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天早上你只需要在菜里做些手脚就可以了,又何必晚上来大费周章。”
“哼!我看你也是有些身手的人,我不过是准备充分点罢了。”店小二冷冷道。
暮菖兰“呵呵”一笑,忽然面色冷厉,提气喝到:“说!你们是什么组织!是不是你们胁迫杨玉锋交出那十五万两银子的!”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喝,四个人面面相觑,显然没料到这女子竟然知道这么多情报。
“哼哼......姑娘,死人的问题我们是不需要回答的。你只需要明白,是你的好奇心害了你,这便足够了。”左前方的黑衣人yin森地说道,这个面带刀疤的男子正是今早碰见的那个“路人”。
“你知道的似乎有点多呀,在这龙山镇问东问西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我希望你下辈子能记住这一点。”右后方的黑衣人yin笑道。
暮菖兰悠悠一笑,徐徐言道:“那好......既然我都是将死之人了,四位可否通个姓名,让我死了也做个明白鬼,如何?”
“死人不需要记住我们的名字!”左后方的黑衣人瓮声瓮气地回答道。
“这位小哥,这就没意思了,打了半天都不知道对方姓什么叫什么,岂不是太无趣了?况且......”暮菖兰故意拖长了声音,突然冷冷接了一句:“本姑娘从不杀无名鼠辈。”
“大胆婆娘口出狂言,今日便叫你死个明白!”右后方的黑衣人猛然喝到。
“在下亥灭!”右前方的店小二冷冷道。
“在下子荧!”左前方的刀疤脸冷冷道。
“在下丑禹!”右后方那个黑衣人高声道。
“老子是巳桑!”左后方那个黑衣人瓮声叫道。
四人报完姓名后,暮菖兰冷笑道:“好一qun怪胎。”
空中的黑云更多了,如此月黑风高的杀人夜似乎兴奋的不只是四个黑衣人,暮菖兰也觉得体内的杀手血脉在渐渐苏醒。多年前自己或许正和他们一样,如今同行相见,定要和他们玩上一玩。
“沧行......你一直还未见到曾今的我吧......我本不想让你看见的,可是今晚却也没有办法了......”
手中的断刃缓缓出鞘,而这时,黑云刚刚离开圆月,月光顷刻之间将断刃照的透亮,寒光映射出了暮菖兰那张冰冷的脸,双目中刚才还在的那一丝柔情顷刻化为了无尽的寒冰,充斥着一股股死亡的寒意。
长剑在手,夜风一吹,暮菖兰秀发衣衫尽起,若御冷风,这御风而立的风姿让四个黑衣人不禁又各自相视了一眼。
“来吧,我们好好玩玩......”暮菖兰冷笑毕,右手执剑指地,等着他们来攻。
“好!受死吧!”
当下,寒光一闪,丑禹率先出击,他的兵器乃是一双骇人的铁拳套,指节处还有尖利的铁刺。暮菖兰听得右后方声音有异,当下左跨一步,同时右手挥剑自下而上,正迎上丑禹由上而下的这一拳。“当”得一声,双兵相交,当下丑禹左手抓住剑刃,右手一拳向暮菖兰面门砸来,拳风吹得她鬓发拂动,眼见铁拳将至,暮菖兰竟猛地一仰头,身子如风一般已从他臂下掠过,同时抽回长剑,兵器摩擦间迸出一阵火花,当下,暮菖兰看得真切,反手一剑削向他的后背,眼见剑刃已出,却又是“当”得一声,一只虎爪已经将她的剑隔开了,同时耳边劲风响动,亥灭已从右侧攻至,暮菖兰一愣,右手舞出几朵剑花,剑爪相交的同时,亥灭和丑禹已然飘身后退。
这房顶面积不过四丈见方,五个人打实在窄了一些。当下暮菖兰跃前一步,三剑逼开拿大锤的巳桑,从屋顶跃至了宽大的街道中央。四个人紧随其后,跃到了四角的民房上。
这短短几招过后,暮菖兰已知单打独斗这几人都不是自己的对手,但四个人一起上,也许就会有许多变数了。
见对手不动,亥灭低喝一声,飞身一跃,一爪向对方头上劈去。这虎爪功讲究的便是快与狠,而这一爪所带的劲风又让暮菖兰的衣发都飘了起来。
当下,剑光闪动,暮菖兰挥剑迎敌,亥灭的铁爪虽狠,但论速度,未必在暮菖兰之上,加上剑长爪短,暮菖兰只需依靠轻功在外游斗,便可立于不败之地。
二十余招过后,亥灭不仅占不到一丝一毫的便宜,反而由攻转守了。对方的剑不仅又快又准,剑刃激荡之间似乎还有细小的hua瓣涌出,实不知是什么剑法。况且对手似乎也并不急于进攻,但即便如此,高下也已分出。
见亥灭久战不下且渐落下风,丑禹暴喝一声,跃下去助战。当下亥灭一爪飞出,暮菖兰侧身一让,同时剑柄在他腕部一拨,铁爪正与丑禹的铁拳相撞,两人立感双臂一阵酸麻,而暮菖兰也已飘然到了两人身后,正欲出剑,却听身后又是一阵劲风袭来,显然是巳桑与子荧也出手了。暮菖兰回头间,只见左侧长刀袭来,右侧大锤砸下,当下便不打算硬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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