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分两种,普通的老虎能使你恢复chéngrén大小,但如果能找到吊睛白额大虎,吃了虎鞭,配合虎骨药酒,那你的小泥鳅就能风云化龙。”说着说着,那徐大夫一脸悲愤,从20来岁拿到药方后就试验了好几十次,都到白发苍苍了都没得成功,亏死了好多银子。
武大郎一听,面上苦着脸:“徐大夫,你这是想给我治病,还是想叫我去送死啊。”对着心里一阵窃喜:“景阳岗上就有白额吊睛大虎,就等着小弟武松回来,他打虎我吃肉,怎么说都是亲兄弟,配合多默契啊。”
“徐大夫,那药方真的有那么神奇吗,你老实验过没,不是你从医术上随便拿个方子蒙人的吧?”对于上辈子抄袭抄多的小胖子习惯xìng的问了一句。
武大郎这么随口的一句话直接把徐大夫惹毛了,七老八十的身躯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从衣襟里掏出一张羊皮方子甩到武大郎脸上,扔的小胖子是一脸的生疼啊。“黄口小人,老朽是那样的人吗,老夫虽不是名医,但在阳谷县这一亩三分地,谁人不知我徐某的口碑,我会用假方子了事,以后别再找老夫出诊。”直接摔门而去。
武大郎的话真的是伤到了徐大夫的心,不是说信誉,而是武大郎的话触碰到了徐大夫心里最深处的疙瘩。几十次的试验不成功,即便是祖上传下来的方子,但也让徐大夫对这药方子产生了怀疑,而且岁数大了,即使能配出药来也无用,借故扔给了大郎,眼不见心不烦,以后好坏都懒得管。
“碰”的一声震到了武大郎,也吓到了里屋的潘金莲。快步出来,看不见了徐大夫,问了下武大郎:“大郎,这是怎么了,徐大夫怎么走了,我连诊金都还没给呢?”
“不知道,那老头不知道耍哪门子疯,突然对着我一鼻子臭骂,然后就摔门出去了,可怜我家的门啊,遭了无妄之灾。”心情大好的武大郎稍微回复了胖子时的xìng格。
“大郎是否言语中得罪了徐大夫而不自知啊?徐大夫的脾气算是城北最好的。”
“我也没说什么,就说他那个方子是不是随便从古书上抄下来唬人的,气量真小。”武大郎也不以为意道。
“古人云,人以信为立,大郎如此奚落徐大夫,他那里会不生气,大郎应及时去道歉。”
“算了,反正他已经走了,没事,下次见面再道歉也无妨。金莲,以前是苦了你了,以后我会好好待你。”
武大郎案然转变话题让潘金莲不明就里,但反正是好话,就道:“奴家不苦,大郎还是好好歇息。”就转身关门出去了。
rì子一天一天过去,小胖子也慢慢适应了这种早上出去溜达卖炊饼,晚上回家顺带些小玩意哄潘金莲开心的生活,拉近了两人的关系。脸上的笑容也一天比一天灿烂,虽然笑起来比哭起来还吓人。为何,因为七天下来,武大郎下面从原来的半截小拇指变成了一节大拇指,还有慢慢长大的趋势,乐的武大郎的鬼脸更鬼了。但一想到徐大夫说的话,就像一碰冷水直接把武大郎淋了个透心凉,每天都在想武松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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