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司座,可别失了风度。”
徐明远顿知赵副司座的心意,恐怕这人巴不得把水搅浑,干脆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赵副司座的确想将水搅浑,见关宗元插出来,知晓意图被窥破,便也坐了回去,静观局势变换。
他就不信,平白地,还能将黑的说成白的,白的整成黑的,有他在场,他就不信谁能把冯庭术没干过的事,给强安在冯庭术身上。
三位副司座终于消停,秦都使暗里苦笑一声,知晓今次这案子,必定艰难至极,打定主意,不带主观倾向,更不打算发挥主观能动性,去弄什么高明的技巧,干脆走着流程便是,当下,便问朱大胡子道,“朱都使,诚如冯都使所言,不能因言定罪,你可有证据。”
朱大胡子顿时沉了脸,冯庭术睹在眼里,越发确信朱大胡子是丢了神隐珠,没办法交差,干脆编了这天衣无缝的谎话,希图将自己打成替死鬼,要不,怎么一问他要证据,他便黑脸,摆明了无有证据。
念头到此,冯庭术心下彻底踏实了,又思及朱大胡子的歹毒,哪里还不抓住机会,痛打落水狗,当即冷笑道,“朱都使,你口口声声说是冯某做下了那丧心病狂之事,可有实证。秦都使,敢问诬告该作何罪!”
秦都使继续走流程,“诬告得反坐之罪。”
朱大胡子睹见冯庭术的满脸得意,心头怒火瞬间烧毁最后一丝理智,冷道,“你要证据,我就拿证据,秦都使,我要请证人!传巡山游骑曹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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