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绯衣中年没想到许易如此直接,心下越发欢喜,笑道,“某与许兄哪里只是熟人,原先有同战之谊,乃是袍泽,如今又为同僚,两番情义叠加一处,可算得上是志同道合之友。至于加入我烈火商会,成为客卿,要走哪些流程,却是无比简单,只需许兄往我烈火商会会首的牵机盘中,滴入一滴鲜血便可。”
窥见许易眉宇间的变化,绯衣中年分说道,“加入我烈火商会,成为客卿,本身没什么俗物,只偶尔本商会有急务、要务,可能许易客卿前去站台,助力,一年也未必有一回,而客卿却可获取丰厚的偿报,无论如何,算得上美差一桩。当然,此等美差,非非常之人,不能授予。某与许兄向来投缘,便不满许兄,迄今为止,本商会的客卿,依旧没超过一掌之数。”
绯衣中年只提待遇,始终未解释那一滴鲜血的用法,许易却已明了,惯因他听过那牵机盘。
此物颇为神异,一旦滴血入内,牵机为引,不管隔了多远,依靠这牵机盘,总能寻找滴血之人的下落。
换言之,滴血入内,等若将自己的行踪交给了烈火商会,从此再无私密可言。
往深了想,可以预见,此必为烈火商会有效控制客卿的重要法门。
试想,客卿一旦不听指令,惹得烈火商会起了杀心,要想灭杀不听指令的客卿,该客卿必定逃无可逃。
绯衣中年道,“许先生无须多虑,自鄙商会引入客卿已来,还不曾有和客卿翻脸的记录,无不是礼敬有加,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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