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怎么反过来却是朕在向皇姐说起他了呢!”
闻言,阳安长公主笑了笑,回应道:“了解皇甫岑的人始终就只有皇弟了。”
“是啊!”
“唉。”
“说起来朕倒是要谢谢皇姐了,要不是有皇姐出面,朕也不清楚内心究竟是怎么想的。如果在这么僵持下去,朕纵死也不瞑目啊!”
“皇弟千万可别这么说。”
“哎。”打住阳安长公主的反对,天子刘宏继续说道:“还是说说阳翟的婚事吧!”
“只要陛下应允,此事可成。”
“皇妹那里可是情愿?”
天子刘宏可不想落得一桩政治婚姻。但他这种美好的假象注定是假象。历来政治婚姻就不可能没有牺牲。
“她对皇甫岑倒是一往情深,只是皇甫岑……”
“怎么,他皇甫岑不愿意?”
天子刘宏起身,问道。
“不是。只是在政治婚姻中,即便两人心存好感,也难免要有隔阂!”
闻言,天子一叹,不语。
停顿了一刻后,天子刘宏才道:“事到如今,只是不知道他皇甫岑作何感想,会不会借口悔婚,而且朕也不打算在自己有生之年抢了皇儿拉拢皇甫岑的机会。”
“顾及到阳翟,他皇甫岑恐怕也不得不再三思考。”
“这便好,朕唯恐他以服丧之名,而坏了阳翟的名声。”
“不会的。过了年底,他皇甫岑就服丧完成,届时他已无借口。”
“可是公主下嫁平民终究是有些不合情理,这样吧,朕也不打算启用他皇甫岑,但是封爵还是有打算的。”
“那臣就带皇妹先谢过陛下了。”
“皇姐,你是要替皇甫岑谢过朕!”开了句有心无心的玩笑,天子刘宏扭头瞧向身旁的阳安长公主,挥挥衣袖,道:“皇姐,就到这吧,朕累了。此事也就麻烦你多多张罗了,洛阳城内要是有什么反对之音,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不叫阳翟进来面圣?”
“不用了。”
“诺,臣这就告退!”
屏息之后,阳安长公主心中的石头落地,此番觐见天子刘宏,她已经能够感受到来自天子心上的那股有心无力。而事到如今,也没有其他的理由,总归是要接着进行下去。洛阳如此,只待皇甫岑一人挽救这个危局。
阳翟,亦是制衡亦是笼络。
瞧见阳安长公主从天子刘宏的卧榻走出来后,阳翟紧张的问道:“皇姐,怎么样?”
阳安长公主点点头,道:“成了。”
“就这么成了?没有反对?还是……”
“唉!”闻言,轻叹一声的阳翟公主摇摇头,回应道:“陛下之心,非是你我能够猜透的。但是可以肯定的还是那句话,两个人本来就没有那么多矛盾。”
“可身为堂堂一国之君,竟然率先……皇姐,你说,皇兄这是不是为了我才得以这样?”
“算不得吧!”阳安长公主扭头,否认道:“毕竟,眼下这场婚姻之中,皇妹其实是作为政治的牺牲品的!”
“我。”
“好了,别多想了。日后,我大汉的衰运都交与皇妹的手中了。”
就爱你阳安长公主神态紧张,阳翟点点头,回应道:“好的,我会看住他皇甫岑。”
“难为你了!”阳安长公主拉过阳翟,两个人一同往宫外走去,还不停的回馈道:“唉,他皇甫岑要是霍光之流倒还没有什么,只怕是成了王莽,那时才是难为你之际!”
……
袁绍府邸。
如今洛阳城内真正掌握军权的只有上军校尉蹇硕、中军校尉袁绍、北军中候刘表两股势力为首的将领。即便连何进都要依仗袁绍等人,才可以制衡蹇硕。
而袁绍虽然是士人出身,但并不是党人。而身为天子刘宏心腹的刘表却是真真正正的党人。
听到昨夜那神秘来人的恐吓,本想隔岸观火的刘表却再也坐立不住。党人的宗旨很简单,就是剔除宦官、外戚把持朝政的规矩,然后真正交与由士人出身,通过孝廉这中入仕之徒的手中。所以他们暂时入何进的大将军府,确实有几分是通过何进的能量,然后剔除他们数百年来的对手——宦官。
但是昨夜来人的暴露,让刘表了解,原来何进已经注意到他们的目的。何进知道的后果怎样,不言而喻。
所以一向是不怎么同袁绍交往的刘表直往袁绍的府邸。袁绍毕竟还是士人代表,他的家世注定他们是站在同一个战线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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