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古老的位面氏族中,十妖星乃是所有等阶强者之中,最为中立态度的一方势力,他们不参与任何的权力与地位的争夺,在排名上,虽然是位属最末的一代,但是若论实力,却是最让人琢磨不透的十人,即使是北斗七星全数尽出,若是要剿杀十妖星,是断然无法达成,而贪狼,则是十妖星之中排名第一的强者。
没有人见过贪狼施展过全力的样子,纵使后来他被囚困在天之极之内,但是囚困他的人,曾经说过一句话,“我只可将他囚困,却无法诛杀此人。”
说这话的人,正是位面的主宰统治者,红玉。
当太古龙皇后来将这句话转述出来之时,安道全和莹虫曾不以为然的当成了太古龙皇对贪狼的夸大其词罢了,但是之后,他们先后去过天之极之内,不管他们使用什么样的攻击,竟然,都对贪狼的尊者之身无法造成上实质性的伤害。
就连双子星,也无法撼动的十妖星之最,贪狼,一度成为了所有人心头一块无法去除的阴影,他到底为何人,又为何甘居排名最末十妖星之首,这些谜团,放在今天,也是安道全无法了解的位面不解之谜。
所以安道全虽然嘴里说着凭你就可以挡下我之时,其实在安道全自己的心里,他也完全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将眼前这个看似憨实的壮汉制服。
在安道全身后的太白见到贪狼竟然从天而降,一脸的震惊,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不是在天之极吗?你是怎么出来的!”
太白想到了一个最可怕的状况,难道说,贪狼竟然以一人之力,逃脱了那个地方?
天之极,曾经覆灭了多少的位面强者,就算是红玉本人,可能也无法数的清楚,所以太白的脸上,不由的产生了一丝的惊恐。
五武神之一加上一个双子星,面对一个位面排名最末的十妖星,竟然产生了一丝的恐惧,若是不明缘由的人听闻此事,定会笑的捧腹不已,但是局中人,却不这么认为。
听闻太白的质疑,贪狼摇了摇头,脸上不由的一黯,“就算是我,也无法挣脱天之极给我的束缚。”
笑话,若是这么轻易可以逃脱的出来,创造了天之极的红玉,还有什么资格统领这庞大的无数位面。
太白和安道全松了一口气之余,也不由的注意到了贪狼的语气,就连他,也无法撼动天之极的禁制,难道说,他之前还打算以自己之力对抗天之极的禁制吗?
太白和安道全对视一眼,安道全的手中,那状似药杵的长棍微微的开始发生了一丝的诡异变化,而太白的双手,早已丢下了开山凿器,霸王拳套已经不知何时戴在了手上。
“半个时辰,我只要拖住二位半个时辰,所以拜托了。”
贪狼的手上那把奇长无比的斩马刀朝着二人微微一抬,淡淡的自言自语道,似乎是在对自己说,又似乎是在对着两人说。
这世间的强者有无数,太白和安道全能站在今天的位置,虽然被惩罚为天马道场的护殿者,但是哪一个不是拼着一身杀戮而来的。
所以面对贪狼这种冷漠的态度,二人不由的为之一怒,管你到底什么来路,胆敢蔑视我等神威者,定要将你诛杀与此!
天空之中,一条条粗壮的雷电猛然划破天空,将原本静寂的天空撕裂开来,轰鸣声赫然不绝于耳的炸起,震人心肺。
前一刻还一副温和天气的白马山,刹那间气势汹涌起来,贪狼,太白,安道全三人站在那里,仿佛是惊涛之中的一叶扁舟,一种与环境极为冲击的不协调透露出来,若是方雄等初窥武道的人在场见到,定会感觉三人那种鹤立鸡群的超凡气势。
就算是太古龙皇和太白交手,也始终保持着旁观态度的安道全,他身上的衣服在炸雷带起的飓风之下猎猎作响,他朝着贪狼踏前一步,一道惊雷赫然突兀的从天空而下击在了他方才所站之地,他的脸上纹丝不动,仿佛这世间的万物在他眼中,都已成他手中一枚错乱的棋子而已。
他冷清道,“贪狼,你本不必如此的,你可知那人身负的秘密。”
贪狼依旧没有任何表情,若是他站在方雄面前,他的其貌不扬也顶多会给人一种宫廷护卫的普通武者感觉,但是若让龙飞萧御瞧见了这一幕,定是如何也不肯相信在天之极中那般落魄的巨汉,竟然在面对安道全这等威压之下,也能表现出如此骇人的态度。
“我不仅知道你们的天地棋局,还知道那人,正是一枚棋人。”贪狼想起了天之极内,龙飞给自己看的那张画有龙飞画像的纸牌,脸色平静,笑道,“很有可能,还有更大我看不到的事情存在。”
春雷阵阵之下,贪狼看似轻描淡写的声音,竟然一字一顿,声音清晰的回荡在天马山周遭。
太白双手已经开始凝聚起极具视觉欺骗性的空间法则之力,淡白色的温和光辉开始微微的游移在他的双手,就算是面对太古龙皇,只有无穷斗志,没有丝毫胆怯的太白武神,面对这曾经低阶于自己好几个等级的十妖星,竟然在心中不可抑制的产生了一丝的恐惧与退却。
他咬着牙,声音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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