想把兰东斌这件事搞大想浑水摸鱼,这其中一定有开发区的人在其中捣鬼,这是想给他制造麻烦。
有这样动机的人不外乎两种,一种是把他给弄走而获益,一种是开发区对他不满的人,他到开发区不久,得罪的人不算多,而且真正敢这么做的人有限,陆政东很快就把怀疑的目光集中在罗豫章和庞伟健身上。
无疑,如果他出问题,罗豫章肯定会受益,但是这样的小儿科想扳倒他却是很难,想来罗豫章不至于这么愚昧,会在没任何把握的情况下,轻举妄动。
除了罗豫章,庞伟健的嫌疑最重,庞伟健对他肯定是相当不满,有这样的动机,并且庞伟健在党校学习,也不容易引人怀疑,有动机有条件。
林东海拿过照片仔细的看了一阵,说道:
“那我去借辆摩托车,不然怕跟不上,再搞个相机,把他接触的人拍下来……我一定会把事情办好的。”
陆政东听到林东海这么说很满意,看来林冬荷也早非昔日阿蒙了,点点头。
庞伟健在党校学习,只有下午下课之后才能出来,只要紧盯住党校就不难了解庞伟健的行踪,这件事难度不是很大,庞伟健应该能胜任。
陆政东想了一下说道:
“恩,你姐新的店还没开始准备,这事办完,你趁着你姐还在的这段时间,去学下开车,拿个驾照。”
陆政东又给林东海细细的交代一番之后,林东海就出门而去。
林东海离开之后,陆政东干脆就洗了个澡,然后坐在客厅里,半躺在沙发上,林冬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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