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因为腿部残疾我无法继续服役,退伍后军队安排我进了报社当编辑,不过我不喜欢整天坐在办公桌前,那让我感觉自己像个废物,所以我主动选择当在外取材的记者”
目前看不出他的证言那里有问题,不过他作为最后才赶到的人本身就比较可疑,比如为什么通知不来了以后又自己借了朋友的车赶来?
安一指没问这个问题,因为理由实在太容易编了,很难判断真假。
“我没有什么要问的了,感谢你的配合查尔斯先生”
“不客气,我也希望早点抓到杀害尤金先生的凶手”
他站起身来,正要打开房门,这时安一指突兀的又问了一句:
“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是凶手?”
查尔斯开门的动作不由的一顿,他迟疑道:
“仅仅只是猜测,在我看来汉米尔先生最有可能”
“哦?有什么理由吗?”
“直觉而已,没其他的理由”
直觉么……
查尔斯同样藏着什么秘密,尽管他的回答一直都是那么的四平八稳,但在安一指看来,实在是过于正常了。
正常的,像是事先排练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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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米尔先生,请不用担心,这只是简单的询问,我们不会对你用刑”
“呃……嗯”
汉米尔自打进门就一直战战兢兢的,只是低着头不敢看任何其他地方,不管是长相还是行为根本就是一副懦弱的小男人形象。
“那么,我开始问了,你只要如实的回答即可”
“嗯,好的”
老实说,安一指总觉得汉米尔似乎是被屠宏宇那接近两米的身高给吓的,他尽可能的不去刺激对方,说道:
“汉米尔先生,你对其他人有没有什么了解?”
“呃……因为生意上的往来,蒙斯顿先生和他的夫人倒是经常见到,至于查斯尔先生我感觉有些面熟,但记不起来”
医生每天要接待大量的病人,可能病人对大夫记忆犹新,但医生不可能记得每一个自己医治的病人,所以汉米尔的回答并无不妥。
“仆人呢?”
“没有见过”
安一指奇怪的问:
“全都没有?”
“是的,我上次来这里时接待我的仆人不是他们几个”
“你上次来是什么时候?”
“大约2年前吧,那时大战刚刚结束没多久”
“原来的仆人去了哪里你知道吗?”
“不清楚,我只是个给尤金先生打工的”
“说到这件事,你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从好好的外科医生改为股票经纪人?”
“唉……”
汉米尔重重的谈了一口气:
“我在某次给伤员做手术时不小心割到了自己的手,虽然不影响日常生活,但伤到了神经线,我再也无法站在手术台前了”
外科大夫的双手是他们的宝贝,往往需要几十年的苦工才能练出一双巧手,可毁掉它只需要几秒钟,对于大夫而言这是难以接受的事实。
“为了生计,我只好重新考取了股票经纪人资格,好在我在这方面有些天赋,有金先生也愿意继续雇佣我”
“这么说你很感激有金先生了?”
“呃,是的”
“请说实话,我们都是专业的,你有没有说谎我们一眼就能看出来”
专业个屁,其实安一指单纯是诈他一下。
“并不能说感激……还有些愤恨吧”
“为什么?尤金先生不是继续雇佣你了吗?”
汉米尔有些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仅仅用了‘尤金先生不是个好相处的人’敷衍,没有具体说明到底是什么回事。
安一指只好略过这个问题,继续下一个问题:
“案发时你在做什么?”
“停电的时候我不小心碰到了眼镜,它掉进我的盘子里了,沾满了优格,随后一直到灯光开启,我都在寻找手帕和擦拭眼镜”
“你有没有听见或是看见什么可疑的地方?”
他摇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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