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畅通无阻?”
“既然阎忠死了,周慎又死了,看样子,不相信他们有内应都不能不相信了。”
“哦。”
董卓回忆了一下,然后回应道:“最近韩遂的异动非凡。起先,你同老夫认为是韩遂,后来因为河西大小势力聚拢韩遂身旁,又有这次刺杀事件,怎么看来,韩遂都不应该弄得这么狠,他难道就不怕逼急了王国和马腾?”
“或许……”李儒抬头凝视董卓,沉吟片刻后,轻声道:“他韩遂便是要逼急王国和马腾呢?”
“这绝不可能。”董卓一甩衣袖,态度极其严肃的回应道:“韩遂有多少兵力你我还不清楚,连个宋建都吞并不了,他能有能力制衡他们,简直是不可能。”
说话间,董卓抬头凝视着李儒。
李儒百思不得其解的点头,回事董卓,回应道:“既然不清楚,那就不要去想了。不管是不是韩遂,经此一役,韩遂定然会有所动作,我们不能不防!”
“嗯。这一趟不仅白来,竟然什么都没有捞到,还落得一身麻烦!”董卓点头,拍拍身上的尘土,道:“好吧,如此,咱们现在早一点回去便是了。”说着董卓虽然面带不甘,牵过一旁的战马,快上战马,扬鞭而去。
李儒在后紧紧跟随。
……
当日西凉军的大营内,并没有发现董卓的身影。
当然,这一切也是西凉军众将刻意为之,仿佛就是为了放走董卓几人似的。
他们把全部的重心都放在了改编周慎部曲上,借着他人去求皇甫嵩之时,皇甫岑在皇甫郦、皇甫鸿的相助下,经过两日,才短暂的掌控周慎的部曲,这一下,西凉军内外倒都是阎忠这些老将的人,皇甫岑没有去想,日后该如何制衡这西凉军势大的问题,总之,眼下已经成功断却董卓的后路,如果在无声无息中灭了韩遂,那对皇甫岑来说,日后洛阳天变的局势,便是他一人说的算。
皇甫鸿一路上跟着皇甫岑想象着皇甫岑这一路下来的行事手段,虽然怨恨皇甫岑行事狠毒,但亦是佩服皇甫岑雷厉风行。
皇甫郦倒是没有那般多余的猜测,这一杀一降,倒是让皇甫郦感到无比爽快,当然要是能杀了董卓那就更加美好了,虽然没有杀了董卓多少有些遗憾,但皇甫郦也知道,眼下掌控了西凉军这样的一只大鳄,对付董卓都是早晚的事儿。
不过,两日下来,皇甫嵩那里依旧没有丝毫动静。
西凉众将都摸不准皇甫嵩是个什么态度,只有阎忠时而会单独提醒几句,怎么办。
不过,这样下来,皇甫岑却已经很高兴了,皇甫嵩这种默认的态度,让他办起任何事情来,都少了忌讳,也不用事事都考虑他人建议。既然皇甫嵩放手自己去做,自己何乐不为。
只有袁滂独自一人心事憧憧,他身处西凉军,不文不武,又是袁氏远支子弟,有些时候也迫不得已,眼下明明知晓结果却要同没事人一样装傻充愣,这些袁滂做不到,闻听西凉众将聚集夏育的府邸聚会,袁滂是推脱身体不适,寄宿在皇甫嵩的门下。其实袁滂知晓,眼下也只有皇甫嵩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皇甫嵩中不至于像其他人那样狼子野心。
当然,其他人知道自己身在皇甫嵩的府邸,也不会多加注意。
但是袁滂终究是没有去见皇甫嵩,倒是皇甫嵩晚饭后,散布来到了袁滂的院子附近,正瞧见袁滂仰面朝天想着什么,随即开口问道:“公熙兄。”
听见身后人的问候,袁滂转回头,一眼瞧见皇甫嵩,随即冲着皇甫嵩施了一礼。
皇甫嵩扶起袁滂,并肩相望。
好一刻,袁滂才开口道:“西凉军乱了,义真不该袖手旁观啊!”
“义真已是一介布衣。”
“可,你知道杀周慎的人是谁吗?”
“皇甫岑。”皇甫嵩平静的低下头,回应道:“我知道。”
“义真既然知晓,还让他们胡乱来。”
闻此,皇甫嵩摇摇头,回应道:“公熙兄或许还不清楚。”
“清楚什么?”
“此事如果是皇甫岑一力而为,我大可将之驱逐,可是我无法违逆西凉众将的意思。”
“呃……哦!”
叹息一声后,袁滂才明白,两日前的一幕幕原来都是他们合力谋划的,不过事已至此,没有任何退路。原来皇甫嵩也早就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皇甫岑的问题,问题是西凉众将都有着自己的利益。
“而且,他皇甫岑做到了你我都没有做到的事情。”
“呃,什么事?”
“收服湟中义从,夏育、尹端弃暗投明,相助他收服三十六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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