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开玩笑吧?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二战时期日本人到底从Z国抢走了多少财宝,但数量肯定多得惊人;你想把它们全拿回来,这不太可能吧?”
“我又没说要把它们全都拿回来!”吴铭抹了抹鼻子:“我只打算把少数有特殊价值、或者特别珍贵的东西取回来。”
就在吴铭、东方瞳两人乘坐新干线列车。由东京前往京都的当天下午;东京市、某豪宅内,一贯对华持强硬态度地十几位政客聚集在了一起;在一间宽阔的旧式评议厅里。召开了一个秘密地会议……
“……麻生大人,听说昨晚你们家失窃了?”
“是!可恶的盗贼,偷走了我们麻生家世代流传的浮世绘名画,还留下了一个烟头,据说这种香烟是Z国特产的!恐怕是Z国政府的特工、或者激进份子做的,想不到支那人竟然用这种卑鄙手段来向我报复。”
“……浅见君,你们家也是如此吧?”
“是。我们家收藏的珍贵茶器也被盗了。听说原田、村町大人家也遇到了类似地情况,这简直是公然在向我们挑衅!……警察厅真是养了一帮蠢材,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任何明确的线索。”
……
就在一干右翼分子议论纷纷的时候,几个奴仆模样的年轻人搀扶着一个须发皆白、身穿灰白色和服的老头子走了进来。
“‘藤原御前’来了,还是听听他老人家的意见吧!”
“御前”——在日本是“下位者”对“上位者”的一种尊称,这个姓“藤原”的老家伙一坐在主座上,一干桀骜不逊地自民党名人就安静了下来;看得出来,这个老家伙在日本的右翼狂徒中有着极高的地位。
“咳、咳~!弄丢几件财宝、艺术品算不了什么。那些东西不能给你们带来什么好处,只会让你们玩物丧志。据我所知,你们有一些重要的文件遗失了;那些东西要是落入了反对党派的手中,可就麻烦了。当务之急,我们还是先想好应对之策为上。”
藤原老人的声音低沉、缓慢,却依旧清晰异常;从他说话地神态、语气来看。显然是长期把持大权的首脑角色。
“御前大~人!这件事情本来交给那帮卑贱的忍者去处置最妥当,可是‘大和忍魂’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昨晚跑到靖国神社闹事的似乎就是他们的人。”
站起身来开口说话的,正是昨晚在靖国神社的陈列馆前和东方瞳“单条”过的中年神官。
藤原老人摆了摆手,示意这个神官坐下来:“这一定是个误会!今天,我还和‘大和忍魂’方面通过电话。前晚,发生在野野村高尔夫俱乐部的‘集体凶杀案’,实际上是‘大和忍魂’遭到强敌袭击的结果。他们现在正忙着处理自己内部地事情,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闹事,也不可能做这种糊涂地事情。”
“这么说。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我们和‘大和忍魂’的关系?”
“或许就是这样吧?总之。‘大和忍魂’暂时是无法协助我们了;我们得靠自己地力量去解决这次可能出现的问题。”
“御前大人,从现场收集到的Z国烟头来看。这次的事情肯定是支那人做的!不如我们把这笔帐赖在Z国政府身上,借机出兵东海?”
一个自以为聪明的家伙,站起身来提议道。
“原田,你这个笨蛋!还没看懂这个烟头的含义吗?支那人不只是在向我们挑衅,也是在威吓!他们能偷走你的‘传家宝’,还偷不走你的脑袋吗?”
“……呃?”
“所以……你这家伙始终难成大器!如果我们的脑袋都没有了,谁来管理日本?难道要把大和民族的未来交给那帮投降派?”
“山本君说的好!我们目前不但要考虑到某些不该泄露的秘密会泄露,同时需要加强自身的戒备和防御。关于这方面,我已经和江本大介先生联系过了;鉴于过去我们对‘波动研究所’的资金支持,江本先生同意派遣他的高足,给予我们必要的援助。”
“江本大介?就是那位被媒体称为‘波动学宗师’的江本老师?”
“不错!据说他门下的高足们,个个都有着不可思议的超能力。”
“你们这些家伙,什么时候开始相信那些伪科学了?我们‘天照神族’难道无人了?只要把我们分散在各地的精英聚集起来,还用得着借助外人的力量吗?”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争论了,现阶段我们还是谨慎点好。除了要给报社、电视等媒体施加压力外,立刻从全国的神社、分部把有用的人抽调到东京来。‘波动研究所’方面,既然我们在他们身上投资了钱,借用点人也是应该的;一定要控制住事态的发展,绝对不能让反对党借机抬头!”
最后,“藤原老人”做了个总结,一干右翼狂党纷纷点头哈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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