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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没有早恋前科的高一女生的生活应该是惬意的,每天不必劳作,就能得到父母无偿提供的物质保障和经济来源;也不必为男生劳神费脑,过早地陷入桃花流水的泥沼里,几个要好的闺蜜再加上几打韩国歌星的唱片,对我来说就非常幸福和满足了。
我虽然没有去“拍拖”,但是称不上可圈可点,毕竟班里的女生也都是守“心”如玉的“小尼姑”。至于那些男生,虽然没有亲口问询,但是从他们的举止和行动上,我能推断出一个可信的定义:他们同样是一帮清心寡欲的“小和尚”。
拍拖,不是一个人能办的事儿。
一旦男生“夫唱”,相对应的一定会有女生“妇随”。
这就是我推断出可信定义的依据。
青春期的女生对异性没有一点点儿的性幻想,是不是患有一种难以启齿的疾病呢?每天起chuang,我都要仔细查看身体的发育状况,一马平川的xiong部渐渐隆起两座精致的乳丘,飞流直下的腰臀线微微凸起一条完美的圆弧,大姨妈每个月如期惠顾,这样的身体巨变怎么可能••••••我不敢再往深里想,暗自把这个性启蒙知识寄希望于生理卫生课。
初一那年,终于盼到了一堂生理卫生课。
那天,生理老师一脸的凝重,应该是大姨妈莅临于身。她在黑板上画出了男生那个独有的东东,让学生们去标注各部位的名称。虽说男生们都知道答案,但都不好意思上去,终于,班里2逼女生东雅芝勇挑了重担,唰唰唰,前面ting顺利,可是写道gaowan两个字时,估计是忘gao字怎么写了,憋了半天,东雅芝嚓嚓写下“蛋蛋”两个字,红着脸跑下讲台••••••老师苦心营造的严肃气氛瞬间被男生们的大笑和女生们的羞笑所取代。
一晃,三年过去了,我们这群一堂生理卫生课都不给老师面子的初中生,无论是凭借优异的成绩单,还是父母动用了关系圈,全都像撒葱花似地分散到了北京城区的各类中学。
分班的时候,我、闺蜜桑曼、2逼女生东雅芝和男生高康、张元分到了E中的高一(2)班;另一个闺蜜韩婷分到了E中的高一(1)班。
其实呢,我不该说东雅芝2,因为我这个人也ting2的。用我妈的话,说我像个男生;用我爸的话,说我就是个男生。嘿,瞧这对“造人”肇事者的话多寒碜。噢,敢情我不是她俩的爱情结晶,貌似一次欲火难挨的YeWaiTouQing,弄得我像孽种一样投错了ZiGong!
之所以称谓她俩是“肇事者”,还有原因。一次她俩拌嘴,又把我的性别牵扯进来了,并且置基本生育常识于不顾。男肇事者说:“瞧瞧你丫的能干啥?连个带把儿的都生不出来。”女肇事者也不甘示弱,迎面回击:“生不生带把儿的我说了算?有本事你丫的造个带把儿的出来让我瞧瞧。”••••••
听到这些话,当时就把我气成一男孩子了,长发剪短,红花柳绿的衣服速变牛仔装,唯一没有变也不易变的要害部位,我也计划好了:卧薪尝胆几年,等毕业了到泰国做变性手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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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前几分钟,我和桑曼一前一后走进教室。
我下意识地扫视一眼,惊奇地发现,两个在初中不显眼的男生张元和高康,竟然在(2)班的男生堆里鹤立鸡群,还真TMD抢眼。不过,当我的眼神落到最后一名男生身上时,“呲”地一声,我突然触“电”了,整个人像根电线杆子一样戳在教室的过道上,瞬间没了直觉,唯有大脑还残余一丁点儿思维。
我是不是偷渡到韩国了?
我眨眨眼睛,余光瞟了瞟窗外,旗杆上飘扬的五星红旗给了我一个明确地答复:你丫依然身处china,随后,又有一个声音发出质疑:那怎么会看到韩国帅哥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快要僵尸的时候,桑曼在身后推我一把:“雨寒,发什么怔?走啊。”
我迷糊了,不知道是先迈的左脚还是先迈的右脚走到座位上的。
坐到凳子上,我那颗触电的心还在“突突突”狂跳不止,一向见过世面但从来不知道害羞的双颊此时火辣辣的发烫。
我轻吁一口气,努力去平静那颗驿动的心,但无济于事,大脑不受支配地总是浮现那个男生的容貌。
我是不是中箭了?“丘比特”牌的?
我的左脑突然跳出这么一个奇怪的念头,但随即被右脑投了否决票:不可能,空白如纸的情感世界,只一个照面,怎么会轻易爱上一个男生呢?!再说了,自女扮男装后,我已经把自己的未来规划妥了:要么找一个柔弱女子演绎一版同性恋曲;要么让一个变性男人嫁给我;最好是遁入空门做第二个“灭绝师太”去。
我的双手颤颤巍巍地打开课本,视而不见地游览着,接近走火入魔的临界点的时候,上课铃声响了,随着一声“起立”,我机械地站起身,直到此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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