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繁琐的议婚、问名占卜、订婚聘礼、选择婚期、迎亲等一系列的商量妥当后,作为阳安长公主这方为了火速成婚,缩减了一切麻烦的用度。而甄逸为了能够攀上皇甫岑这颗大树,也依着汉室一面就这么定了下来。就在皇甫岑服丧过半月后,婚期如期进行。
阳翟长公主作为皇甫岑的正妻。
甄姜和卢玥儿两人作为平妻一同迎娶。
而作为主婚人的人选,天子亲口预定阳安长公主和槐里侯皇甫嵩二人作为皇甫岑的主婚人。而皇甫岑虽然没有被启用为将,却被封为安邑侯,可谓是县侯中少有的富足。而皇甫岑的母亲扶风马氏也被天子赐封为平阳君。
听闻这个消息的河东上下,自然为此事欢喜不已。
仿佛都冲淡了大汉中兴衰落的景象。
不管皇甫岑处于真心还是无奈,他的婚事都要如期进行,因为洛阳的局势已经刻不容缓。
送亲的队伍,是由阳安长公主亲自护送而来的。其实也是天子刘宏有意要让自己的皇姐脱离这里接下来可能会出现的灾难。而阳安长公主也没有推辞,似乎也不愿意再在洛阳呆下去。
因为,阳安长公主似乎总有一件事情不愿意去面对。
因为对于阳安长公主来说,天子刘宏同那个人都是她最难的选择。
路上无话,阳翟也瞧出阳安长公主心事憧憧,以为她是担忧大汉政局,有心无力,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一切,皆等这场婚事过后。
小拳头握的紧紧的阳翟长公主,瞧着身旁有些憔悴的阳安长公主,心中暗暗发誓,“皇姐,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皇甫岑发兵匡扶汉室,而且,只要有我在,他皇甫岑只能是霍光,当不了王莽!”当然,阳翟长公主根本就没有想过,霍光之后的境况如何?
车辕行驶到小孟津的时候,便瞧见从河东过箕关入河内而来的河东车驾。
因为皇甫岑并没有被复起,所以迎亲的队伍并不是河东的兵马,却是苏泽带领的中山家奴。不过这些所谓的奴,却都是当初那八百义从退下来的老卒。除去被太史慈带走一批,留在白马义从之中的精英。也就剩下眼前这些不足三百白马老卒。他们可是货真价实的。当然因为路途遥远的关系,槐里侯皇甫嵩和平阳君马氏并没有赶到河东郡。而身为卢玥儿亲族的公孙瓒也并未赶来。迎亲的队伍之中,也只有皇甫岑和狄清、苏泽还有随行的几百仆人。
这一切在外人眼里看来,太过寒酸。
偏偏阳安长公主并不那么认为,虽然眼下皇甫岑白身一人,但其主上成婚,河东上下大小官吏、将领理当前来庆贺,而偏偏一人都不见。这不是反常,分明是所有人都接到了什么命令,按兵不动。甚至照着皇甫岑的行事手段,阳安长公主甚至可以认定,他——皇甫岑,已经着手了。
车马及近,勒马遥望的皇甫岑似乎并未发现阳安长公主的车马。
而旁的苏泽侧头瞧了瞧皇甫岑,见皇甫岑的目光所及处正是洛阳城的方向,心知皇甫岑有心事,随即提醒道:“家主。家主!”
“哦。”
“送亲的队伍来了。”
苏泽提醒一句,闻言的皇甫岑这才侧目观瞧,见车队慢慢停止,皇甫岑跳下战马,走向近前,对着尚未下车的阳安长公主道:“草民恭候长公主多时。”
未等皇甫岑施礼,已经挑开车帘的阳安长公主对着皇甫岑道:“免礼。”
“谢长公主。”
见过阳安长公主,车队之中的送亲大小官员上前交接事务,并不时有人上前过来与皇甫岑说些恭喜、庆贺的话。皇甫岑与之一一寒暄过后,冲着苏泽使了使眼色,苏泽自然明白,这些年中山、辽东几处马场的事情都是由他苏泽一人办妥的,所以现在这小子也开始学的滑头了。苏泽分派人手给每一位送亲的人递铜钱。当然高低不等。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汉室嫁女,谁敢横挑竖挡。听闻,就光这聘礼钱都上了三亿钱。当然那些钱都是甄逸老家伙帮着垫付的。
最后留下阳翟长公主府中的一些下人、奴仆后,送亲的队伍沿路返回。
皇甫岑本想去后车同阳翟长公主说几句贴心的话,毕竟出嫁对于每一个女人来说都是异常重要的日子。这等时候身为女儿家的她们可能会想起太多的往事了。而且,阳翟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世了。但却阳安长公主叫了回来,道:“等等,没有成婚前,是不能见的。”
闻言,皇甫岑苦笑着摇摇头,道:“好。”
见皇甫岑的表现很乖,阳安长公主压低声音,轻声问道:“准备好了吗?”
此话同阳安长公主的口中说出,蛮倒是有一语双关之意。
皇甫岑怔了怔,不管阳安长公主究竟更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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