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一空,此番到来的皆是宫绣画在官面上结交的一些朋友,大部分是看重宫绣画星吏的身份,前来道贺凑热闹,身份皆不高。
除了曾经一起参加恩科的朋友,此场婚礼的确没有什么说得过去的重量级贺客。这也是瞿母不满的根源。
瞿家怎么说也是淮西大族,瞿家家主瞿颖的大伯,还领着伯爵的爵位,瞿父其余的兄弟,也都或有爵位,或有公职,真是显赫一时的高大门庭。
故而,即便是避难,瞿母也对眼前的小场面,分外不满,觉得委屈自己的宝贝女儿了。
却说瞿颖介绍完许易身份,瞿父连道“久仰”,他的确听过许易的名号,知道掌纪司曾出现过一个狠角色,似乎武道上也颇有成就,但也仅限于此了。
他暗暗给许易的评价,也不过是一个出类拔萃的年轻人,并不觉得有多了不起。时下,正是大变之期,圣庭的许多禁制都开放了,尤其是这些世家大族,近水楼台先得月,以前高不可攀的阳尊大能,都不再多么了不起了。
就拿他瞿家来说,上个月,便有三人成功晋升为阳尊。
连他自己,也清楚,如无意外的话,用不了多久,自己也能成就阳尊。
眼前的这位昔年或许惊艳一方,限于家世,可能一辈子也触摸不到阳尊的门槛。即便心中如是想,瞿父还是极为礼重许易,不看女儿的面子,只看因为许易,能来这些星吏,让自己女儿的婚礼显得不那么寒酸,他就极为承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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