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不报复,他其实都不关心,他自己做好防备就是了。
此刻看龚长老的模样,他若是不询问一番闳长老的情况,龚长老还有些憋得慌。
龚长老端起大茶壶满上一碗凉茶喝了,拂了拂须,似乎轻快不少,“这些事我本不该说,但你既然花了一株洗魂草,我总要让你值一回票价。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兔子在老虎正威风的时候,不小心咬了老虎一口,你觉得老虎会不会报复?所以,问题的关键和老虎的脾气没关系,哪只老虎都得报复,你是聪明人,妥善运用规则,能保一时无虞。努力强大自身,才是长久之道。”
许易一副受教匪浅的模样,力争让龚长老自己觉得这番教诲值了一回票价。
自龚长老处离开后,赵内使留许易小酌,两人对饮到月上中天,才兴尽分散。
一晃便到了三日后,正是祈天大典的日子。
整个宗门都紧张起来,尤其是内事殿的人马,几乎全发动起来,连归属许易的十余名随役都被内事殿借走。
晨曦方露,许易便按照流程,赶到了主峰的光明殿,自有内事殿的随役接住他,引入殿中,指着编了丙十二的蒲团上落定。
此时,场间已有十余人了,各自身着隆重的吉服,端正地坐着,目不斜视。
但许易还是能感受到,众人若有若无的余光,在往自己身上瞟来。
他入内门已有一段日子,无人来拜访他,他也只顾着联系赵内使,并无刻意在内门中交往。
是以,内门有哪些人物,他都不清楚。
只听过一个叫君无邪的,似乎是内门弟子中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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