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丹带着狗蛋来到了王朝酒店,开了个包房,点了一桌子菜。当服务小姐在刘丹的示意下离开后,狗蛋再也按捺不住了,就追着刘丹问了起来。
刘丹笑笑,反问着自己大哥道:“大哥,你出来后不是和别人一起在建筑队上干活么,怎么做起了勾当来了?”
见刘丹二指伸出,在他眼前做了个偷东西的姿势,狗蛋先是尴尬的笑了几声,接着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摇着头先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哀声叹气道:“唉……一言难尽啊!”
看着大哥眉目中深深的愁结,刘丹的心里忍不住就是一颤,瞧他的表情,刘丹心里知道他这些年里肯定吃了不少苦头。好言好语安慰了狗蛋几句,并摸出烟来就主动帮他点上一根,狗蛋深深地吸了一口,这才缓缓把这些年的事给说了出来。
原来当时离家后,狗蛋的确是去了建筑队工作,虽然做这种活脏点、累点,拿的工资也不算多,但对于从山里走出来的狗蛋来讲,也心满意足了。可是,好景不长,就在到了G市第二年的时候,他们建筑队却碰上了个黑心老板,狗蛋一大帮人累死累活地苦干了大半年,最后老板却找了个借口就把他们给开了,而且不仅如此,还以违反规章的理由拒绝支付半年的工资。
半年的工资啊!一个月三百,半年就是一千八百。这些钱在老板眼里虽然算不得上什么,但在老家却足足能让几户人家过一年了。狗蛋遇上了这事那里还咽得下心中一口恶气?叫上几个平时说得来的朋友,就冲上公司找老板评理去。可老板明显是躲着他们,找了几次都一无所获,几天后,费了好大劲才好不容易在工地上堵住了他。开始还好言好语地说着软话,但看着老板趾高气扬地样子。一张口就是一连串的刻薄话,还口口称称地耍着无赖。似乎摆明着要黑了他们的工资。
这一下,狗蛋再也忍耐不住了,脑子一发热,抄起地上的一块板砖,出手就把老板给打成了重伤。当场,警察就闻风而至,把伤人的狗蛋给抓了起来。就这样。犯了伤人罪的狗蛋给判了五年,进了G市大牢里面。
足足蹲了五年号子,狗蛋才从里面给放了出来。当他出来后,早就一无所有了,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为了生活,无奈只有走上了这条偷窃地道路。
“那你的功夫是谁教地?”刘丹想到前面在火车站广场见到狗蛋熟练的手法,忍不住问了一句。
“牢里的师傅教的呗!还能是谁?”狗蛋自嘲地笑笑。他告诉刘丹,他进去后不久就认识了一个因为严打而进去的贼,因为相互间比较投机,再加上在大牢里生活又单调枯燥,无聊中就向他学了这么一手。本来他打算出来后重干建筑老本行的,可已经和社会脱节好几年的狗蛋转了好几天。都没能找着工作,看着口袋里地钱越来越少,忍不住就用在牢里学会的本事,跑到火车站广场干起了钳工。
这下,刘丹才算明白了狗蛋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么一手,恍然地点了点头。
“二蛋,你啥时候从老家出来的?我瞧你现在人模狗样的打扮,混得不错啊!还请我来这么好的酒店,喝这么高级的酒,一出手就是中华烟……啧啧!你肯定是发大财了吧?对了!前头我看着那个老大对你怎么毕恭毕敬的?究竟是怎么回事?”说完了自己地事。狗蛋回过头来又追问起了刘丹。好奇地一个劲地问道。
其实自和大哥重逢的一刻起,刘丹的心里就一直在琢磨着怎么和他解释自己现在的一切。究竟是实话实说呢?还是找个借口蒙混过关?一路上到这里。别看刘丹一直笑嘻嘻的一副样子,心里却老是在盘算着这事,所以才会聊了这么久一直没说出自己如今的真实身份。
皱着眉头,想了好半天地刘丹,看着看等待他的答复并一眼期盼的大哥,回想到前面他们被那些马仔所包围时候大哥对自己的亲情,刘丹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终于下了决心。
“大哥,我把所有的事告诉你,但只有一个条件,你能答应我吗?”刘丹看着狗蛋的眼睛,严肃地问道。
在牢里呆了好几年的狗蛋见到弟弟这副表情,心里隐隐约约地觉得他肯定有什么大事发生,而且对刘丹来说,他现在的身份非常重要,如果不能保证不外传的话,就算是亲如兄弟,估计都不会说出来。
心中闪过一丝不悦,但亲情和好奇心还是占了上峰,狗蛋稍微考虑了一下后,郑重其事地答应了刘丹的要求。
“大哥,不瞒你说,我现在已经不叫刘丹了,我改了名叫刘新,而且已经在G市成了家,还有了个儿子。”刘丹终于开口说道,还没等狗蛋脸上露出不解和惊愕地表情,就又抛出了一个“大炸弹”。
“你不是想知道前面那个老大为什么对我这么恭恭敬敬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刘丹自豪地笑了笑,指着自己说道:“我!你弟弟!现在是G市地市人大代表,而且还是G市三元集团的董事长,手里掌握着上亿地资产,可以称得上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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