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无法无宝。故此,师尊助我完成金光阵,要和阐教决个胜负!”
言语当中,二人大喜,齐上坐骑,驾起云光,瞬息就消失在了原地。
有道是‘天下嬉游半日功,倏来倏去任西东。仙家妙用无穷际,岂似凡人驾彩虹’。
十位天君,皆是截教有名之辈,脚力之快,几乎只用了半天不到,已然入了朝歌。
朝歌是闻仲的地盘,自然要摆酒接风,喝酒席间,闻太师和十天君共议破西岐之策。
截教讲究兄弟情义,眼下虽然已经和阐教撕破脸皮,但也不想太过分了,当下,就有秦天君开口道:“姜子牙乃是昆仑门下,和我截教都是道家中人。红尘杀伐,动辄百万性命,我等手下虽然冤魂不少,但也是不想生灵涂炭。
眼下,既有十绝阵,不如我们先与西岐斗智,方显两教各自的玄妙。若要倚勇斗力,引兵杀敌,到时候杀他一千西岐军,也要折损八百成汤人,这样的悲剧,非是我等道教所为。”
闻太师听语,立即点头,开口道:“道兄之言,甚是善良。只是,以前不才闻仲,也是抱着如此心态。故此三番两次放过姜子牙。更是抓住南宫适、西岐八骏之后,礼待不杀他们。
但是,他们对我,却是实在太过分了。日前九龙岛四圣道友,被无情击杀在沙场之上。良将张桂芳,更是被西岐十几个名将围攻,活生生逼死沙场。文殊广法天尊,甚至是以大欺小。这一次,不是闻仲心肠歹毒,只是不想再犯错了!
既然他姜子牙,他阐教不讲情义,狠心杀我截教之人。那么这一次,还请各位道兄天君出力,斩草除根!”
十位天君闻言,齐齐狂怒。
“上天有好生之仁,累此无辜黎庶百姓。勇悍儿郎,智勇将士,竟是在狗贼姜尚手下,遭此劫运,让我等好生痛心!
其中,以姚天君最为狂怒,吼道:“列位道兄!据贫道论起来,西岐不过弹丸之地,拥兵不过百万之众欧尼,姜子牙不过浅行之夫,用‘十绝阵’灭他,实在是太给他脸了。
各位,今日趁着喝酒雅兴,不如让小弟略施小术,把姜子牙直接处死。到时候,西岐军中无主,百万大军自然瓦解。”
闻仲狂喜,立即开口道:“蛇无头而不行,军无主而自乱。的确,匹夫姜尚一死,西岐大军自然溃败。死他一人,换来百万性命,端是好事。道兄,您若有奇功妙术,杀死匹夫姜尚,又不张弓持失,不让百万军士涂炭,此真是万千之幸也。”
说到这里,闻仲眼中闪过挣扎之意,最后咬牙,继续开口:“道兄,既有无形之间取人性命的法术,不知此术能不能多杀几人?”
姚天君闻言大笑,仰头喝下一杯美酒,自信的说道:“闻仲,你这是看不起我?”
闻太师大笑摇头,也不言语。
姚天君借着酒性,淡然开口:“我这法术,不动声色,即可取人性命。远古有大能之辈,百万余里,飞出一剑,可斩人头。我这法术,虽然不如,但催动起来,只要区区数日,自然要中术之人惨死命绝。
如他姜子牙,即便是脱骨神仙,超凡佛祖,也难以逃躲。
不过,此术诡异,以我的能力,也只能杀区区几人而已。闻兄,你还要击杀何人,不如一起说出来听听!”
闻太师狂喜,细细思考一番之后,开口道:“东鲁姜文焕,匹夫之勇,庸才之辈。南疆鄂顺,文弱书生,胸无大志。此二人,不配道兄出手。
倒是西岐姬发、秦国姬考,这两大贼子,有勇有谋,而且颇得天下愚民喜爱。如若让其成长起来,日后,必将天下大乱!
道兄如果可以,请将这两人一起击杀,如此一来,也可为天下苍生造福,免了日后的生灵涂炭!”
姚天君闻言点头,掐指一算,却是突然皱眉,诧异的说道:“怪哉,怪哉!西岐姬发,气运缠身,我竟是算不出命理。那姬考,更是古怪,不仅气运之力旺盛无比,暗中还有诡异之力,竟是不结因果,好似不是这方天地之间的生灵。等等,这姬考身上,隐有恐怖气息,恰似人皇在位一般。”
片刻之后,姚天君摇头,眼中闪过滚滚诧异,开口道:“唉,此二人,我是没有办法暗中杀死了!”
闻仲闻言,不由得叹息一声,刚要开口,却又听到姚天君话语响起:“不过,秦国姬考,本身虽是不结因果,但是冥冥之中,我却是算出,他在世间留有因果联系。或许,和他留有因果之人,是他最为亲近的人!”
闻仲听到这句话之后,突然垂目,但不过须臾,这个忠心为国的老者,却是突然抬头,三目当中,杀意迭起,狠狠的开口道:“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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