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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星道,“旁的不敢说,咱们就胜在一个忠诚,一个实在。忠诚是对上峰的忠诚,对掌纪司的忠诚,对第一科的忠诚,对第一都的忠诚。”
周瑞接道,“这实在呢,就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能办的事坚决办,不能办的事儿绝不松口。如今主事既然问道赵副司座的事,咱们哥们就舍出去了,和主事一吐为快。只是……”
“先前不还豪气干云么,怎么又来了‘只是’。”
许易笑着说道,他阅人无数,却真没见过这么俩活宝。
赵星道,“只是希望天塌了,主事您这高个儿,千万要撑住,即便撑不住,也不要连累咱们小的。”
许易彻底无语,“行了,行了,我顶不住,说出你俩能减最咋地?”
二人这才喜上眉梢,转瞬,又堆出一副奴颜媚骨。
许易见的心烦,端过茶水一口干了,捻起一块糕点,“我对赵副司座家的事,没兴趣,说说他家人口的情况。”
………………
十香堂,是城南的老号了,作卤煮生意,足足上百年。
上百年的积淀,非同小可,如今已成了金字招牌。
近年来,也由小作坊,改建了三层塔楼,生意越发做的大了。
卤煮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偏生有人就好这口,其中还不乏世俗眼中的达官贵人。
这不,时近正午,一个身材圆润的锦服中年抻着脖子,迈着八字步,一摇三晃,跨上了三楼。
他才上三楼,正给人看座的小二,眼睛陡然亮了,一亮嗓子,中气十足地喊道,“九爷来啦,靠窗的雅座,早给您备好了,还是老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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