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出了七个宰相了。后世历史上,他一上台就以杨收、路岩、韦保衡留下的朋党好赂为改革对象,加上崔彦昭的得力支持,便取得了“辅政数月,百职斯举,察而不烦”的好成绩。然而好景不长,萧仿于一年后就去世了。否则我一定会大用于他。
同时,以岳州刺史于琮为太子少傅,因为他而被贬逐者一并被召回朝廷。循州司户崔沆复官为中书舍人,前户部侍郎、知制诰、翰林学士承旨郑畋为左散骑常侍,前兵部侍郎、知制诰、翰林学士张裼为太子宾客,前谏议大夫高湘复官为谏议大夫,前宣歙观察使杨严复官为给事中。
另外,左仆射、门下侍郎、平章事刘鄴检校左仆射、同平章事,兼任扬州大都督府长史,同时被任为淮南节度观察副大使、知节度事。
十一月,以光禄大夫、守太子少傅、驸马都尉于琮检校尚书左仆射,兼襄州刺史、御史大夫,同时任山南东道节度观察等使。同时以右仆射萧邺遥领同平章事,充任河东节度使。
十月十二日,大赦天下。
十二月,长安城冬日惊雷,人心惶惶。义成军节度使、检校刑部尚书杜慆就加兵部尚书。
此时还出了一桩大事。
西川节度使路岩,性喜声色游宴。他将军政大事都教给亲信边咸、郭筹办理。两人遇事都处理完了之后才报告给他,大小官员对之非常畏惧。有一次盛大阅兵,二人议事,神秘兮兮的暗中传递纸条,传完后又烧掉。军中以为他们有异图,惊惧不安。后来被人密奏朝廷,于是十一月七日,将路岩调任荆南节度使,到了十二月,又将他贬为新州刺史。边咸、郭筹暗中探知原由,于是潜逃。但是第二年他们都被抓获处死。
十二月八日,下诏令将佛骨送还法门寺,封于地宫中。这个消耗浪费了大量财力物力,几乎动摇国本的所谓“圣物”,实际上被一干忠臣当成“瘟神”的东西,终于被封存了。在后世历史上,直到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才再度出土。不过我倒也并不完全讨厌它。它不过一个死物,如何能够动摇到国本?真正该怪罪的,是当时的皇帝和大臣。以后,或许它对我还会有点用处呢。宗教用得好,完全可以被皇帝用来增加自己的威望,平息民间的怨气。当然要是用得不好,那就麻烦大了。
总之在我当上皇帝的这半年来,表面上看起来,朝廷的政务处理得有条不紊,滴水不漏。除了普通的老百姓会以为是我的功劳,其他的人都知道,这完全是田令孜的手段。
只是,我仍然在深深疑惑。
田令孜出身低微,虽然有些手腕,但是这些政事上的东西,他是完完全全不懂的。为什么他居然会做得如此有条理,俨然一个称职的宰相呢?
尤其是他任命萧仿这样一个素有清名的能臣为宰相,还有任命于琮为御史大夫,任命萧邺为河东节度使,兼任同平章事,这一系列举措,都手笔不凡。也让朝臣们知道了他的气度。
问题是,他是一个身理残缺,心理上难免会有些变态。表现在外,那就是心胸狭隘,不听人言,而且目光短浅。这几乎是宦官的通病了。历史上除了极少数宦官,比如说七下西洋的三宝太监郑和能够避免这样的弊病外,还没有一个宦官能够避免的。尤其是随着他们年岁的增长,这股怨气也就越来越强,所以年龄越大的宦官脾气越是怪异。而以田令孜那极强的权力,又怎么会把到手的权力拱手让人?即使这种做法会给他带来长远的好处。怎么说,这田令孜也不该有这样的手段哪!
莫非,在他的背后,还另外有人指点?想到他一改开始抱着我坐在龙椅上的举动,改为侍立在旁这种合乎礼仪的做法,我几乎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
寝宫内室。
聂隐娘正在服侍我起床。
原本应该随侍在一旁的那些宫女、太监们,基本上都被赶了出去。我给出的理由是,我习惯了由聂隐娘和翠桐二女服侍,不喜欢其他人在一旁。也算交代得过去,没有人起疑。
但是这种情况不能长期持续。聂隐娘准备逐步将能够被我们控制的人安插进来。当然,这些人大半是女子。只有一个因为年幼在街上流浪时被马踏坏了下身,后来被我们收留的少年准备被安排作宦官。
这一切都将在明年安排好。
在我没有登基那两年,我只搜罗了一批孩童,以马球队、杂耍队的幌子加以训练。当然,训练的主要是他们的马术,还有一些打熬力气的方法。这些东西,在普通的马球训练中也很常见,所以并没有引起别人怀疑。
训练他们的时候,我还将太极拳谱中的某些训练方法加以改头换面,在“赤卫军”中推广开来。这些来自后世的训练方法由于太过先进,因此在这个时代反而没有人识货,自然也没人在意。
当然,要想得到全面的太极拳传授,只有那其中极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