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丹材呢,甚至不惜瞒着那么些客商一起演这出戏。”
王七绝道,“这也是我所参悟不透的,想不明白啊。”
“奶奶的,做个生意,都快赶上打仗用的兵法了。”
雷千啸骂道。
“雷兄说什么!”
左风急道。
雷千啸瞪着左风,不知道他猛地又抽哪门子风。
左风猛地一拍桌子,“兵法,能而示之不能,不能而示之能,远而示之近,近而示之远。姓许的这般做,怕不就是故意恫吓我等,让我等不敢再掺和进来。”
“此话怎讲?”
王七绝急道。
左风道,“二位试想,我等的伏兵入场的直接后果是什么?几乎将姓许的准备的元丹消耗殆尽。若非姓许的提前请了唐山海作保,上次的那出大戏,他可就演砸了。”
“即便有唐山海相帮,据我所知,姓许的为平息局面,不得已又抬了半成的价钱,凭空多支出数万的元丹。而姓唐的也绝不是不咬人的狗,我看他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唐山海下了那么大的力,岂能不分肉走?”
王七绝眼睛一亮,“高啊,左兄妙论!以我观之,定是如此。姓许的无非是不希望你我三家掺和进来,坏他的好事,咱们若是再掺和一把,即便是有唐山海,广龙堂也顶不住了。即便是玄清宗最终出手,也得耗去巨量资源,说不定便要元气大伤。”
“哈哈,若如此,你我三人可算立了大功了。”
雷千啸喜道,“区区一个堂主,岂能让你我三人伸平生之志?”
左风道,“雷兄先别欢喜,适才的话,也不过是一个猜测,假若猜错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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