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知道,还是你和张老头是一伙的?”
“你难道昨晚看见我从张老板那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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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张老头,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走,找他算账去。”其中一个老板争论出了火气,抬手一挥道。边上另外的老板想想也是,将摊子交给别人看管,跟着一起走了。
武大郎卖完了茶叶蛋也不急着回家,反正闲着无事,想去看看那张老头吃瘪,出出昨天那口恶气,也是跟着去了。
”嘭嘭嘭、嘭嘭嘭”某个茶叶蛋老板拍打着铺面木门,好像想把木门当成是张老头一样,拼命的拍打着。
“张老头,开门,出来给某个说法。”
“张老头,都是同里同乡,你连我都骗。”
“你个老杀才,快还我3贯钱来。”
“张老板,别以为是儿子是个押司,就能随便蒙人,我们一起去县老爷那里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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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敲门声吵的不耐烦的张老板打开了木门,便被一群人涌进围了起来,喋喋不休的叫骂着。
“安静安静,诸位可否看下文契,老夫可有写明只卖你一家,如果谁不服,尽管去县衙状告,老朽接着。”面对着多人的围攻,张老板面sè自如,一点都不担心。
“张老板,你我相交多年,明知是火坑,竟然还让我往下跳。”
“许老板,我昨晚只是说我有制作美味蛋的方子,可曾说过我只卖于你一家,你自个非要用3贯钱来与我换,还签订文契。”
“谁知道你还会卖给别人啊?”
“可谁又规定我不许卖给别人,在商言商,我可没有半点违约。”
“可、可是。”那个许老板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了。
“各位,该散的就散了吧,默想欺我年老,我儿可是官府中人。”张老板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转身回去的时候眼睛瞥到了站在一边看戏的武大郎,便朝武大郎走去。
“武小哥,这是铺面钥匙,里面东西我已清理完毕。本想着坐等你过来取,谁料被这一邦子刁民为难,看你过来正好交予你,如文契上所言钱帐两清。”说着从衣襟里摸出钥匙递给武大郎。
“张老板真的是做生意的大财,方子低价转手出去,何止一年的房租,五六年的房租就这么到手了。”武大郎接过钥匙,想言语上气气张老板。
“客气客气,只是混口饭吃,还得攒些棺材本啊。”面对武大郎的刁难,张老板毫不为意。
“张老板,我家里还有些许事情,就先走了,告辞。”面对这么一个不要脸皮的无赖,武大郎直接走人。都说老不死,老而不死是为贼,贼jīng贼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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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知道这是什么吗?”武大郎拿着一个钥匙在潘金莲面前摇晃着。
“大郎,你拿个钥匙干嘛呢?”
“金莲,现在赶快收拾东西,我们要搬新家了,比这里大无数倍。”看着潘金莲没多大反应,武大郎直接回答道。
“大郎,我们在这里不是住的好好地,干嘛要搬来搬去啊。”听到要搬去大房子,潘金莲脸上闪个一丝笑容,但还是回绝道。
潘金莲难得的一笑,让武大郎突然失了神,好久才反应过来。
“我在清水街租了个大铺面,后面还连着住宅,屋子环境也比这里好得多,省的来回跑动不方便。”
“大郎,你哪有那么多钱,家里才四贯左右,根本租不到那么大的店面。”潘金莲很疑惑。
“说来还亏你提醒,我将制茶叶蛋的方子卖了,换成房租,对方老板就肯了。你看,这是文契,清清楚楚写明白了。”武大郎拿出文契给潘金莲看。
“大郎,你怎能好生糊涂。制茶叶蛋的方子才是长久之计,你为何要拿去换个不相干的铺子啊?”潘金莲听着武大郎的话,痛心疾首道。
“呵呵,金莲,莫心急,即使我不换铺面,那方子不过几天大家也会知道,还不如换现划算。何况,我脑子里还有更多赚钱的法子,来钱比茶叶蛋快多了。”
听到武大郎这样说,潘金莲也恢复了常态:“一切凭大郎做主,奴家这就去收拾行李。”
“快点,争取在吃晚饭前搬进新屋子。”武大郎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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