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闻此,韩遂一怔,握着酒樽的手臂有些颤抖。
马腾也缓缓起身,走到两人中间,用手拦了一下王国,示意王国不要这么冲动,道:“既然说开,那文约以为是谁?”马腾脾气被王国火爆,但是他没有王国醉的那么深,因为他知道,他们现在这事在韩遂的地方,如果一个闪身,很有可能会葬送他们二人的性命。
“河西虽大,但能有势力请得动这些人的也没有几位。”
“既然攻击朝廷军队,自然不是朝廷军队。不是朝廷的人,便是我们的人,宋建势力太小,不足为虑,你我,还有王国,文约你倒说说,谁才是这个主谋?”
两人对话稀松平淡,但却暗藏刀锋。
简直便是针尖对麦芒。
不过,韩遂俨然要比两人清醒。他今日之宴,醉翁本就不在此。张温身故,阎行又被传为行刺者,紧接着那股神秘莫测的势力,便对朝廷的西凉军发起猛攻,诸多迹象表明是自己所为,就连自己的部下中,便有好多人明里暗里都在向着自己探风,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不是自己所为。而马腾和王国接连率领部曲向自己靠拢,无外乎,便是警惕着自己。而自己也没有打算借这次酒宴表明心迹,只不过,亦是一场重复的鸿门宴。
马腾和王国还存在痴心妄想,以为韩遂不会发疯到什么都不顾的地步。
不过,韩遂俨然不是这么想。
他猛然转回身,盯着面前的王国和马腾,轻声道:“我知道,两位兄弟以为这一切皆是我所为……”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王国打断,只见王国冷笑,回应道:“何苦在此伪装?”
闻此,韩遂摇摇头,似乎对此颇为无奈,盯着马腾问道:“你也以为是我?”说话间,韩遂手中的酒盏已经高高举起,只待一声令下,便要摔在地上。
“摔杯为号?”
未等马腾回应,醉醺醺的王国不可能不发现面前韩遂的举动,颇为惊慌的回应道。
马腾心中一沉,这才反应过来,韩遂根本就不是来解释的,而是来坐实这件事情,借机铲除自己二人,想到这里,马腾暗骂自己太过糊涂,竟然就这么容易上当。唯今之计,不能让局势恶化,随即,试图安抚道:“文约,什么事情好好说!”
“我这不是好好说呢吗?”
“你这是摔杯为号,是好好说嘛!”吼着,王国便要离去。
瞧见韩遂手中酒盏即将落下,马腾一急,回应道:“且慢,且慢。”
“还有什么好谈的,看两位兄弟今日来之前便已经认定韩某人做的,我韩某人又何须推辞!”
说话间,韩遂盯着马腾,他不惧王国,但马腾却是一个高手,却不能不防。
见韩遂似乎铁了心,马腾一脸刚毅,反而没有方才那般慌张,有股洒脱之感,望着韩遂,轻声对道:“即便这股势力是有人陷害,我马寿成问一句,有没有这回事?”
“什么事?”
“降汉。”
话一出口,本是打定主意的韩遂身子一抖,徒然转身凝视着马腾,久久不语。
见韩遂不应,马腾点点头,手却放在腰下佩剑之上。
“却有此事。”停了一会儿,韩遂才开口道:“不过寿成兄倒是似乎一早便断定那股势力并不是我韩遂的人。”见马腾动容,韩遂一笑,他已经不需要知道答案了,随即手中的酒盏瞬间滑落,酒水喷溅,刀光剑影瞬间划起。
……
“蹬,蹬,蹬!”
一连串想起的脚步声打断大帐之内紧张的气氛。在皇甫郦的带领下,又有皇甫岑和典韦在后挟持,袁滂父子迫于无奈只好跟着走了出来,几个人心思不一。
瞧见皇甫岑淡定的神情后,正慌不择路的皇甫鸿稳住心神,急速的上前。
刚要开口说话,便见皇甫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多言。同时又给皇甫郦一个明确的眼色,皇甫郦心领神会,瞧见迎面而来的侍卫,努力装出一副急迫的样子,快步上前,喊道:“你们怎么才回来,快随我去追!”
“追?”那群侍卫不明所以的彼此对视几眼,然后问向一旁惊魂未安的皇甫鸿,道:“大公子,出了什么事?”
皇甫鸿尚未恢复过来。
皇甫郦机敏的抢过皇甫鸿的身子,对着那群侍卫,低声道:“周慎将军死了。”
“死了?”
众侍卫大惊失色,军中重将身故,他们身为侍卫,却不在岗位,这纠察下来,亦是死罪。为此,几个人一脸狰狞,似乎没有人反应过来该要干些什么,问些什么。
倒是皇甫郦喝道:“愣着干什么,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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